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秋一脸牛逼的将山剑派的掌门令牌拿出来,向着四周的山剑派的弟子们一看。周围的山剑派的弟子们一个个瞬间全部满脸呆逼,全部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看向陈三秋。我勒个去,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这特么的,山剑派的掌门令牌什么时候又特么的跑到陈三秋的手上去了?我勒个去,这不应该是在冷如霜大姐的身上吗?怎么跑到陈三秋的手中去了?一个山剑派的弟子突然惊叫一声,一脸愤恨的冲着陈三秋怒道:“山剑派的掌门令牌在冷如霜大姐进京城之前,还在冷如霜大姐的手上,为什么现在山剑派的掌门令牌在你的手上?为什么你来这里了,为什么冷如霜大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是什么原因?”陈三秋一咧嘴,瞪了一眼那个惊叫一声的山剑派弟子:“我靠,你特么的怎么那么多的为什么?”“冷如霜是去京城找我去了,还是和楚萤璇那个娘们儿一起去的,怎么了?她们去了之后,就这下,咳咳。”到这里,陈三秋伸手一挥,如同挥斥方遒一般,哼哼一声:“她们啊,这下,也就只有我陈三秋才能做这山剑派的掌门,所以,冷如霜就将山剑派的掌门令牌交给我了。”陈三秋完,一咧嘴:“至于冷如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很纳闷,我问问你,冷如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比楚萤璇那个恶毒的娘们儿早走了四五呢。”众多山剑派的弟子发现陈三秋来到了这里,越来越多的人围到了陈三秋的周围。听到陈三秋对冷如霜大姐直呼其名,更特么的让众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的是。对于谁都知道不好惹的巫门大姐楚萤璇,陈三秋竟然楚萤璇是一个恶毒的娘们儿。我勒个去。嘶······陈三秋真特么的不要命啊。这时候,左青峰排众而出,冷着脸走到陈三秋的身前,伸手指着陈三秋,怒声喝道:“陈三秋,冷如霜大姐的闺名也是你可以直呼其名的?”陈三秋瞪了一眼左青峰。我靠,这左青峰脑子是不是特么的有问题?喜欢被人揍的拉屎是不是?上一次被自己揍成那个样子,现在竟然还特么的敢出来反驳自己。一咧嘴,陈三秋对着左青峰问道:“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想要被我揍的拉屎,你才舒服?”左青峰······顿时浑身一哆嗦,老脸一红,心里一个激灵。差点被陈三秋刚才的一番话得都要哭了,麻痹,陈三秋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这嘴真特么的贱,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左青峰来,这辈子,没有什么比被陈三秋当着刘老太,冷如霜大姐,阎嵩师傅,还有众多山剑派弟子面前,被陈三秋打的拉屎的场面更恶心,更丢人,更让自己没有自尊心的了。特别是在冷如霜大姐面前,陈三秋敢这么做,简直就是让左青峰都要绝望了。现在看到陈三秋又在提这件事情,咬了咬牙,左青峰冲着陈三秋怒道:“冷如霜大姐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承认你是山剑派的掌门的。”陈三秋一咧嘴,看到周围不少山剑派的弟子听到左青峰这么之后,也都一个个的点了点头。陈三秋耸了耸肩膀,对着左青峰道:“见掌门令牌,如同见到掌门,这条山剑派的铁律,我没有记错吧。”完,陈三秋拿着山剑派的掌门令牌向着左青峰一指。左青峰·······麻痹哦。没想到陈三秋这么无耻,竟然会拿山剑派的铁律来压自己,只要自己还是山剑派的弟子,自己还认自己是山剑派的弟子。这个铁律,就不能被破掉。咬了咬牙,左青峰铁青着脸,噗通一声跪在了陈三秋的身前,冲着掌门令牌拜了拜。等着陈三秋得意的将掌门令牌移开的时候。左青峰立刻站了起来。陈三秋也来了脾气,立刻再次将山剑派的掌门令牌指向左青峰。左青峰······尼麻痹。噗通跪了下去。陈三秋哈哈一笑,又拿开了掌门令牌。左青峰再次起身。最后,陈三秋找来了一个棍子,直接绑住了山剑派的掌门令牌,直接树立在左青峰的身前。左青峰·······只能长跪不起。心中大骂陈三秋十八辈祖宗。特么的,陈三秋简直太不要脸了。靠,太不要脸了,有种你丫的一直伸胳膊举着掌门令牌?草,绑在棍子上,算特么的什么英雄好汉?周围的那些山剑派的弟子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一个个的全都翻白眼。这些人见过不少古武门派的掌门,其余的古武门派,也有年轻掌门继位,但是,哪个不是为人正派,满脸威严,哪里有一个像陈三秋这个尿样的。靠。看陈三秋一脸得意的看着左青峰冲着一根棍子跪拜,哈哈大笑的样子。这些山剑派的弟子,直接无语了。我勒个去,这个人,真特么的能够做山剑派的掌门?这时候,阎嵩和医不了从山顶跑了下来,看到左青峰跪在一个绑了掌门令牌的棍子前面,长跪不起,陈三秋在一旁哈哈得意狂笑的样子。阎嵩差点气炸了。麻蛋,左青峰可是阎嵩最得意的弟子,更是整个山剑派年青一代的希望。没想到陈三秋这么欺负左青峰。阎嵩咬了咬牙,来到陈三秋身边,冲着陈三秋抱了抱拳:“陈大少,现在掌门令牌不在你的手上,还请你离去。”陈三秋一愣神,阎嵩伸手一指那根木头:“掌门令牌在那根木头身上,所以,请你离去。”陈三秋······哎哟,卧了个大槽。陈三秋以为自己不要脸,没想到碰到一个更不要脸的。急忙就要冲到那根木棍身边,将掌门令牌夺回来,阎嵩他们一众山剑派的弟子立刻围在了那根棍子周围,挡住了陈三秋的去路。陈三秋看到这情景,冷笑一声,冲着阎嵩嚣张的道:“就算是没有掌门令牌,我也是山剑派的掌门,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