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家解除婚约的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
司黎黎原本以为不好跟父母交代的,没想到司母很支持她的决定。
她有些困惑,司母却拉着她红着眼眶说,“这门婚事,委屈你了,黎黎,你应该跟妈妈说的,而不是委屈自己,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呢?”
司黎黎这才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宋初和不甘心她主动解除婚约,就故意在外面传播谣言,说她跟陆厉臣的关系不清不白。
还强调提出解除婚约的是宋初和!
谁知宋家刚把这消息放出去,宋初和跟秘书乱搞的视频就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谣言不攻自破,宋初和沦为人人可骂的大渣男。
宋家也自知理亏,灰头土脸的发布了道歉声明。
然而这件事并没因为宋家的道歉而平息,随之而来的,是宋氏的各种丑闻。
加上宋初和喜欢走旁门左道,很快宋氏就陷入破产危机,以及宋氏即将被收购的传言。
当然这都是后话。
解决了眼下的烦心事,司黎黎只觉得一身轻松。
她的申请终于批下来了,拿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司黎黎特地请几个好友吃饭。
因为高兴,司黎黎就多喝了两杯,被卢宇送回家的时候,人已经是微醺状态了。
“我都叫你少喝点了,宿醉很难受的。”卢宇搀扶着司黎黎往小区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你慢点,往这边走,那边是花坛!”
卢宇到底是个女人,加上她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又搀扶着司黎黎,两人走得偏偏倒倒的。
眼看着司黎黎就要撞上一旁的花坛了,卢宇有些着急想伸手去拉她,却没够着,眼睁睁看着司黎黎往花坛里栽去,“诶诶诶诶……”
她急得失了声。
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即将栽倒在花坛里的司黎黎。
卢宇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看清来人,“陆……先生?”
她对陆厉臣有印象,那次喝醉酒,就是陆厉臣吩咐司机把她送回去的。
“嗯。”陆厉臣冲卢宇点了个头后便看向怀里的人。
他眉头紧蹙,但声音却偏温柔,“怎么喝这么多?”
“当然是因为开心啊!”司黎黎乐呵呵的道。
陆厉臣见她高兴,嘴角也不自觉的扬了扬,“什么事那么高兴?”
“不告诉你!”司黎黎卖起关子来。
卢宇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她挠了挠头说,“陆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黎黎就拜托给你吧。”
“好。”陆厉臣客气的跟卢宇点了个头。
卢宇便安心离开了。
“能自己走吗?”陆厉臣又低头问怀里的人。
司黎黎摇头,“不能。”
她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人都是飘的。
陆厉臣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司黎黎到是很乖巧,顺势就勾住了陆厉臣的脖子,还晃悠着双腿说,“小陆子,送哀家回家!”
她喝醉了就喜欢叫他小陆子,陆厉臣见怪不怪,甚至驾轻就熟的拿了她的钥匙打开了她家的门。
“冰可乐冰可乐!”司黎黎被陆厉臣放在沙发上后,还没安分一秒又开始命令起来,“要单手开可乐!”
陆厉臣熟门熟路的打开冰箱门取了一罐冰可乐,当着她的面,单手打开。
司黎黎看得眼睛都直了,“再来一罐再来一罐!”
这会儿的陆厉臣似乎格外好说话,迁就着她又开了一罐。
司黎黎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来,我们喝交杯酒!”
陆厉臣神色复杂的看向她。
偏偏她无辜得像个单纯的孩子,丝毫不知自己的这些行为在男人心海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快点!我手都举酸了!”司黎黎还催促他。
陆厉臣无奈,只能配合的跟她喝所谓的交杯酒。
司黎黎没有经验,勾过他手臂时,一个没注意,冰可乐洒了男人一身。
“哎呀!”她惊呼出声,急忙拿起一旁的纸巾去给男人擦拭身上的可乐。
“我自己来。”
可司黎黎不让,直接把他按在了沙发里,极其认真的给他擦拭洒在衣服上的可乐。
陆厉臣身子僵了僵,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
可司黎黎却没发现问题,依旧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给他擦拭腹部的可乐。
只是擦着擦着,男人的身体起了反应。
喝醉了的司黎黎一开始并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甚至还奇怪的按了按他起反应的部位,“咦,怎么硬硬的?”
陆厉臣克制的神经突然被崩断,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是你先招惹我的。”
尽管她喝醉了,但也是她主动招惹他的,不能怪他!
司黎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整个人被陆厉臣拦住了腰,双双滚落在地毯上。
她刚惊呼出声,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嘴。,连带着她的娇呼,一并吞入腹中。
他不止想吻她,想脱她的衣服,想跟她彻夜缠绵,异常的想。
司黎黎本就不够用的大闹,彻底被男人占据。
小客厅的地毯不够大,男人有些束手束脚,便将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的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大步走向她的床。
司黎黎只觉得身下一软,他又欺身上来,托着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又低头压了上去,含着她的唇,吮了又吮。
她呜咽出声,沾染了欲念的双眸像夜空中的星星,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没有克制,将她彻底占有。
片刻的疼痛后,司黎黎紧紧咬住了他的肩膀。
陆厉臣紧绷着身体,克制着没有折腾,“放松些。”
说罢便低头去舔她的唇,像是在安抚。
司黎黎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咬着他。
男人这才慢慢的动了动。
她不受控制的叫出声。
陆厉臣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全都吞进肚子里。
……
陆厉臣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爷爷去世之后,他一直活在自责里。
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他拼了命的工作,急速扩张着陆氏的商业版图,活得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睁眼就是工作,熬到撑不住才会勉强睡一觉。
好像生命里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东西。
唯有心里最深处,藏匿着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