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我当时的表现,受古惑仔的荼毒太深了,竟然想要和他们单挑,简直是傻逼到家了。
“泥马的算什么玩意,也配和你狼狗哥单挑,今天就让你知道,招惹我们的后果,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狼头男被我气得暴跳如雷,我却被他的外号逗乐了,没想到真让我说中了,就是一条赖皮狗。
我立刻把锁链缠在手和小臂上,就好像带了一个手撑子(指虎),和一个铁护臂一样,然后恶狠狠的扑过去。
只有没练过的傻帽,才会拿锁链当鞭子用,以为抡起来杀伤力更强,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掌控得了。
先别说锁链抡起来容易伤到自己,就是打在别人身上,也有一定的几率缠上去,一下就有失去作用。
所以在打群架的时候,用锁链的人很少,就是因为不好掌控,还不如随便捡个砖头,拍起来效果更好。
狼狗没想到我敢先动手,让我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我的手臂砸在肩膀上,一下就干趴下了。
这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狼狗带来的那些人,一下全都愣了。
我借着这个机会,对着狼狗一顿狠踢,很多人都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踹,因为踹的力量更大。
实际上是要看情况的,如果我是认准了,就打狼狗一个,肯定是要这么做。
现在是我不想吃太大的亏,所以用的是踢,这样更加灵活,方便和他们对打。
狼狗被我踢得嗷嗷直叫,对着小弟骂了两声,小弟才反应过来,呜呜渣渣的冲向我。
我狠狠的踢了狼狗一脚,目标正是他的软肋,这一脚下去,他的肋骨起码要断两根。
人的肋骨被踢断后,每次喘气都会疼,疼痛会让人丧失战斗力。
我跟四舅学的功夫,是西北的小众拳法王郎拳,这套拳法的创始人是个货郎,目的就是用于街头斗殴。
所以不同于其他的功夫,王郎拳特别讲究实战能力,而且下手特别歹毒,专门针对人体的弱点。
我很多时候都在想,自己天生就是走江湖路的人,不然老天爷怎么会为我配备这么多实用的技能。
以少打多最怕的就是不够气势,只要气势足够足,下手在足够狠,以最快速度干趴下领头的几个,有极大可能把对方吓住。
所以面对冲上来的小弟,我没有选择后退,而是正面硬刚,反正我的拳脚都够硬,可以当榔头用了。
再加上我手上缠的锁链,可以挡住对方的家伙事,反击的时候就和铁柱子一样,杀伤力相当强。
麻杆抡着两条擀面杖,对狼狗痛打落水狗,就好像敲鼓一样爆锤,差点把狼狗打成死狗。
我一个打一群,反倒占了上风,看的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打架就没有不挨打的,像我这样练过的,只不过是挨的打更少,抵抗力又足够强,可以不太当回事。
在我打趴下三四个人后,剩下的人心里发怵了,一个个只是大声叫唤,不肯继续向前。
我晃了晃肩膀,刚才躲不过去的重击,都是靠肩膀和后背挡下的,之前被老爹那顿抽,后背的抵抗力又增加了不少。
“以为人多了不起啊,老子就不吃你这套,你服不服,不服咱们接着干。
除非你能一下把我干死,否则我和你没完,服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后谁也不招惹谁。”
我看那帮小子已经吓破胆了,才大胆的蹲在狼狗边上,用手拍着他的脸。
“你小子倒是个狠人,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打过你,还有啥不服的,以后交个朋友。”
狼狗作为纯粹的社会人,办事倒是干脆,直接认怂了,还要和我攀交情。
我随便应付了两句,带着麻杆大摇大摆的回游戏厅,至于这条狼狗,就不归我管了。
等到过了兴奋劲,后背的伤,疼得我呲牙咧嘴,幸亏都是皮外伤,而且没有刀伤,回去和老叔好交代。
到了凌晨五点多钟,我正迷迷糊糊,英子和璐璐带着几个小姐跑进来,一下就把我围住了。
“我刚才听客人说,你在后街一个打十几个,硬把狼狗给干服了,真的假的呀。”
英子极其兴奋地问我。
后来我才知道,狼狗在二皮子里极为有名,不少二皮子都是跟他混的。
我能把狼狗干趴下,也算是闯出名了,要是当二皮子,肯定能站住脚。
“那还能是假的,当时我和宇哥一起上的,艹,狼狗算什么玩意,一下就让宇哥打趴下了。
我拿擀面杖把狼狗那顿削,让他知道狗是吃屎的,带个狼字也是吃屎的,装什么大哥。”
麻杆见缝插针,努力的表现自己,希望能吸引到几个小姐,以后就是二皮子了。
和其他的小姐不同,璐璐关心的是我有没有受伤,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瓶跌打酒,非要到小库房给我揉揉。
我也没多想,笑着拒绝了,不过把跌打酒留下,令本来眼神阴郁的璐璐,瞬间露出笑容。
英子说我打赢了,她们就能放心的回去住了,一定要好好谢谢我,以后每个月都给我一些钱。
我告诉她没必要这样,我是绝对不会做二皮子的,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可以找我,能帮忙绝不含糊。
英子看了一眼璐璐,然后露出奇怪的笑容,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们走了没多久,张小玉就急匆匆的跑进来,问我昨晚是不是打架了,说是在路上听说的。
还没等我说话,麻杆就绘声绘色的讲一遍,里面有很多夸张的成分,弄得我跟常山赵子龙似的。
张小玉听的一惊一乍,眼珠不停的乱转,似乎是在琢磨什么事,然后非要给我搽跌打酒。
我的后背确实越来越疼,索性就答应了,和她去的小库房。
她手在我后背擦的时候,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说起来以前也不是没抱过女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张小玉给我擦完跌打酒,我有点不舍得她的手离开我的背,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
我们来到外面,三叔和李梅已经来了,三叔再次打量我,然后和我说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