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一直呆在封家的医疗室里?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见到过?”方亦言厉声重复反问。
“方亦言,你别再神经兮兮了!我见没见着封立昕,这很重要吗?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再说了,我也就去过封家一回。”袁朵朵实在不解方亦言莫名其妙的追问。
而方亦言却陷入了某种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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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余的劳斯莱斯里,雪落依旧半蹲在‘封立昕’的身边,里面铺设着纯手工编织地毯,很干净很整洁。
“立昕,你干嘛来接我放学啊?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吗?”雪落喃喃着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儿。听着让人舒骨的低低柔喃。
‘封立昕’轻拢着雪落垂落的柔发,然后一点一点儿滑抚至她的后背;像爱人的摸和抚。
“是不是我来接你放学,让你难堪了?”‘封立昕’说得风轻云淡似的,“唉,是我考虑欠周全,忽视了自己现在这副尊容会吓到别人……让你倍受指点和嘲讽!”
“立昕,你别这么说。你能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雪落握住了‘封立昕’的大手,“其实我到是挺希望你能从医疗室里走出来的。老是呆在一个局限的空间里,会被憋闷坏的。更别说达到治疗的效果了。”
雪落的话,让‘封立昕’所有所思。
似乎自己的确就应该帮助大哥从那间囚牢似的医疗室里走出来了。
劲臂一捞,雪落便被‘封立昕’从毯子上抱起,搁在了他遒劲的长臂上,然后就这么拥她入怀。
或深或浅的嗅着她身上的幽幽浅香,突然就抿住了雪落一侧的饱满耳垂,带上温劲齿间的细啃。
虽说‘封立昕’是个残疾人,但毕竟也是个男人。突然被他这么一抱一亲,雪落有些不适应的想躲开。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直从自己的耳垂处蔓延至了全身。
让人脸红心跳!
“立……立昕……我坐在你身上,你累不累?我还是坐到旁边吧。”雪落有些不自在起来。
“不累!特别喜欢这么抱着你。柔柔的,很舒服。”
‘封立昕’毫不遮掩表达出了自己对雪落的喜欢。一双劲臂将她环拥得更紧。甚至还有偶尔在她的胸前一袭而过。
当时的雪落是紧张的。她真的不太适应跟‘封立昕’如此的亲昵。
这会让她冷不丁的联想起一个人——封行朗!
雪落被自己脑海里闪出的念头狠狠的吓了一大跳:自己怎么能在跟自己丈夫亲昵的时候,去想另外一个男人呢?而且那个男人偏偏是封行朗!
“立……立昕,我,我还是坐到一旁去吧。”雪落再次请求。
雪落背对着‘封立昕’,所以看不到‘封立昕’的脸;偶尔想转过头来睨看他时,‘封立昕’会用他有力的下巴去禁锢雪落扭动的颈脖,或加重力道在她的耳垂上一口咬下。
滋生起细细密密的小疼。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乖。
“我就想这么抱着你!还有,叫老公。”虽说声音苍老又浑厚,可那霸道的口吻,却跟那个男人如出一辙。
天呢,自己这是着魔了么?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联想到那个叫封行朗的男人啊!
雪落真想一巴掌把自己给打晕死过去才好。
在她莹白的颈脖上轻啃着细细的碎吻;因为痒痒得利害,雪落不停的缩着自己的脖子来减少这样的细痒难忍。可每每注意到上面,就忽视了下面。
可当雪落感觉到自己的柔美处被袭击时,那只大手又会在她发现之际恋恋不舍的撤离。
猎又被猎的游戏!
这‘封立昕’,怎么也像封行朗那样邪佞浮魅啊?
好吧,自己又忍不住的联想起了那个连脸都不要的无耻男人!
“雪落,给我生个孩子吧。”
‘封立昕’沉声道。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可却说出了一种毋庸置疑的霸道气场。
怀里的雪落微微一怔,小小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给封立昕生孩子?自己还真没想过呢!
要怎么回答他呢?
做为他的妻子,自己似乎不应该拒绝!
可雪落实在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什么的。生孩子对雪落来说,着实是太遥远的事。
她想过考研,想过出国深造,也想过找一份儿能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可就是没有生孩子这个计划。
“你不想给我生孩子?”见雪落久久没有回答,‘封立昕’的问话里,带着不满之意。
“不,不是的。我只是没想过这么早就……就生孩子。”雪落连忙解释道,“等,等我大学毕业后,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要等到你大学毕业后呢?好像长了点儿。”
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可‘封立昕’手上的动作却不是很正经。雪落的浑身上下,几乎快被他抚了个遍。尺寸的大小,以及弹性和柔软度。
“立昕,我觉得你现在首当其冲要做的,就是配合治疗。行朗已经给你联系好了麻省总医院的烧伤科,很权威的。”
雪落是聪慧的,亦是机智的。她觉得这个氛围不错,便立刻岔开话题,提出让‘封立昕’去美国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封立昕’默了一会儿,再次将雪落直视他眼底的目光打断,将她的身体禁锢住。
“对了雪落,你跟行朗之间……怎么样了?听说他上次锁了你,你还生他的气吗?”‘封立昕’旁敲侧击的试探。
雪落黯然下神情,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生他的气,但也理解他。我知道他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一直压抑着他自己的情绪。偶尔会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在所难免。”
皮具下的封行朗,面容一沉:似乎没想到女人竟然这般的善解人意。
不由自主的,他将怀抱更紧的收起,啃着她的脸颊沙哑的细语,“雪落……你真好。”
雪落被如此热切的亲允弄得有些狼狈和尴尬,娇声阻止:“立昕,你别这样!”
司机小钱还开着车呢,雪落明显感觉到劳斯莱斯滑出了一个小‘S’的弧度。
“咳咳!”两声咳嗽的警示之后,司机小钱又恢复了正常的直线行驶。
突然,手机铃声乍响起来:不是雪落的,不是司机小钱的,而是——封行朗的。
“行朗的手机,怎么会在车上?”雪落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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