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林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刚才的事情了一遍,不过自然是得自己做的都是好事,陈三秋成了一个调戏自己嫂子的色狼。
一番话得花乱坠,听得远处的陈三秋都佩服赵少林这一番黑色成白的,白的成黑的本事。
陈三秋听赵少林在那边得颠倒是非还没怎么往心里去,李寡妇已经愤怒到不行,立刻站起身来,指着赵少林破口大骂:“我是赵少林的嫂子,他不念他死去的哥哥,三两头来我这里捣乱,现在还要让我从房子里搬出去,赵少林,你就是一个畜生,我脸上是被谁打的?如果不是三秋过来帮忙,我都要被你打死了。”
“警察大人,你可要帮我做主啊。”李寡妇哭着冲着刘所长将刚才的事情源源本本的了一遍。
刘所长却冷哼一声,伸手一挥,让手下的警员立刻跑到陈三秋身边,直接将陈三秋铐了起来。
陈三秋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对着刘所长道:“刘所长,你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赵少林的一面之词,你就要把我抓起来?”
“你把赵少林打成这个样子,已经构成了犯罪,铐起来,带到所里去。”刘所长冷哼一声,直接上了警车。
李寡妇哭着扑到陈三秋的身上,拉着陈三秋不让陈三秋被警员带走。
抓陈三秋的两个年轻警员看到李寡妇长得还挺标致,都嘿嘿一笑,一个年轻警员立刻伸手装作是要抱住李寡妇,不让李寡妇阻碍他们抓陈三秋。
实则是伸手在李寡妇的身上揩油,李寡妇没注意,陈三秋却是注意了,立刻怒吼一声,一脚将那个抱住了李寡妇的年轻警员直接踹翻了一个跟头。
这下立刻炸了锅。
原本在远处和赵少林聊的几个警员立刻大骂两声,向着陈三秋扑了过去,冲着陈三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陈三秋也不反抗,刚才那是不得不做,总不能看着李寡妇被人揩油,现在如果反抗,那就是反抗警察执法,这事情的区别陈三秋还是知道的。
看到李寡妇还要冲过来,陈三秋立刻大吼一声:“去我家,找我父亲。”
李寡妇听到陈三秋这么,无助的心里立刻找到了一个主心骨,自己一个妇女,面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办法,还是要去找陈三秋的父亲才行。
急忙点了点头,哭着一步一回头的跑去陈三秋的家里了。
陈三秋伸手护着脑袋,蜷缩在地上,被这群年轻警员揍了一顿,刘所长也冲了过来,一脚踹在陈三秋的大腿上,疼的陈三秋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
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看着刘所长,咬牙道:“身为警察,暴力执法,知法犯法,故意揩油,你们就不怕国法吗?”
“国法?你打了人,还袭警,你给我讲国法?”刘所长再次踹了陈三秋一脚:“带到车上去,回去好好收拾他。”
那个被陈三秋一脚踹在地上的警员阴狠的看了一眼陈三秋,点了点头,一把将陈三秋拉起来,直接扔进了警车后排。
跟着做到了陈三秋身边:“子,你竟然敢踹我,到了派出所,我会让你知道踹了我的下场。”
陈三秋看了一眼这个警员,寸头,双眼阴冷,脸色发白,眼袋挺大,一口黄牙,一看就是经常熬夜,喝酒熏烟的主。
“你叫什么名字?”陈三秋眯着眼睛问道。
“王子成,怎么?你还想报复我?”王子成眼神森冷的看着陈三秋问道。
陈三秋一咧嘴,摇了摇头道:“我是这村里的医生,中医还算不错,我一看,就知道兄弟你有病啊。”
王子成听到陈三秋这么,脸色立刻一寒,冷冷的道:“闭上你的臭嘴,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警车在一阵灰尘中远去,赵少林冷笑着站起身来,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沫。
“把我家里的东西能搬走的搬走,玛德,敢和我作对,我弄死他。”赵少林冷哼一声,直接带着两个手下再次进入******的家里,就是一顿打砸,将******的家里破坏的不成样子之后,这才哈哈大笑着开着面包车扬长而去。
******不知道自己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脑子里就只有陈三秋被抓走之前对自己的话,哭着向着陈三秋的家里跑去。
跑到陈三秋的家里,找到了陈祖荫和覃莲香,将陈三秋被镇上派出所抓走的事情哭着了一遍:“叔,婶,对不起,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三秋就不会得罪我那叔子,被抓走了,呜呜。”
覃莲香听完了李寡妇的话,脸色瞬间惨白,呆坐着一句话也不。
陈祖荫直接一拍桌子,大叫一声好:“不愧是我陈祖荫的儿子,走得正,站得直,侄媳妇,这事情不怪你,都是赵少林那个畜生的错,三秋叶没有做错什么,他如果当时不出头,回来我还要揍他呢。”
李寡妇听到陈祖荫这么,哭的更大声了,心里更觉得对不起陈祖荫和覃莲香。
看到覃莲香呆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的样子,李寡妇哭着来到覃莲香的身边:“婶,你没事,婶,你打我,都是我的错,呜呜,你别不话啊,呜呜。”
覃莲香深吸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李寡妇的肩膀,对着李寡妇的道:“这事不怪你,不怪你,你是可怜人,你那叔子太不是东西,刘所长也不是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
打这里,覃莲香猛地转头,对着陈祖荫道:“找人把三秋救出来。”
陈祖荫急忙点头,想了半,却没有想到自己认识的一个有权有势的人。
还是覃莲香,看到陈祖荫一脸铁青的样子,就知道陈祖荫也没什么办法,立刻站起身来,在堂屋转了半,心中一动。
急忙跑到电话座机旁边,翻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名片。
拨打了电话好吗:“喂,是秦明月吗?呜呜,我儿被抓走了,你可要救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