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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上完课后,就跟姜秋月去了她家。

这周打算周二、周四为她妈妈治疗一次,周末进入红雾补充能量。

姜妈妈的情况又比上次治疗更好了,上周五治疗后,癌细胞大概剩下1\/800,今天治疗中发现,只增长到了1\/900,增长的速度越来越慢,说明姜妈妈的免疫力越来越强。金乐猜测迟早能达到一个平衡,免疫力彻底遏制癌细胞的增长,那时候就算不治疗,这病应该也不会恶化了。

晚上跟姜秋月自然是一番激战,双方越来越契合,看得出来,初尝禁果的姜秋月也逐渐进入状态,食笋知味,贪恋上了这种快乐。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渴望着对方,向对方贪婪的索取。金乐觉得,作为男人,有时候非常无私,自己爽之后,如果能让对方爽了,会身心都很爽。

二番战之后,金乐喘着气,想到自己有钱了自然不能白嫖。拿出十个金币给姜秋月,姜秋月直接愣住了,脸上神色复杂,纠结了片刻,接过钱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去了她妈妈房间。

金乐不知道的是,姜秋月躺在妈妈身边,突然号啕痛哭起来。

就在刚才,拿到钱的那一刻,她强烈的意识到,她把自己卖了。

虽然这个决定是她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很坚定,因为她很清楚,像她这样的普通家庭女孩,长得漂亮是她最大的本钱,除了出卖自己,她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出卖,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后悔。事实上,金乐也一直按照约定履行交易,她也把自己给了对方。可直到拿钱的那一刻,她才真正强烈感觉到一切并不如想的那么轻松。金乐给她妈妈治病,自己跟金乐睡觉,跟拿对方的钱陪对方睡觉,似乎真的是不一样的。

低声嚎哭了很久,释放了情绪之后,她再次变得冷静,脸上带着冷笑,告诉自己,有什么可哭的,一切都是自己选的,她没有委屈的权力,人总不能又当又立,这是一场交易,公平合理,谁也不欠谁,这样挺好。

一切金乐都浑然未觉,他认为一切都是应该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交易,是姜秋月用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冷静提出来的。性质上,不过是他包养了同班的女同学罢了。

这种事法律管不着,只是道德上不允许,不过道德这种东西,金乐很清楚自己有,但没那么多。跟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相比,他的道德感甚至是过剩的,因为培养他道德观的那个世界,虽然也算不上干净,但跟这个世界相比,简直就是天堂。仓廪实而知礼节,在这个艰苦贫瘠的世界,让人们有太高的道德观念并不现实。

道德上稍微有点感觉不对,仅此而已,但身体上的愉悦,简直难以自拔,所以让他再选一次,他的选择绝对不会改变。

周四的时候,又跟姜秋月回家,她妈妈体内的癌细胞增长了大概四分之一,治疗却能清除一半,所以只要间隔时间不长,癌细胞会持续被清除,直到消失。

晚上的时候,姜秋月满足金乐的所有要求,包括之前不好意思做的。可金乐却觉得有点不一样了,似乎姜秋月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快乐下降了。

金乐不由有点心虚,难道是自己技术不好?

心里突然有了点负担,于是周五开完学生会的例会后,就拉着黄元去了黑市。在黑市上一番寻找,讨价还价,花300金,买了战斗系的两张基础卡牌,一张力量卡,一张速度卡。都是d级卡牌,一般情况下,灵力卡最通用,是价格标杆,100金是官价,其他卡牌价格会稍高一点,走了好几个摊位,老板开价都在200金,讨价还价以300金买了两张卡牌,不算亏。

回去后就将两张卡牌激活,摸索一番,很快就掌握了。迫不及待想跟姜秋月试试效果,可惜灵力不足,去她家没有借口,会引起她妈妈怀疑。

周一在学校集合的时候,金乐就悄悄对姜秋月说:“今晚去你家。”

他一脸自信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次包你满意。”

姜秋月轻轻点头,没有拒绝,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同学们在校门口乘车,一起的不止甲子6班,所有十个班是同样的课程表,同样的教学进度,所以今天所有班级,所有学生都要一起进入红雾中锻炼。

大家或者紧张,或者兴奋,聚在一起激烈讨论着,直到一辆辆大巴车过来,将各个班的同学接走。

车队直出西门,一路向西。

西门外也是密集的城外聚居区,金乐留心观察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像南门外那样整齐的街区。除了面向第九大道的临街建筑是绵长十几公里的商铺外,深处都是由帐篷,木板,茅屋密集拼凑在一起的窝棚区。不同的是,南门镇的窝棚区,沿着第六大道一路向南蔓延,而西门外有一条河,第九大道在河北岸,几乎贴着河堤修建,所以西门外的窝棚,除了面向道路这一侧,对面在河岸上还密集分布。

