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姜笒,撒手啊!”
“我的天,赶紧给我住手。”,黎利忙不连跌扔了手机,一把把正抓着周衍头发不放的姜笒给摁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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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黎利和周衍一人架一边把姜笒架出电梯,却没想到和出门的季一凡撞了一个正着。
六目相对,错愕震惊。
周衍和黎利面面相觑,架着姜笒的手一松,姜笒挣脱,歪着脑袋看着季一凡,而后轻笑一声,跌跌撞撞朝季一凡走去。
“姜笒。”,黎利周衍下意识地拉她,姜笒避开,踮起脚尖,眯着眼睛去看季一凡,温热地热气喷洒在季一凡的脸上,季一凡背脊一僵,拿着手里的西装指尖下意识攒进,努力克制住想要把她揉进骨髓中的欲望。
姜笒的唇快要贴在他的唇上时,姜笒身子一歪,差点踉跄跌在地上,季一凡急忙拉住她。
姜笒站稳,打了一个酒嗝,冲着季一凡咯咯地笑了起来。
季一凡微微撵眉,看着她道:“你又喝酒了。”
“没呢!”,姜笒甩了一下脑袋,试着挣脱季一凡,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指着季一凡的鼻子,看着黎利道:“他啊!悄悄告诉你们哦!他就是那个变态呢!”
变态季一凡:“……”
黎利+周衍:心头万匹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变态。”,姜笒继续重复道。
季一凡的脸叮叮框框黑下,“变态!”
“啊!”,姜笒想当然地点了一下头,“喂,干嘛!”
季一凡把姜笒打横抱起,黎利下意识地冲过去,周衍一把拽住黎利,黎利一边挣扎一边吼道:“你干什么季一凡。”
季一凡冷冷地看了他俩一眼,开门,一脚把门给踹上,垂眸看着醉酒的姜笒,阴森森地说道:“变态,提起裤子不认人,日御七男,任一你可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姜笒“啊!”了一声,猝不及防被季一凡扔在床上,扔的她胃难受,手下意识地抓了一下床单,微微撵眉,缓过片刻后,扭头朝季一凡所在的方向骂去,却看见他松了松领带,而后扔掉领带,解开衬衣纽扣。
姜笒美眸猛然瞪大,惊恐地看着季一凡,警惕地朝床角落挪了挪,“你,你干什么?”
“不是变态吗?既然是变态自然要干一些变态该干的事不是吗?”
精致地脚腕被擒住,姜笒挣脱落败,肩膀凉意拂过,胃液翻江倒海,浑身汗毛分分竖起,惊恐近乎要将她吞噬而尽。
从眼角滑落的冰凉地液体拉住季一凡的接下来的动作,季一凡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人,他又一次失控了。
在给了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没有一个回应。
以为又一次失去她的时候。
他又一次失控了。
姜笒眉头微蹙,胃液上涌,一把推开季一凡,跪坐在床沿边干呕起来,看着她削弱地肩膀颤抖着,季一凡心像是被狠狠掐了一下,试探着指尖去触碰她的肩,手被她掸开。
“滚。”,姜笒语气冰冷,眼底像是冻结了千年寒冰一般,眼眸蒙上点点寒气,季一凡错愕看着她。
姜笒冷笑一声,踉跄地下床,腿一软,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再一次掸开季一凡要来扶她的手,“别碰我。”,踉跄地扶着床站起来,捂着嘴,跌跌撞撞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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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洗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觉得脏,肮脏不已。
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浪荡不羁,男女通吃,不知道和多少人上了床,却不知道她有病,有严重的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姜俊利说是她那场重病导致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重病,居然可以让她成了性冷淡,异常抗拒别人触碰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会觉得特别恶心。
尤其是在醉酒之后,那种恶心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抗拒。
她也曾听姜俊利的话多去尝试一下,可是没用,宛若毒瘤一般长在她的体内,割了又继续长。
所以她害怕,她自卑,她开始疯狂地曝绯闻,疯狂地尝试,到处撩人,从骨子浪到不已,贱的让人恶心,用所有的一切来掩盖一切。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没关系。
可以起到心底麻痹作用就好。
好累。
身心俱疲。
姜笒身体慢慢地潜入浴池底部,温水逐渐把她埋葬在水底。
恍惚间。
姜笒看到了一个人,他的身影模糊,他在朝她笑,笑得让她心安,他朝她展开双臂,“一一。”
姜笒猛的睁开眼睛,破水而出,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甩了一下脑袋,起身,走出浴缸,抓起白色的浴袍随意地穿上,湿漉漉地头发随意散落在肩上,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回到客厅,顺手拿起扔在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燃抽起来。
恍惚间,眼前浮现出酒吧的那一幕。姜笒掸烟灰地动作微微一顿,轻抿了一下唇,盯着烟头上的星火发呆,陷入沉思。
他是谁,为什么会让她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会不会就是经常出现在她梦中给她安全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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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包间。
薛希杨推门而入,看着坐在不远处醉酒的季一凡,微微挑眉,径直朝他走去,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一瓶已经被季一凡喝了半瓶的白兰地又给他斟了一杯。
季一凡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冷冷地问道:“有事?”
薛希杨轻笑一声,看向推门而入地服务员,“威士忌。”
,而后收回视线看向季一凡,“打电话给你,你不接,没办法,我只好自己亲自去找你,没想到我这才刚到,就撞见你开车离开,没办法,也就跟来了。”
薛希杨无奈地耸了一下肩。
季一凡不置一词,继续闷声喝酒。
薛希杨见此轻笑一声,“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想她了?”
季一凡继续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倒酒,酒瓶猝不及防被薛希杨擒住。
季一凡微微撵眉,不悦地看向薛希杨。
薛希杨一把夺过季一凡手中的酒瓶,将酒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扭头看向季一凡,“姜笒和任一长的还真有几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