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年一脚踹开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站起身,看到来人,他朝几人点点头。
他们往回走,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出森林,看到不远处的人还在等着,他看到好友头上还戴着女人的假发。
他咳嗽了两声,傅斯言没有管这么多,看到人来了,他高兴拖着受伤的腿朝他走去。
“你终于出来了,我怕你出事,我到时候怎么和盛爷爷还有嫂子交代。”他焦急道。
说着说着他眼睛就有点红了,盛斯年打断道,“你要不要去卸一下妆,还有你头上的假发,身上穿的衣服。”
傅斯言刚才担心兄弟,还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看自己这样,好像确实是辣眼睛。
他问了下旁边站着的人,和他们拿了套衣服,又去问了下洗手间,人才走了进去。
还是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盛斯年这才和他开口,“你好,“盛斯年,这次多谢了。”
为首的人是他们的中队长,他听到这名字,又结合上级的命令,看来这人的身份不止是商人这么简单。
他还是客气的朝他回道,“你好,涂寻。”
涂寻带着他们去了附近的医院,盛斯年知道他的意思,也没有拒绝,几人坐上吉普车离开。
……
鸿之集团。
白轻泓听到手下的汇报,他倒是小看了他,继续吩咐了几句,手下离开。
他走到旁边的鱼池,丢了一点鱼食,看着几条鱼哄抢不止。
他嘴上喃喃自语道,“姐,你说当初你咋不把你咋不把外甥也带上,这样现在就不会有人给我添麻烦了。”
说完伸手进鱼池抓起一条鱼,嘴角冷笑,“手握紧,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的鱼,现在已经奄奄一息,手里还有血滴了下来,落在昂贵的地毯,瞬间被地毯吸收。”
………
南城。
陆宁从昨天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又给她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在办公室坐不住,只能去找林医生,几分钟后,走到林医生的办公室,敲了下门,推开门,没有看到人在。
她只能先回办公室,这时她手机响了,是护士打来的,说有一个病人,现在要做手术,她只能先离开。
陆宁回到办公室,看了下病人资料,竟然是堂哥。
她快速去了手术室,看到手术台上躺着的人,只见他浑身都是伤,手臂就这样脱力捶着。
此时堂哥已经因为疼痛昏迷,她快速给他做手术,一直忙活了三个小时,手术才结束。
她嘱咐了护士几句,人就出了手术室,她看到很久不见的堂姐,里面一条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大衣,一双高跟鞋。
此时的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气势汹汹的男人,脖子后面还有一个蝎子的纹身。
陆晴看着她犹豫开口,“我哥怎么样了?”
陆宁意识到什么?她回道,“堂哥的伤和你有关?”
陆晴没有回答,拿出一张卡递到她手里,说了句,“对不起,住院费我已经交过了。”
陆宁麻烦你和我哥说一下,“让他不要再为我操心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吧!”
说完这话人就离开,陆宁还想说什么?被手术室出来的护士叫住,“说里面的病人情况恶化,病人呼吸困难,快喘不过气来了。”
陆宁听到这话,叫护士去找呼吸内科的医生过来看看,人就跑进了手术室。
几分钟后,呼吸内科的主任进来看了下就知道病人现在情况危急,由于肋骨戳到肺部,导致病人现在气胸,主任只能开始做手术。
两个小时后,主任走出来,陆宁也跟着出来,她朝主任说了句,“谢谢。”
主任离开,她看了一眼手术室,堂哥没有那么快出手术室,得留着观察一下。
她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门口林医生在等着,她才开口道,“林医生,你打一下电话,看能不能联系到盛斯年,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接。”
林佑祺听到这话,忙拿出手机拨打好友的电话,不过几秒,电话就被人划下接听。
他开口道,“二爷,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嫂子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怕你出事。”
盛斯年听到这话,语气有点着急道,“知道了,把手机给她。”
他听到这话,就把手机递给嫂子,陆宁开口,“老公,你怎么不接电话,不知道我担心你吗?”
盛斯年听到老婆又叫自己老公,想到自己才从手术室出来,才把手机开机,没想到她会这样担心自己。
他回道,“老婆,我没事,就是工作有点忙,我明后天就回来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他看到护士进来要给自己换药,他只能找来个理由,说公司还在忙,先挂了。
陆宁也是那天知道他的身份后,现在他说要出差,心里就莫名的很是担心。
林佑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愧是恋爱脑,只关心嫂子,都不和兄弟我聊几句。
他安慰了嫂子几句,“说二爷很厉害,不会出什么事的?”
陆宁听到这话,淡笑不语,心里想她应该不知道盛斯年有几个身份。
不过最后还是和他说了“谢谢。”就进了办公室。
她现在还在想,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二叔他们,她想来想还是算了,说了二叔他们来这里又帮不了什么忙,到时候他们更加担心。
还是等堂哥醒来,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吧?
……
A国边境。
盛斯年挂断电话后,直接去找傅斯言,他们得立即离开这里,想到之前抓捕卡努的时候,这里明显出现了叛徒。
他不能拿两人的性命堵在这里,好在之前他给林磊打过电话,应该离他们这里不远了。
傅斯言觉得疑惑,他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但是二爷为什么还是要离开这里,不过他没有问出来。
两人换上护士和医生的衣服,很快出来病房,他们把枕头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住。
两人才出去不久,刚才的病房就进来一个医生,拿着匕首双手朝床上刺去,一连刺了几次。
看到床上没有什么反应,匕首也是白的,没有沾到血迹。
医生扯开被子,里面没有人,只有一个枕头,他跑了出去,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摇摇头,他们才知道被两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