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了,一一和季一凡怎么还没上来?”,方可涵有些担心。
——
季一任看着正前方,只剩10步阶梯距离的季一凡和任一石化,有些难以置信。
任一爬在季一凡背上,看着不远处爬在温若寒背上的季一任,有些意外。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双方几乎同时问道,然后同时保持沉默。
最后任一拍了拍季一凡的背,“先上去再说。”
温若寒看向季一任,季一任点了一下头,“听妈的。”
温若寒:听。
——
广场上。
季一凡看着两人,“解释。”
季一任拉住温若寒,走到温若寒前面,把他罩在身后,“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和他在一起了。”
季一凡看着季一任,季一任一脸倔强,脸上大写着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任一站出来。
“两个月前。”
“嗯。”,任一看向温若寒。
温若寒把季一任拉到他左手边护着,看着任一和季一凡,“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拿什么照顾。”,季一凡容色平静地看着温若寒。
任一拉了一下季一凡,话要不要说的这么直。季一凡习惯性地轻揉了一下任一的脑袋,顺毛。
温若寒:“拿命。”
三人解释一愣,温若寒轻轻捏了一下季一任的手,看着季一凡,“你们可以给她的,我也能给。”
啧。
小子还挺帅的。
任一欣赏地看着温若寒。
季一凡在她腰间惩罚性的掐了一把。
任一瞪了季一凡一眼,看着温若寒,“这话说的,那我问你当年我家乖乖高考落榜需要你的时候,你去那儿了?”
季一任眸光颤了一下,看着温若寒,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他。
温若寒沉默,看向季一任。
又要瞒着她。
季一任眸光暗了一下,蜷了一下手指,看向任一和季一凡,“他一直都和我保持联系的,不然我怎么会去A大。”
温若寒有些意外地看向季一任,季一任捏了一下他的手,她的人她的好好护着。
任一“啧啧。”了两声,走到季一任身边,手搭在她的肩头上,“我们过去聊,让他们两个谈谈。”
“可是。”
“你还想不想要你爸爸同意你们。”
季一任仰头看着任一,任一好姐妹拽着她离开。
季一凡看到两母女走远后,收回视线,看着温若寒,“她爷爷找过你?”
温若寒有些意外。
“钱?”,季一凡挑眉看着温若寒。
“我会把钱全部还给他。”
当年寒广生从季亚铭手中拿走150万,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出100万给冷书瑶做心脏移植手术,断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退。
从那天起他就知道他和季一任的阶层跨级太多,想要和她在一起。
他必须努力的爬上去,和她并肩站在一起。
所以他变卖了手底下一切值钱的东西,辗转去到A大,在言教授的帮助下,和他的孙子言一成为合作伙伴,创业。
现在公司步入正轨,而寒广生从季亚铭手中的那笔钱,他早已攒好,打算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把钱还给他。
现在时机到了。
温若寒看向季一凡。
——
任一看着季一任望眼欲穿地模样,有些好笑,逗她道:“我估计以你爸爸的臭脾气肯定要揍他。”
季一任美眸睁大,很担忧,“真的吗?”,说着就要去找温若寒。
“你要是现在跑过去,你就别想和他在一起了。”
季一任脚步一顿,机械地回头看向任一。
“嗯。”,任一抱臂靠在大理石栏杆上。
“那怎么办?”,季一任无措地看着任一。
任一心头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为了他失去了你所有的一切,你后悔吗?”
“我本来就没有啊!”“……”
“那些东西不都是你和爸爸还有爷爷的,公司,钱,所有的财产。”,季一任看着任一。
任一摸了下巴,打量了季一任一会儿,季一凡的教育莫不是出问题。
季一任走到任一身边,抱着任一的胳膊,靠在任一的身上,“妈我不想继承公司,我想有自己的事业,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努力。”
“就像你一样,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慈善公益基金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任一脸搁在季一任的发顶,“那会很幸苦的。”
“没关系。”
任一轻叹一口气,她的宝贝长大了,就是想的太简单了。
“想好了?”
“行,那你得加油了,不然我会嘲笑你的。”
“……”
任一注意到正朝她们走来的两人,笑着拍了一下季一任,提醒道:“你爸回来了。“
“温若寒。”,季一任撒腿朝他跑去,挂在了他身上。
季一凡眼皮跳了跳,有种自己家养的大白菜要被猪拱了,有点难以接受,一把将任一拦进怀中,争取寻求一点安慰。
——
季一任挽着温若寒的手,好奇地问道:“你和我爸爸都谈了些什么啊?”
温若寒捏了捏季一任的人,“让他把你交给我。”
“那他同意了吗?”,季一任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他会同意的。”
“这么有信心?”,季一任心头像喝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嗯。”,温若寒抬手轻揉了一下季一任的脑袋,笑看着她,眼梢尽是温柔。
季一任一个蹦跶蹦进温若寒怀中,“我也有信心。”,笑得眉眼弯弯。
情侣桥,有风吹过,被神祝福过得锁相互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响声。
温若寒半蹲下身,盯着桥链,拿着季一任从月老庙哪里求来的小钥匙,认真地寻找着属于他和季一任的那把锁,试了一次又一次。
“还是没找到吗?”,季一任有些遗憾地问道。
温若寒抬手轻揉了一下季一任的脑袋,“快了。”
季一任蹲在温若寒身边,笑着揶揄他,“我最开始叫你来的时候,你还拒绝我,说我幼稚,现在倒是你找锁比我还积极。”
温若寒不置可否,只要有能把他和她绑在一起的东西,他都想试试,因为他只有她。
温若寒挪一步,季一任跟着挪一步,你走我跟着,不知不觉,挪到桥索尽头,不远处是一棵大榕树,榕树上的挂着装有红色手链的玻璃瓶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