穿过窝棚区之后,道路逐渐朝南偏移,因为河流方向偏向西南。这条河正是银光河,从西南方向的大山峡谷中流出,在西门附近绕了一个弯,经流南门北上,最后在东门附近跟其他河流交汇,继续向东奔流。唯一没有绕经北门,由于河流是物资流通最方便而已最有性价比的通道,这造成北门没有像其他三门那样,形成自然市镇,而是一直呈现散居状态。

沿着河堤往西南方向深入,车辆抖动的更加厉害,速度也下降了不少,开始爬坡了。道路两旁开始出现起伏不定的丘陵,远处则是崇山峻岭。河堤下的河水奔流之声不绝于耳,水流流速都开始变快了。

100公里处,有一座边缘哨所,稍微检查后放行,学校车队终于驶入红雾范围。

慢慢的,不时看到一辆大巴停在路边,老师带着同学下车,向旁边的旷野探索。

路过第五辆车后不久,甲子6班的大巴车也停在了路边,老师组织同学下车。

一下车,顿时感到寒气扑面。

同学们不约而同裹紧了身上的冬衣。上学期进入第四个月,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气骤然转冷,一个月前还敢穿裙子的女同学,现在都不得不裹上厚厚的冬装,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冬装校服是上周五领取的,跟这个月的灵力卡一起发下来,学校配发的d级的灵力卡对金乐没多大价值,他的本命卡容量太大,d级灵力卡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可是冬装还是很有用的,毕竟他还是肉体凡胎。

“快看,那边有雪!”

下车之后,还没有列好队,牛见花眼尖,看见河对岸的山顶戴白。

其他同学纷纷看去,山景不错。低沉的峡谷中河水奔流,河对面的高山陡峭耸立,那是一座石山,山腰往上是坚硬的岩石,山顶积雪映照着阳光,竟带着一抹粉红。

大多数都是城里学生,许多人甚至是第一次出城,看见城外山野景象,十分新鲜。

“都靠边站!”

老师在车子旁边大喊着。

“不要背靠着河,要养成习惯。”

很快大道上又一辆大巴驶过,老师这才组织学生集合。

大家的方向不是河对岸,因为这一段比较险峻,河谷深切进去,落差高达百米,对岸是高耸的峭壁和大山,这边虽然也是山地,但只是几个小丘陵,往北缓缓绵延。老师带着学生们列队走向丘陵地带。

一路讲着各种经验:“第一周大家不要分开,遇到危险不要惊慌,相信自己可以应对任何危险。”

沿着一处谷地前行,两边山坡上是稀疏的树木,不是树叶枯黄,就是已经落叶,伴随着冷风,显得格外萧条。

山间偶尔响起一两声鸟叫声,都能让同学们一阵紧张,这样的意志力,显然达不到军队的要求。卡师可不是空有等级就可以的,还需要积累丰富的经验,坚强的意志等等品格。

红雾稀疏,分散很不均匀,肉眼可见,有的在山林中,有的在山顶漂浮,像一片片红云一般。

金乐偷偷拉起面具深吸几口,这个小动作被心思细腻的姜秋月发现了。

“你干什么?”

“补充点能量。”

姜秋月有点动容,她知道金乐补充灵力的目的是什么。

小声劝道:“其实不用那么急的,我妈妈好多了。浓雾有毒!”

金乐何尝不知道红雾有毒,但几次接触下来,也没多大影响。红雾猎人能没有防护的在红雾中待上好几天,这至少说明,几天之内死不了人。

“放心。我心里有数。”

趁没人注意,金乐就呼吸几口红雾。脑子里一阵兴奋,看着姜秋月都感觉她更有吸引力了,不由想着今晚去她家的那些事。可灵力的增长十分有限,突然想起上次在村庄,他能快速补充灵力,其实并不是自己一口口呼吸红雾的结果,而是想要夺舍他,闯入他意识中的老耗子身上的灵力被他吸收了。老耗子身上的灵力,才是聚集红雾而来,他有聚集红雾的能力和方法。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在一处开阔地,几颗山上的落石堆积在山道旁,上面长满青苔,不知道掉落了多久。老师让大家在这里休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大多数同学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但赵文慧是个例外。

“金乐同学,这里真的有怪物吗?”

“叫哥,叫哥我就告诉你。”

“金乐哥。”

“叫乐哥就行。”

“乐哥。”

“嗯,舒坦了。没有怪物。”

“真的?”

“真的!”

“你发誓。”

“我发誓!”

两人的对话吸引了同行的队员注意。

姜秋月问道:“这里真的没有怪物?”

金乐道:“叫乐哥。”

姜秋月白了他一眼,见金乐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脸红。

“乐,乐哥。”

“更舒坦了。”

金乐又看向宋康:“你想知道吗?”

宋康道:“想啊。叫乐哥对吧。乐哥!”

“识相。你们想想,怪物如果从红雾深处出来,我们前面还有1班到5班,如果怪物能通过这五个班来到我们面前,说明什么?说明红雾深处出了大事,前沿基地都被平推了。这可能吗?”

