“保持这个姿势。”
“为什么?你快吃啊。”
“我就不吃。”
“ 赫寒洲。”
“叫阿洲。”
“阿洲乖,嘴巴张开,啊~”
“我不。”
他就要看苏溪宁保持这个姿势,看她能保持多久,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浑身都在发抖。
终于,苏溪宁支撑不住,手臂一下垂了下来。
她捂着身上的手臂,眉头紧皱着。
赫寒洲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了?谁打你了?告诉我,我把他全家搞死!快说!”
“没有,是我自己今天在健身房锻炼太猛了,所以有点腰酸背痛。”
“你到底锻炼什么了?不是跟我说你就用一下跑步机吗?”
赫寒洲受伤了,一直在房间里休息,但休息的时候他还得处理公务,所以一上午都抱着电脑,也没工夫去看苏溪宁到底在干什么,反正她在这别墅里也跑不掉,他就没怎么担心,结果这丫头真会搞事情。
“我……”苏溪宁说:“我本来想用一个跑步机的,可是你健身房里器材太多了,我就都想用一下,结果用过头了。”
她身上疼也瞒不住,晚上还得跟赫寒洲睡在一起,总得跟他说实话,但也不能告诉他洛希在教她训练。
“下次不许去了。”赫寒洲凶巴巴得说。
苏溪宁心惊,“为什么?你答应过我让我用的。”
“我让你用健身房是让你的身体更健康,不是让你疼成狗,再锻炼下去你就散架了,乖,咱们晚上在床上锻炼。”
“我不嘛,我就要健身房,我喜欢锻炼。”
“喜欢个屁,疼死你个小畜生!”
“你又叫我小畜生,不是说了叫我阿溪吗?”
“你不听话我就叫你小畜生,我也说了。”
“你……”苏溪宁被他整的无话可说。
“快去吃饭,别整天搞一些有的没的。”
赫寒洲像个大男子主义的爹似的,在训女儿。
苏溪宁一脸不高兴,“我不吃了。”
“苏溪宁,别闹脾气,快吃饭。”
“我不吃。我要用你的健身房,每天都要用,不然我就不吃。”
赫寒洲冷厉道:“苏溪宁,皮痒了是吗?要是想疼过来我打你几下。跑到健身房受什么罪?别闹了。”
“我不,我就要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吃饭了!”
她要用绝食抗议。
这个男人真的不能惯着。
“苏溪宁,你跟我闹脾气是吗?”赫寒洲紧皱着眉头,语气变得更冷了。
苏溪宁抓起勺子直接扔在地上,抱着怀,转过头“哼”了一声。
谁还没个脾气了。
苏溪宁像极了不肯吃饭的小孩。
啪的一声,赫寒洲猛地一拍桌。
紧接着他站了起来,将苏溪宁横抱了起来,往床上扔去。
“啊,你干什么?”
“你!”
赫寒洲直接扑了上来。
大中午,苏溪宁用身体喂饱了赫寒洲,被他吃光。
赫寒洲趴在她身后喘气。
“老子是受伤了,但还没死,你就敢这么不听话,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他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压了上去,“说,老子厉不厉害?这不比健身器材强?”
苏溪宁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的汗,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红彤彤地盯着他。
“阿洲。”柔软的嘴唇忽然吐出娇滴滴的声音,她抬起细腻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你想不想体验不同的感觉?”
赫寒洲眼睛一亮。
她突如其来的娇媚,是他始料未及的。
“什么感觉?”
“当我的韧带拉开了,什么姿势都行,体力变强了,我们可以大战三天三夜。”
苏溪宁的眼神如同春水般清澈而迷人,微微弯曲的嘴角勾勒出妩媚的微笑。
她身姿婀娜,宛如艳丽的花朵绽放在清晨的阳光下。
柔滑的秀发轻轻拂过她纤细的肩膀,如丝般细腻而动人。
赫寒洲看着这样的她,喉结滚了滚,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的韧带拉开,并且体力变强的时候。
他们没日没夜疯狂的样子。
这丫头的确是太弱了,没几下她就不行了。
“那行,我给你找健身教练,好好的给你锻炼。”
“不要。”苏溪宁说:“健身教练,不管是男是女,他们都体格强健,而且都特别色,你真的放心他们在我身边贴身指导我吗?免不了会有肢体接触哦。”
赫寒洲光一听就觉得受不了,眉头紧皱,“不行,谁都不能靠近你,只有我可以,我亲自指导你!”
“不嘛,我想自己锻炼,然后给你一个惊喜,反正健身室有大屏幕,我可以找素材,到时候突然一下子让你死去活来,这不是更好吗?”
苏溪宁声音都酥了,她修长的睫毛如羽翼轻轻颤动,星光般的眼眸透露出一丝迷离的光芒。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仿佛在诉说着柔情万种,让赫寒洲感到心神俱醉。
该死,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受不了,完全没法拒绝,怎么变得这么勾人。
赫寒洲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贪婪地嗅着她的芬芳,恨不得将她吸进肚子里。
“行行行,都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妈的,你真让老子受不了,宠死你算了。”
拿捏了!
苏溪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说服他了,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晚餐过后,苏溪宁在健身室里继续训练。
洛希凶得很,每次苏溪宁做错动作,她一巴掌就呼了过来,要么就打她的腰,要么就打她的腿。
苏溪宁被打得嗷嗷叫。
但话说回来,严师出高徒,所以就算洛希打她,她也乐意。
咚咚咚。
健身室的门被敲响。
门外是赫寒洲的声音。
“小乖,怎么把门反锁了?”
洛希和苏溪宁互相看了一眼。
苏溪宁立刻给洛希使了个眼色。
洛希点头,随后将门打开。
赫寒洲一进来,看到洛希和苏溪宁都在。
而苏溪宁正站在一个瑜伽垫子上做金鸡独立。
赫寒洲皱着眉头冷冷地瞥了一眼洛希,“你俩单独待在这,把门反锁几个意思?”
赫寒洲的声音酸溜溜的,还带着一丝冷意,尤其是目光落在洛希身上的时候,有一股凛冽的杀意,好像在悄悄地想着,怎么把这女的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