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我的想法里,就是想废了吴大巴拉的两条腿,让他彻底变成废人,以后也就没人跟他了。
可是受到那个女人的刺激,我特别的兴奋,有一种嗜血的狂热,也许这就是人性本恶。
“艹泥马的,你让秃头伏击我大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高抬贵手,做人留一线啊。
我大哥让我问候你,下辈子有机会做人,给我他玛记住了,不是谁你都惹得起。”
我说了两句狠话,狠狠的一刀砍在吴大巴拉的脖子上,差点没把脑袋砍下来。
从外面冲进来的小天和花柳,被我的狠劲吓住了。
按照他们后来的说法,我这会儿就不像个人,就是一条疯狗,一条吃人的疯狗。
我顺手把火钩子拿起来,这可是好东西,人就是再厉害,也干不过火钩子。
我在柜子里找到一盒鸟弹,接着又找到了一些汽油,心里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我把汽油洒在床上,又让他们从外边拿点柴火进来,给吴大巴拉和那个女人来个火葬。
我们回到平房,之前已经让大家去洗浴中心呆着,所以除了我们没有别人。
我把身上的衣服烧了,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大衣,没有去洗浴中心,而是回家找小玉,好好的发泄一下。
小玉任由我一阵折腾,始终没问我发生什么事,就是把我的头抱在怀里,让我觉得特别宁静。
这次和上次打架不一样,那个时候场面特别乱,就是一个劲的打,根本没考虑会不会打死人的问题。
这回是面对面,就这么直接动手,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变成冰冷的尸体,然后一把火烧成灰。
要说不怕绝对是假的,心里真的是瘆得慌,都不敢看外面的黑夜,觉得在黑夜中,飘荡着两个影子。
“乖,什么都不要想,就让我这么抱着你,不管什么事,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就没事了。”
小玉在我的耳边轻声安慰,不停的用手摸我的后背,让我颤抖的肌肉,慢慢的恢复正常。
小玉见证了我所有的第一次,所以她在我心中地位,一直都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永远都在最深处。
后来我每次给人销户,都想让小玉抱着我,耳边好像响起她的话,一切全都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睁开眼睛看着外面,感受到温暖的阳光,心里踏实了。
小玉给我煮了小米粥,还有我最喜欢的不留客咸菜,我吃的特别香。
“这两天你就待在家里,没事不要出去,我昨天拿回来的火钩子,放在那边的柜子里,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结果,所以让小玉小心,家里终究还是安全一点。
小玉乖巧的点着头,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一切都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我先到洗浴中心,成哥已经在等着我了,没有带我去厂房,而是去了大哥家。
大哥住的是二层小楼,这种小楼和别墅不一样,但是很气派,不是谁都能住得起。
大哥家的装修非常豪华,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让人觉得特别舒服。
大哥坐在沙发上,三叔和刀疤在两边,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像刚才吵架。
大嫂靠着二楼的栏杆,居高临下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酱紫色的旗袍,一条大白腿都露在外面。
从我这个角度看,正好从开叉的地方看进去,让我一阵口干舌燥,急忙低下头,还挪动了一下脚步。
我用余光看到,大嫂露出妩媚的笑容,然后扭着腰回房间去了,扭动的腰肢,就让我心猿意马。
“昨天晚上的事是你做的,真是没看出来,你小子够狠呀,真把吴大巴拉销户。”
刀疤大咧咧的看着我,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既然说了要做,肯定就能做好,我是疯子大宇,只要大哥交代一声,我谁都敢咬。”
我更着脖子回答,第一次喊出名号,只要有名号了,以后就能立棍了。
“疯子大宇倒是挺唬人的,三叔教你个乖,以后甭管谁问你,吴大巴拉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吴大巴拉是昨晚平房失火烧死的,完全是死于意外,人不能做太多的坏事,不然老天爷都收他了。”
三叔笑呵呵的看着我,他是我的引路人,我表现的这么好,他脸上有光。
“三叔说的对,我刚才就是胡说八道,我昨晚一直在家抱老婆睡觉,根本不知道吴大巴拉出啥事了。”
我顺着三叔的话说,他是老江湖,说的肯定没错,听老人言,吃饱饭啊。
大哥对我的态度很满意,让我以后好好干,肯定少不了我的好处。
刀疤倒是言而有信,把靠近圣鑫洗浴中心的一个练歌房和一个舞厅给我了,再加上之前的游戏厅,我也算是有产业了。
我知道不能吃独食,索性就把三个地方,都并到成哥手里,反正我们是一伙的,肯定亏不了。
成哥刚开始不同意,架不住我一阵软磨硬泡,最终才答应下来。
不过连同圣鑫洗浴中心都算上,挣的钱我们一人一半,我反倒是占便宜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把吴大巴拉销户这件事,很快道上的人都知道了。
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出头,当初跟着吴大巴拉那些人,早就另找靠山,有一些还加到我们这里。
我知道这些,不由的在心中感叹,人就是这么回事,活着的时候在风光,死了也是白鸡八扯,弄不好连个烧纸的都没有。
疯子大宇这个名号,也算是打响了,麻杆就借着我的名号,成了一个二皮子,完成了终极梦想。
我对此倒是不在乎,麻杆是我来满蛮洲里的第一个朋友,还受过我的牵连。
如今我发达了,就不能翻脸不认人,让他借我的名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玉对此很不满意,觉得麻杆就是个只会占便宜的货,不应该和他做兄弟,应该让他远点扇着(滚的意思)。
我觉得小玉有些不可理喻,又不想和她吵架,选择了冷处理,晚上没事就到处乱转。
我正在练歌房狼哭鬼嚎,潘德坤过来告诉我,有人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