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这话,这些人全部都急了,脾气暴躁的都快要起来打我了。
我看向几人,面无表情道:“你们自诩为副舵主,又是弟马。恕我直言,在座的格外都是垃圾。论实力论本事,我在你们所有人之上。”
“大言不惭,毛长齐了吗说这样的话。在座的格外哪个不是混迹多年的老将,背后的堂口里哪个没有些老神大将,甚至我们堂口的老仙有的都在天庭挂了职,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量说这种话。”
我伸了个懒腰,走到几人面前:“你们各个本事都大。用着佛教与道教的手段,也懂些窥阴阳探苍穹的本事。但要论道术,要论风水,要论道行,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连我一个小孩都比不上,还在这里狺狺狂吠,可笑至极。”
本身东北就民风彪悍,听完我这话之后已经有相当让人忍不了了,撸起了袖子便朝着我而来。
“够了!”马天意厉声喝道。
那些人即便是再愤怒也只能强行压制,转身坐下。
我看向了赵逢春,笑道:“您说呢?”
赵逢春扭过了头,不再理会我。
四个副舵主集体看向了马天意,抱拳说道:“其他我们不管,要让张封成为舵主,他就必须做到我们这些副舵主做不到的事,否则休想让我们服众。”
马舒灵此时也补刀道:“我也一样,我没服之前,张封连进我马家门的机会都没有。”
马天意捂着额头,显然是有些头大。
此时,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老太太,她拄着拐棍,但速度却是不慢,很快便走了进来。
“不如,让张封去辗峪沟吧!如果他能把辗峪沟的事平了,那也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了,应该足以让所有人信服了。”
马天意急忙起身,朝着老太太喊道:“妈,怎么把你给惊动了?”
我看着这老太太,有些不明所以。
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很是复杂。
但其他人听完这老太太的话后,却反应更加明显。
尤其是几个副舵主,表情变化莫测,但皆是不自在。
“可是那辗峪沟……在闹的殃啊!”
我听着几人的话,却是更加云里雾里。
的殃,似乎是地煞的一种,看几人的表情,那里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老太太敲了敲拐杖,冷声道:“辗峪沟的的殃都快闹了半年了,你们这些副舵主,到现在依旧没有解决办法,也就说明你们解决不了了。这件事情谁能解决,不就代表谁比你们更有实力?”
几人听后,低下了头。
马天意走到老太太面前,表情有些无奈:“妈,您就别出来添乱了。那地殃的事情我想办法安排,您让张封去,危险系数太大了。这传出去让人怎么看我马家?自己地盘上出的事,让别人去处理。”
老太太丝毫没有变化,不屑道:“那我马家也派人一起进去。”
随即回头看向马舒灵:“灵儿,你跟张封一起进去。”
马舒灵一听,却是喜上眉梢。
“真的吗奶奶?我真的能去吗?”
马天意都快哭了,一脸苦楚道:“哎呀妈,你别来添乱了。您老快去歇着去吧!”
老太太将拐杖猛地磕在了地上,怒道:“我难道快死了,就连出来说话都不算了吗?”
马天意当即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我有些不解,走上前朝几人问道:“这辗峪沟到底是什么?”
老太太缓缓转过了身,朝着我看来:“张封,我知道你张家和我马家的恩怨。现在舵主之位给你我老太太没有一句怨言,但现在众人不信服你,你必须得做出一些他们做不到的成绩。这辗峪沟半年之前突然闹出了地殃,死了半个村子的人,这么长时间没有解决,你要是能解决了。马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瞧不起你。”
这地殃其实就是地煞,但不同程度的地煞,能造成的后果也不同。
我仔细分析着利弊。
如果我成为了马家舵主,马家之后就为我所用了,对于解决眼下的事情和之后的势力发展都有着益处。
可空置半年都没有人去解决的地煞,又岂会那么的容易。
看着周围众人的嘴脸,似乎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
我眯起了眼睛,缓缓开口:“好啊!我可以去辗峪沟。”
马天意看着我,微微叹了口气。
老太太听后,很是心满意足地朝外走去。
马舒灵看了我一眼,也一蹦一跳地走了。
剩余几个副舵主走到我面前,皆是一脸的冷嘲热讽。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女子轻笑道:“唉,真是不知者无畏。你也不想想那辗峪沟为什么我们都不去?只怕是你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哎。”
“就是,还妄想解决辗峪沟的麻烦,太幼稚了。”
我看着四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悟吧!”几人叽里呱啦地笑着,朝外走去。
“站住!”我一声暴喝。
四人连带马家其他的人,都朝着我看来。
“要么我们赌一把!”我说道。
四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当即冷笑:“赌?赌什么?”
“若是能平了辗峪沟的地殃,你们如何?”
四人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随即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说怎样?”
我平静道:“如果我做到了,你们四人当众跪着臣服于我。”
几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女子当即冷哼一声:“那你要是做不到呢?”
“做不到,要么我死在那里。要么我永远不参与马家内部的事情,有多远我滚多远。”
几人思绪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依旧是那女人冷笑一声:“好啊!我代替他们同意了。”
我看着四人:“还有你们这么多马家内部作证呢,到时候可别返回啊!”
赵逢春看着我,摇了摇头:“你有命出来再说吧!”
没多久,马家的人就全部走完了。
这时,马天意再次折返了回来,有些无奈地朝着我开口:“你说你何必呢?这下麻烦可大了,那地殃你不可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