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邹经理加入我们俊宇公司,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金山开发区的一亩三分地,还得靠邹经理才行。”
我对邹海潮的称呼非常正式,表明我对他的尊重,也说明我们是正规公司。
“郭总太客气了,以后还得郭总多多照顾,我和我的兄弟都是粗人,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郭总尽管教训,绝无半句怨言。”
邹海潮应对的极为得体,这样的人在厂里,竟然混不下去,实在是有点意思。
“潮哥,你说我们要在这插支旗,怎么才能旌旗招展呢?”
我再次改变称呼,也是身份的切换。
“大宇,想在这插支旗不难,想要旌旗招展,却是难上加难,四大社团那么厉害,也只能插面小旗。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乱,随便十几个毛头小子,只要敢打敢拼,都能弄出一块地盘来。
这里的人绝对不怕死,不敢说每个月都有被销户的,一个月残废三五个,绝对是家常便饭。
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兄弟,两只手就剩下大拇指了,还敢把刀绑在手上往前冲,就说你怕不怕。”
邹海潮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眼神告诉我,他说的全是真的。
我在心中狂叫我艹,用不用玩的这么夸张,碰上这种不要命的主,想不头皮发麻都难。
老祖宗说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绝对是至理名言。
“听了潮哥的话,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反正咱们俊宇公司主要地盘在金桥开发区,在这里能站住脚就行。
至于说青联社,能插下一支旗,完成上面的任务,就万事大吉了,其他的爱谁谁好了。”
我迅速做出决定,以后尽可能浑水摸鱼,绝对不为社团冲锋陷阵,免得阴沟里翻船,在这里折戟沉沙。
“不是哥和你吹,以哥的名望,让咱们公司在这一帆风顺,肯定一点问题没有。
至于说社团的事,哥可以尽可能帮忙调解,至于说能不能调解成功,真的不太好说。”
邹海潮在话语间分清主次,只要在主要方面不出问题,次要方面应付应付就行了。
“只要公司没问题就行,咱们公司有专门的公关费,邹经理需要用多少钱,只要报一下就行了。
青联社除了我们,还有两伙人,他们和我们的关系不大,潮哥没必要把他们放在心上。”
我提前把话说清,免得邹海潮弄不明白,万一帮了其他人的忙,我不得哭晕在厕所里。
通过这次三支旗的分配,我发现豺狼和火狮两堂,根本就是昊哥的禁卫军。
以此来推断,被视为叛徒的黑豹、鳄鱼、雄鹰三个堂口,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呢。
昊哥出来这么久,都没解决三个堂口的问题,想想那个借口,越想越站不住脚。
有强哥的前车之鉴,我不能不多加小心,小丑当一次就行了,在重蹈覆辙,就是一个真小丑了。
邹海潮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还举一反三,给另外两伙使绊子,带来了意外之喜。
我告诉邹海潮,以后在这里肯定会有更多的产业,有信得过的兄弟,都可以招到保安部来,为以后做准备。
邹海潮表示一点问题没有,肯定在短时间内,弄出一支精干的保安队伍,一定不让公司失望。
我得意地回到临时住所,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各位大哥,让他们心里有个数,免得栽在这里。
“我艹,用不用玩的这么狠,都是这样的牲口,真是要命了。”
柏木哥恼火的大叫,在这样的地方插旗,想想就觉得头痛。
“艹他玛的,乱有乱的好处,我就不相信这的人,真的不怕死,狠狠的干几仗,肯定能打服他们。”
六寸哥不以为然,觉得都是打出来的,没什么可怕。
“倒也不能这么说,四大社团比咱们插旗早,还不是一事无成,你该不会以为只有咱们能打吧。”
三保哥张口反驳,说的非常有道理。
其他大哥纷纷开口,支持谁的都有,反正旗都已经插了,总不能在这装孙子。
“我觉得一动不如一静,咱们只要把旗插了,就完成上面的任务,接下来静观其变就行了。
相对于本地的势力,我更担心的是四大社团的反应,怕他们以此做文章,让我们和本土势力火拼,他们坐收渔人之利。”
我见大哥们吵的差不多了,才说出自己的主张,以及最担忧的地方。
“马勒戈壁的,四大社团要是玩阴的,咱们就挑明了和他们干,不信干不趴下他们。”
四元哥是个好勇斗狠的主,就喜欢用拳头说话,绝对是一员悍将。
我见他们听不进我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懒得理会他们,开车回去搂老婆睡觉。
我在路上和李俊恩通电话,把事情讲了一遍,他认同我的做法,在这种地方就应该防守反击。
李俊恩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绝对不能疏忽大意,最好把火钩子带上。
我的眉头一皱,还是决定按照李俊恩说的去做,将那把仿制大黑星,放在了车的手扣里。
另外在腿上又绑了两把长匕首,能不用火钩子,最好还是不要用,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一晃过了两个多月,我们的KtV和舞厅都开张了,服装娱乐城依然在装修阶段,招商工作倒是进行的不错。
崔秀英带了一些老街坊,半价租走了一批摊位,这些老街坊家里都有出来混的,得到的好处更多。
李俊恩来过两次,发现崔秀英能说会道,索性让她进入管理层,准备管理接下来要建的水疗馆一类的小产业。
邹海潮和两口子都成了我们公司的管理人员,我们公司自然而然的,被当地的地头蛇接受,很好的融入进来。
相对于我们公司的顺利发展,社团的发展就差得远了,尤其是毒蝎他们,已经火拼了好几次。
毒蝎打着青联社的名头,本土势力分不清我们谁是谁,只知道是青联社的都打,一些人把矛头指向我们。
我正在吧台喝酒,舞厅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伙人凶神恶煞的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