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官渡守将张方秘密的进入了飞骑兵的大营,打算以奇袭的方式拉开决战的帷幕。青鸾神鸟野性难驯,居然在出发的时候兴奋的嘶鸣。
东方月和飞龙骑兵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官渡方向的动静。以有心算无心,张方和飞骑兵一头撞进了忠贞女卫的伏击圈。
张方见突围计划破产,立即掉头就跑。飞骑兵主力从即将闭合的位置撞开了一条生路,退回了官渡西门。
东方月见飞骑兵依托阵势全力防御,不愿意在夜战中折损过多的人手。她拒绝了飞龙骑兵队长夜战的请求。
张方突围不成,只能全力的防守官渡。他低估了兴汉军攻取官渡的决心,更没有预料到飞龙骑兵的存在。
天亮之后,兴汉军各部全线进攻官渡防线。太史亨仗着速度优势展开了远程抛射和近距离飘射。令五百黄巾刀兵高度紧张。
两个时辰之后,黄巾刀兵开始出现伤亡。白玉天马军团进行战时轮换,生力军隆重登场。新一轮的压迫迅速的展开,黄巾刀兵没有喘息的机会。
官渡北门防守陷入了被动,黄巾刀兵的攻击范围有限,根本就伤不到白玉天马军团。太史亨充分发挥了特长,牢牢把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东门方向的战斗不温不火,刑天军团擅长打持久战。张方的长枪兵倚仗城门,布置的长枪阵根本就不消耗士兵的体力。
典满本来打算强行突破,在接到了赵统的指令以后,只得放慢了进攻的步伐。刑天军团的动静,直接让长枪兵进退两难。
长枪兵受制于地形,只能正面交锋。典满的战法,正好克制了张方的布置。刑天军团的温和战法,严重的消耗了长枪兵的体力。
争夺官渡的真正焦点在南门,黄悦带着嗜血苍狼军团,顶着符兵的烈火前进。烈火加身的嗜血苍狼军团,居然燃烧了斗志。
在损失了近五千人之后,伤痕累累的黄悦带着嗜血苍狼军团冲进了符兵的方阵。符兵的战斗视线受阻,陷入了慌乱的状态。
激战一个时辰,张方符兵方阵告破,南门被黄悦和嗜血苍狼军团一举攻破。官渡大战的形势对兴汉军相当有利。
张方也被嗜血苍狼军团的疯狂吓到了。他再一次选择向西突围。飞骑兵集结向西,与东方月率领的飞龙骑兵正面对抗。
就在张方的飞骑兵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候,一位骑鹤老人出现在战场的上方。只见他手中的拂尘轻轻的一挥,忠贞女卫的防线顿时就出现了缺口。
张方正要突围,刘正六人现身战场。甘宁第一个拎着峨眉分水刺冲向了骑鹤老人。超越神将之后的甘宁,已经拥有了对战超级高手的本钱了。
骑鹤老人面不改色,手中的拂尘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在虚空晃动了一下。首当其冲的甘宁脸色大变,不到三息,一口鲜血洒向了长空。
刘正望着受创的甘宁,示意黄忠上前救援。赵云怕黄忠有失去,提着龙胆枪,驱使夜照玉狮子,义无反顾的冲向了骑鹤老人。
骑鹤老人轻描淡写的一挥手,赵云顿时就觉得像是撞上了一座山那般难受。受伤的他居然激发了七进七出特性。
赵云并没有一触即溃,而是顶着压力冲锋。夜照玉狮子突然肋生双趐,带着他飞向了骑鹤老人。龙胆枪射出一道寒光。拂尘上的一根银丝坠落。
那根银丝砸在地上的时候,居然开山裂石,砸出了一个深三尺的小坑。骑鹤老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攻击的力道加强了三分。
七招过后,赵云无力再战。吕布望着骑鹤老人,缓缓的伸出了右手。方天画戟虚空浮现。目标直指高空。
吕布双腿用力,方天画戟倒转点在地上,地上出现了三尺深坑。借助弹力,他达到了交战的位置。胯下赤兔马凝聚,与骑鹤老人隔空对峙。
骑鹤老人皱了皱眉头,吕布的气息令他非常的不爽。张方想要借机突围,却被东方月强势的挡了回去。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划破了长空,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罩向了骑鹤老人。骑鹤老人手捏印诀,拂尘演化八卦,与他的方天画戟展开了激战。
一座宝轿出现在了战场上,一位白发道袍老人端坐其中。宝轿飞向了吕布的后方,似乎有两面夹攻的意思。
刘正无奈,右手朝着虚空一捞,梨花枪到手。红龙马立即现身虚空。传国玉玺凝铠,护持他的周全。
刘正飞身上马,打算截住宝轿中的人,避免吕布腹背受敌。仙长左慈凌空,手中的七星道剑点向了骑鹤老人。
骑鹤老人大惊失色,怒问:“左元放,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慈收回七星道剑,缓缓的开口说:“南华,世间诸事缘起缘灭,你着相了!”
南华不服气,徒弟张角奉命开启乱世,却落得了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太平道的救民宏愿,也变成了害民之策,彻底的毁掉了南华一脉的根基。
徒孙张燕割据黑山,义养百万灾民。罪冢一出,功绩全消。南华一脉大伤元气,更是失去了华夏气运的护持。
张方天纵英才,成了南华唯一的寄托。南华一脉在官渡苦心经营多年,却被曹魏当成了弃子。兴汉军强势入主中原,对南华一脉赶尽杀绝。
南华现世,想要迫使兴汉王刘正订立城下之盟。江南于吉与南华一拍即合,联盟对抗兴汉国的大势所趋。
南华本来打算先强势灭杀十万兴汉军,再拿邓艾和庞统作为人质要挟梅园。怎料飞龙骑兵的存在,令张方掩人耳目的计划破产了。
军相吕布战平南华,兴汉王刘正也策马对抗于吉。南华的计划严重受挫。左慈的出现,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南华问:“兴汉王,你打算如何处置南华一脉?”
刘正望着受伤的甘宁和赵云,一字一句的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凡出世者,杀无赦!至于遁世之人,梅园可以既往不咎!”
左慈点了点头,修道之人不得干涉世俗事务,这是华夏自古以来的规矩。南华一脉野心勃勃,先有张角挟恩求报,再有张燕其人德不配位。
至于张方,主政官渡多年,横征暴敛无度。南华一脉想要依靠这样的人建立根基,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兴汉军吊民伐罪,张方等人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南华倒行逆施,居然想要篡改天下大势。左慈作为华夏的护道者,已经承接了兴汉国的国运,只好替梅园出头了。
南华想了想,缓缓的张开口对刘正说:“兴汉王,张方和一百名飞骑兵,老道保了。你要是不服气,那就战吧!”
刘正望着南华,义正辞严的回答说:“南华道长,世间自有公道。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凡是参与世俗争斗者,杀无赦!”
南华不想放弃张方,梅园不愿意纵虎归山,官渡上方的对峙依旧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