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躺在沙发上面昏昏沉沉的斜靠着睡了过去,自动忽略了那阳台还有窗户附近那pp啪啪的声音。一开始我还十分担心,担心那脏东西会冲破那玻璃的禁锢来到屋子里面,对我做些什么不好的事儿,但是实际上我的想法有点多余。
因为我在睡着之前警惕的盯着外面的玻璃窗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而外面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漆黑一片。
久而久之,觉得有点无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
磕磕磕,磕磕磕。
忽然之间,一阵颇有规律的敲门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左右环顾了一下,张宇还在那里卷着毯子睡着,半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
“啊……谁呀!这大晚上的真烦。”我有点抱怨,本来这些日子便已经累得慌,精神紧绷之余让我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好不容易睡个觉却被吵醒了,所以有点起床气。
我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竟然大半夜的过来敲门,但是却意外的看到了住在我家隔壁单元的那个独居女人的身影。
难道是她外出打麻将忘记带钥匙了?我在心里面有点纳闷。没有做过多的想法,便一下子把门给打开了。
“刘姐,这么晚了不睡觉有什么事情吗?”我靠在门边,因为忽然之间从睡梦中醒过来,有点昏昏沉沉的站不稳,也顾不上现在这样跟别人说话到底有没有礼貌了。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家的电灯泡坏了,想你跟我去看一下。”刘姐的脸『色』有点发白,额头上仿佛还冒着冷汗,眼神空洞,好像一直并没有什么聚焦,只是一字一句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哦,这灯泡坏了是吧,我去看一下家里面有没有新的,给你一盏去换上吧!这大晚上的,外面的店也已经关了,你就将就着用着吧!”我笑了一下,瞌睡虫走了半分,清醒了许多。
但是正当我转身打算去杂物房里面找一下上几个月新买的多出来的那个灯泡的时候,刘姐却忽然之间开口制止了我。
“哎,不用这么麻烦,你先跟我过去看一下就行,说不定不用换呢!”刘姐的脸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看起来显得有点机械。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面有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显得有点怪异。难道是她今天不舒服,所以整个人都不愿意怎么说话动弹?
虽然说平时她甚少跟我有些什么交流,见面也只是打个照面而已,但是的话,我经常在周末看到她跟楼底下那些大娘阿姨聊的正起劲,那声音八条街都能听到,现在这样倒是觉得有点反常,跟她平常的『性』格一点都不相信。
“刘姐,你这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呀?怎么感觉你冒了这么多冷汗?”我关心的问了一句,但是没有想到她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狠厉起来,本来还在45度向下倾斜看着地板的,一下子抬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带着一股浓重的怨气。
“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刘姐忽然之间冒出的这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求人的语气吗?明明是她来我家让我帮忙的,怎么态度还这么恶劣?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想到这,我心里面便多了一股怨气,但是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巴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大家街坊邻居撕破脸也不大好。
可能是看到我的脸上有点微微变化,她忽然之间仿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马上放轻了语气连声跟我道歉,还说什么大妹子啊不要怪她,她只是因为大晚上起来拿水喝,没有灯显得有点着急而已。
我将信将疑的盯着她看了一眼,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虽然说平常跟她接触甚少,但是她在我印象中的形象跟现在这个模样相差太远了,让我不得不起疑。
我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笑了一下连声说让她等一下,弯下腰便在旁边的鞋柜里面拿出鞋子,穿着袜子穿着鞋,但是我还是多了一个心眼。
这么转过身去蹲在那里趁她不注意的一瞬间,我咬破自己的手指麻利的开了天眼,打算瞅一瞅它是不是什么脏东西幻化而成的,亦或者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毕竟今天这日子特别,她这大晚上要是走在外面招惹到了这些东西也不足为奇,所以我还是多个心眼比较好,毕竟我这种体质招惹这些东西多了,心里面便有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心灵感应。
我一边穿鞋子一边弯腰偷偷打量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刘姐,只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只是看到她额头上映堂发黑,最近的运气应该不怎么好。
虽然说这样一看并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但是我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一根弦在紧紧的绷着,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不知道是我的第六感太过灵敏,还是说最近我太紧张了,所以有点神经兮兮的。
“你先进来坐呀,我这就去帮你找一下那灯泡,等一下再跟你过去,你先进来喝杯茶水压压惊,这大晚上的家里面没有灯也是怪瘆人的,特别是碰上了这样一个节日。”我语气之中多了一分试探,因为刚刚我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动作,她好像在刻意躲避着些什么,不让自己跨过我家大门门口,就站在离我家门槛几十公分处跟我谈话。
张宇说过,他在这屋子里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一般东西不敢轻易进来。如果这个刘姐真的身上藏着什么脏东西的话,我估计她是不敢这么贸然进来的,但是这仅仅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
但愿我的猜测只是我的容人自扰罢了,我在心里面暗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