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笒一脚朝那人蹬下去,“他妈的,玩阴的,要不要脸。”
“你。”
“我怎样。”
,姜笒又一脚蹬了下去。
“嗷。”的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仓库。
姜笒把遮住眼前头发,随手一拨,风情万种地扭头看向季一凡,朝他眨了眨眼睛,“小哥哥,我救了你哦!”
季一凡看着她亮如星辰的眼眸,晃了一下神。
“季一凡,我救了你。”
季一凡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人,而后淡定如斯地抬脚朝身后踹去,又一个突袭他的人栽倒在地。
好身手,她还以为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要她好好抱着呢!
姜笒微微扬眉,余光撇了她左侧后一眼,风轻云淡地拨弄着头发,突然一个回旋踢把拿着铁棒想偷袭她的人踢翻在地,踩在他背上,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眉宇间一抹狠戾滑过,“一而再再而三,是我眼瞎,还是你脑子有毛病,找死。
”
“砰”的一声,把人脑袋往地上送去,看向不远处的吐着舌头求表扬的胖白道:“胖白给我守着那个胖子。”
“汪。”
,胖白一屁股坐到方柯屁股上,看着姜笒,姜笒非常满意,“很好,姐姐回去给你吃骨头。”
“汪。”
季一凡:“……”
姜笒看向季一凡,“小哥哥,我们分工,他俩交给我,你把他们三摆平。”
“季一凡我们分工,他交给我,你把他们三摆平。”
一个熟悉软糯的声音不断在他脑海中响起,突然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一张模糊地脸从他眼前晃过。
季一凡。
季一凡。
……
她是谁。
大脑像是炸开一样,疼得额角青筋爆起,豆大的汗珠渗出皮肤,滑落。
季一凡。
季一凡。
“汪。”
“砰。”的一声拉住姜笒揍人的手,姜笒寻声看去,看到昏迷在地的小哥哥。
艹。
不带这种不靠谱的。
“老子要杀了你。”,其中一人拿着铁棒朝季一凡杀过去,姜笒愕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于大脑,朝季一凡冲了过去。
“铛。”的一声,姜笒中棒了,眼冒金花,腿一软,栽倒在地,砸在季一凡身上。
耳边汪叫声渐渐消失,四下一片黑暗,淡淡地檀香味萦绕在她的鼻间,那淡淡地檀香味化成一片片枫叶,缓缓地飘落蓝色塑胶操场上。
秋高气爽,晚风徐徐,落霞渲染着整个天际线。
姜笒看到一个少女鼓着腮帮子坐在升期台上,瞪着站在升旗台下的少年。
“你不是不搭理我吗?”,少女气鼓鼓地说道。
少年容色平静地看着她,顿了顿,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瓶盖,拾级而上,最后停在她身边,垂眸看着她,将手中矿泉水递到她面前,“诺。”
“不喝。”,少女鼓着腮帮子,堵着气。
“确定。”
,少年语气清冷地问道
“确定。”
,少女憋着一口气。
少年见此,扬了扬唇,轻叹一口气,坐在她身边,而后从衣兜中摸出一颗橘子味的棒棒糖,送到她面前。
少女看着糖,微微一愣,扭头看向他,少年脸一红,看向其他地方,“橘子味的棒棒糖也不想要了吗?”
“要。”,少女没脾气地把糖夺过去,少年见此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笨蛋。”
姜笒见此忍不住笑了,抬步朝他们走去,想看看他们,和他们聊天时。
谁料,世界斗转星移,少女和少年瞬间消失了,地上如喷泉一般,喷出鲜红的血水和刺鼻地药水味,一瞬间将她尽数吞没。
姜笒猛地一个惊醒,消毒水的味道盘旋在她的鼻息之间,眼前白茫茫地一片。
“醒了?”
姜笒寻声看去,看到姜俊利正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红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紫发,白衬衣颈部的那两颗扣子没扣,松松垮垮地坦露着里面的肌肤,肌肤上还有几个口红印,颜色各异。
姜笒微微挑眉,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哥哥这是夜御十女啊!怎么样,滋味应该不错吧!”
姜俊利扬唇一笑,挑眉看着她:“确实不错,你也挺厉害的,日御七男。”
“讨厌啦!”,姜笒捂着脸,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
,门边的咳嗽声打断他俩。
姜笒美眸一转,看到了上次来医院看美人时,遇到的老人,老人身后正跟着她的美人呢!
美人穿着白色的制服,面色清淡地站在哪,移动的天山雪莲,好看。
姜笒眼梢竟是笑意,“小哥哥,是来找我报恩的。”
季一凡:“……”
“其实我这人很大度的,要是你实在想报恩就以身相许吧!”
姜笒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弄疼你。”
陈教授:“……”,老脸一红,默默地朝后退了一步,把季一凡拉了出来。
姜笒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季一凡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看来你已经好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诶,别走啊!”
,姜笒留客,季一凡当她疯子,走的更快了。
姜笒又被嫌弃了,嘴一瘪看向姜俊利。
姜俊利幸灾乐祸地笑了,姜笒想打人。
陈教授给姜笒做完检查,向姜俊利确认她没问题之后离开,黎利和周衍几人走进病房,确认姜笒没问题之后,松了一口气。
“处理的怎么样?”,姜俊利突然开口。
“已经送去局了。”,黎利看着姜俊利回道。
姜俊利换了一只长腿翘,歪坐在哪,顿了顿,语气淡淡地说道:“谁让你帮她接zero的广告。”
,缓缓扭头看向黎利。
黎利:“……”
“我让的。”,姜笒回道。
姜俊利微微挑眉看着姜笒,姜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两人僵持片刻后,姜俊利摸了摸额头,看着她,“阿笒,听话,我们别接,我们换个东西玩。”
“我就想玩这个。”
,姜笒铁了心。
姜俊利微微眯眼看着姜笒,姜笒抿着唇,鼓着腮帮子,摇了摇肩膀,撒娇道:“哥哥。”
姜俊利:“……,慢慢玩。”
“嗯。”,姜笒厚道地回道,差点没把姜俊利呕出几升老血,早知道就不让她回国开演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