金乐这么肯定,除了前面顶着5个班级之外,还因为他知道西部区域正在开战。银光卫在红雾深处囤积重兵,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怪物冲出红雾深处,再越过前面5个班来到6班面前呢?这得是多么炽烈的爱,才能出现这种强烈的双向奔赴动机。

金乐甚至不由猜测,可能正是因为西方目前最安全,所以学校才安排学生第一次进入红雾是西部,而不是其他方向。

果然如金乐所言,他们在红雾中转了一早上,什么都没有遇到。

中午老师带领大家回到第九大道旁的校车上,开始吃饭。

金乐凑到姜秋月耳旁耳语几声。

接着突然举手:“老师,我要去方便一下。”

老师点了点头:“不要跑的太远。”

金乐随即下车,往旷野中走去。

片刻后,姜秋月红着脸举手:“老师,我也要方便一下。”

老师没理由反对:“不要走远。”

金乐往里走了两百多步,在一片低矮灌木后停下,很快等来了姜秋月。

“你帮我盯着。”

姜秋月点头蹲在不远处,她是女生,老师应该不会找过来,因为三个老师都是男人。

金乐则召唤出了老耗子。

老耗子背着手,自从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后,他就有些有恃无恐,没有最初那么卑微。

“请老夫出来何事?”

“老东西。好好说话!”

老耗子白了金乐一眼:“有事说事。”

果然还得跟卡灵处好关系,不然它们不配合。

金乐调整了一下口气:“你会聚集红雾对吧?”

老耗子一脸傲慢:“区区小事。”

金乐道:“帮我个忙,我得吸点灵气,这里的红雾太单薄了。”

老耗子伸出小手:“把我的鬼脸菩提给我。”

金乐一脸警惕:“那是我的!”

老耗子闷哼一声:“给不给随你,我要聚集红雾,需要用到鬼脸菩提。”

两颗菩提子金乐已经把玩了很多次,尝试各种方法,都找不到用途,甚至尝试过用本命卡释放精神力接触,也是毫无反应。鬼脸菩提是宝物不假,但可能只是老耗子这种诡异才能使用的宝物。人类要使用,或许有加工手段,但金乐不知道。

想了片刻,金乐还是将珠子拿了出来。

老耗子这才露出笑脸,抚摸着两颗珠子,如同见了久违的亲人。

“快点!”

金乐催促道。

老耗子瞪了金乐一眼,立刻盘起珠子。珠子名叫鬼脸菩提,上面真的有鬼脸,又表面纹路勾勒出的鬼脸,还是一张哭脸,一张笑脸。

在老耗子盘动下,鬼脸菩提力场搅动红雾,很快周围的红雾就朝这片丛林汇聚。

“动静有点大啊?能不能小点。”

金乐担心被车上的老师察觉动静过来查看。老师肯定不会让学生直接吸取红雾的。

老耗子伸手一扯,聚拢而来的红雾便像薄纱一样被他扯下来,劈在了他的身上。

金乐此时才发现,这衣服上不止前身有一个‘寿’字,背后竟然还有一个‘福’字,衣袍是红色,字迹是黑色。穿在瘦弱的老耗子身上,就像穿着寿衣一般。

“让你帮我吸收红雾,你怎么全给自己用了!”

金乐对老耗子假公济私的行为不满,他时间不多。

老耗子又白了金乐一眼,继续驱动红雾,大片红雾不断汇聚过来,同时鬼脸菩提上两张鬼脸不断张口吞吸。

然后金乐发现老耗子的身体开始膨胀,变得精神饱满起来,上次被金乐降伏后,犹如下水道耗子的形象开始改观。

金乐这次没有骂他假公济私,因为他感觉到通过本命卡的精神联系,老耗子在朝他反馈灵力。

速度很快,但还不够快。

“金乐,好了没。老师下车了。”

“叫乐哥。”

“乐哥,你快点。”

“好了。”

感觉本命卡中吸收了刚好进行一次治疗的灵力后,金乐果断切断联系,收回老耗子。

情急之下,竟然没有将他手里的鬼脸菩提要回来。

“姜秋月同学,你没事吧?”

“老师她没事。”

金乐站起来回应,接着走出灌木丛朝下车的赵书剑老师走去。

走到老师身边时,解释了一下:“老师,姜秋月同学来例假了。”

老师露出明白之色,接着好奇的看了金乐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下午依旧无聊的搜索了一圈,发下了一些兔子、老鼠等小型野兽,还没有被污染成怪物,毫无威胁可言。

即便如此,同学们也颇为兴奋,毕竟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红雾。

晚上回去后,金乐给姜妈妈进行了治疗。

姜秋月则以满足金乐要求的更多姿势作为报答,只是看到姜秋月仿佛并不享受的样子,金乐再次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

“秋月,再来一次!”

已经两次了,还来?姜秋月看见金乐坚定的眼神,没有拒绝。

这一次,金乐终于用出了杀手锏,激发了战斗系的速度卡和耐力卡,瞬间化身打夯机,姜秋月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了颇为享受的愉悦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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