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而已,就有这样的效果,如果几个月,甚至是几年,相信肯定会有很大的改变。
苏溪宁正享受着沐浴的快乐,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她浑身舒适。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到赫寒洲在浴缸边脱衣服。
苏溪宁吓得抱着怀。
赫寒洲已经进去,直接将苏溪宁拉进怀中,“宝子阿溪,让我来搞一下。”
“不要,等我洗完澡。”
“等不了,我想在这里。”
他喜欢在不同的地方弄她。
“赫寒洲,我不。”
“小乖,我明天一早要走。”
“什么?”苏溪宁转头。
赫寒洲立刻吻住了她的唇。
依依不舍地吻了许久之后,他松开她,喘着热气。
“所以,今晚我得好好疼你。”
这些天他身上有伤,都不能尽兴,稍微动一下就疼的要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激情和沙哑。
“你要去哪里?”苏溪宁问。
赫寒洲走了还是会回来的。
“国外有事,推不了,估计得去半个月。”
“半个月?”
苏溪宁听到这个数字,第一反应是心里咯噔一下,可是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快乐~
“这么忙呀,没关系,你忙你的,一个月,十个月都没事儿。”
“苏溪宁。”他捏住她的下巴,“再敢瞎逼得意,我就把你带到国外去天天弄。”
苏溪宁吓得一哆嗦,立刻伸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拉了一下,表示闭嘴。
赫寒洲将她压在身下。
在浴缸里要了她之后,赫寒洲还觉得不够,将两个人的身体擦干净,又将她抱回了床上,继续。
这一晚上,苏溪宁感觉要被生吞活剥了。
他好像,一口气要把半个月的量都要了。
苏溪宁透支严重。
即便锻炼了几天,也有点吃不消。
“宝贝,很快就好了。”
“赫寒洲,你这个骗子,你都说了好几次了。”
她怀疑那场踩踏事件,是不是只给赫寒洲挠了一个痒痒,毕竟这才过了几天,赫寒洲就满血复活了。
无论苏溪宁怎么哭,怎么骂他,直到天快亮,赫寒洲才松开了她。
“阿溪,你真棒。”
他将苏溪宁抱在怀中,亲吻着她。
迷迷糊糊,苏溪宁听到赫寒洲在她耳边说了不少的话。
她实在太困,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他好像在说,他要去国外找谁,找到了之后要把要把他碎尸万段,喂狗。
……
清晨。
第一缕柔和的阳光轻抚着苏溪宁的肌肤,如丝般温暖,映照出她如花的容颜,散发着无可言喻的美丽和宁静。
她朦胧的双眼,缓缓地睁开。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伸手摸了摸床单,已经凉了。
赫寒洲不在,看来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奇怪,一睁开眼看到他不在,她还挺不习惯的。
想到接下来半个月见不到他,苏溪宁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既觉得轻松,又觉得有一点点的失落。
苏溪宁甩了甩脑袋,不去想那么多。
她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站在镜子前,突然惊呼出声。
“赫寒洲,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她发现她的头发少了一缕。
虽然不明显,可是她扎头发的时候感觉有一缕扎不上去,长发变成了刘海。
这不是赫寒洲干的还能有谁?
畜生!
洗手台上有一张便利贴。
她拿起来之后,便利贴上写满了字。
【宝儿,剪了你一缕头发带到国外去,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玩一玩,还会长出来的,别乱叫】
苏溪宁:“……”
他是什么种类的变态,头发也能玩?
他怎么玩?编辫子?
苏溪宁快要气炸了。
赫寒洲真的是有读心术吗?还是会预知未来?他居然知道她会叫出声。
她刚要将这张纸条撕掉扔在垃圾桶里,可是不知怎么了,有点不想撕。
最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纸条放回房间里。
赫寒洲这字,写的还真好看,一笔一划都透着一股霸气和果断,一点都不像没读过大学的人。
但赫寒洲动不动就说搞呀搞的,又的确像是没文化。
可有时候,赫寒洲在书房里处理文件,他会让她坐在他身边。
她看到那些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非常头疼,也看不懂。
可是赫寒洲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数据里面的漏洞,然后打电话过去骂人。
关键是赫寒洲骂人,骂的她也听不懂,因为他骂的特别专业,全都是基于文件上面的漏洞和错误,一边爆粗口,一边蹦出复杂的数据和金融行业黑话。
赫寒洲说的没错,他想要的东西,大学根本教不了他。
比如,如何当一个牛逼的疯批财阀。
苏溪宁站在镜子前,轻轻抚摸着那一缕被剪掉了一半的头发。
他有那么舍不得吗?还剪了她的头发带过去,搞那么煽情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痴心汉呢。
他明明就是个大疯批。
今天剪了她的头发,过几天是不是要放她的血?
半个月的时间,她得好好抓紧了,赫寒洲不在,看来她能轻松很多。
……
一晃眼八天过去了。
对于苏溪宁说有些奇妙。
有时候,赫寒洲会打电话回来,不过苏溪宁没有手机,赫寒洲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赫寒洲有时候会跟她说几分钟,就匆匆走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可有时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
“宝,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突然抖了一下,因为看不到你。”
“宝儿,做梦梦到我在搞你,你好乖,姿势很奇妙,我画下来了,等我回去,咱俩试一试。”
“宝儿,我今天又试着喝了一杯咖啡,差点吐了。”
“阿溪,今天有个人撞了我一下,他骂我,我一拳把他鼻子打歪了。”
“宝儿,我这里下雨了,你那天气还好吗?”
“小乖,我今天穿的是绿色的西装,这颜色别致不?我可以穿绿色,但你不准绿我。”
“宝,我的头发是不是要剪一下?”
“宝,我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嘴巴刮烂了。”
“阿溪,刚刚眼睛进沙子了,流泪了,好痛,好想你在身边帮我吹吹。可惜我只能找韩隶给我吹,恶心死了,妈的。”
“宝子,我中午吃了宫保鸡丁,不好吃。”
“阿溪,我刚刚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