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萧强仔细的回忆着,按照苗老爷子的说法,这封信的存在,也是为了证明萧强的身份,而且,各个大寨、大镇的镇长见到这封书信,都会明白这封信所代表的身份。
“看来,一定先要找到青山镇的镇长,才能真正的了解到一些情况。”萧强心里面暗暗的想到,他做事一向喜欢未雨绸缪,不愿意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与外面的世界不同,青山镇的镇长也是苗家在青山镇的分支,拥有绝对的支配权,镇长的话,就代表了整个青山镇的意志,称得上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土皇帝。
萧强询问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本地人:“阿姨,你好,请问一下镇长在哪里?”
那位老阿姨本来慈眉善目,但萧强问了一句,她面色不善,狠狠的剜了萧强一眼,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走掉,口中还碎碎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想必是在骂人。
萧强无奈一笑,又问一位大叔:“大叔您好,请问,镇长住在哪里?”
这位大叔死死盯住萧强,像是盯着猎物似的,看了好半天,一副凶狠的样子:“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打探消息的?你敢再问,小心我集合镇上的人把你打出去。”
说完,愤愤离去。
萧强挠挠头:青山镇的父老乡亲为什么这么不友好呢?
“兄弟,不要奇怪。”
旁边一个外来做生意,一身油光水滑的年轻人向萧强招招手,笑道:“一看你就是从来没有来过西疆的。根本就不懂西疆的规矩。”
萧强问道:“还有很多规矩?”
“当然!”
这个油光水滑的年轻人说道:“外地来到西疆,不能随便问,不能随便看,不能随便走,这是“三不”要求。一旦违背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偷偷的告诉你,青山镇的本地人都很凶的,他们刚才没有打你,也算你逃过一劫!哎。我刚刚进来时候,也是被打过的。”
“原来是这样啊。”
萧强总算是西疆本地的民风习俗有了一个宏观的认识。
年轻人又说道:“尤其是青山镇的镇长,乃是一镇之主,是青山镇的首领,你随便打听人家首领的事情。人家怎么会不翻脸呢?”
“更何况,镇长家中最近出了大事,对外来之人很是警惕,尤其是唐门过来的人,那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前一天,一个唐门的人过来嘲讽青山镇长,就被打算了四肢,扔到山野里喂了饿狼呢。”
萧强微微一笑。面色不改,没有被喂了饿狼的事给吓住。
年轻人很奇怪:“兄弟你胆子不小,换成别人早吓得心惊肉跳了。”
萧强心中觉得好笑。
我会怕饿狼吗?恐怕饿狼见了我。才会吓得心惊肉跳吧?
萧强很是好奇:“青山镇长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笑道:“你想知道?”
他指了指身前的摊位,一脸贼笑:“可是我还要做生意呢。”
萧强立刻就明白了,这厮真是利益至上。
可是,钱对与萧强来说,可有可无,两手空空的他还真无法满足这厮的要求。
“我没钱!”萧强直言不讳。
年轻人满脸失望:“那你走吧。我还是要做生意呢。”
“可是我会治病。”
萧强望着年轻人那隐约泛着红潮的太阳穴,笃定道:“你有严重的偏头痛、失眠、肾虚。甚至于床第不举,对不对?”
年轻人登时满脸惊讶:“你你胡说什么?你才床第不举呢。你别瞎说,你赶紧走,我我还要做生意呢。”
萧强一道元气射出,刚好戳中了年轻人的太阳穴。
一股阳气进入了年轻人的脉络之中。
年轻人登时就神清气爽,那折磨多年的偏头痛居然瞬间消失。
“神医啊。”
年轻人立刻明白自己遇到了高人,对萧强的态度登时大变,见萧强要走,急忙将他揽住,满脸堆笑:“神医,我我刚才怠慢了神医,真是有眼无珠,神医您先别走,能不能帮我治一治床第不举的病?”
这种床第不举的症状可是折磨了他好久了。
这种病最难治,跑遍了无数的大医院,钱花了几十万,却没有治好病。
萧强笑了:“你不是说没病吗?”
年轻人满脸窘迫,讪讪道:“神医千万别别恼,我是我是不好意思。神医,还还请您帮帮我,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萧强淡然说道:“钱就算了!我问你一些事情,你如实告诉你,我就帮你治病!床第不举这种小病,对我来说不过是最简单的病灶。”
“好!神医,太好了!咱们里面请!”
年轻人高兴的大跳起来,连生意也不做了,引着萧强进了后面库房中。
萧强开门见山:“这个青山镇长是什么来历,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说道:“提及青山镇的镇长,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西疆西部是苗家的天下,苗家外族共掌控五十座大镇,而青山镇则是苗家外族的门户,苗家的窗口。”
“青山镇的镇长叫做苗战,伸手了得,势力极大,在青山镇说一不二,威望极高,青山镇的百姓十分拥护他。”
萧强淡然说道:“那苗战家中到底出了是什么事情?”
年轻人说道:“苗战的独子苗诚在摩天岭豪赌时,被做了手脚,中了剧毒!苗战请来苗家高手,俱都束手无策,甚至于请来了中海大学的顶尖医学教授,也无法驱毒。”
“听说,苗战还请来了外国顶尖的医生,使用了最现金的医学器械,也无济于事。如今,苗诚已经病入膏肓,只等着咽气了。”
萧强点点头:“原来如此!”
年轻人说:“所以你今天打听苗战的事情,苗家百姓一定很愤怒,没有对你拳脚相向,已经是你的好运气了。”
萧强又问了许多关于青山镇的风土人情,畅谈一个多小时,将西疆的风俗了解的七七八八。
年轻人口干舌燥,满脸期望:“神医,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能帮我治病吗?床第不举可是困扰我好几年了。”
萧强说到做到,隔空射出几缕元气,涌入了年轻人的腰椎大穴,以及小腹要穴。
汩汩的暖流进入了年轻人的腰腹,几乎在一瞬之间,年轻人就出现了男人情动后的体征。
“神医!神医啊!”年轻人激动涕泪交流,手舞足蹈。
他激动了好久,哭的泪眼朦胧,刚要再好好感谢萧强时,却发现人家早就离开了。
青山镇很大,有二十万人口,占地面积十分广袤。
萧强立刻赶往三十里之外的青山坳,镇长的家就在青山坳中。
半个小时候之后,萧强已经出现在了青山镇镇长苗战的家门口。
苗战是一镇之长,居住之地自然不凡。
萧强宏观望去,苗战的家定在半山腰,可以俯瞰整个青山镇,流水匆匆,环抱宅院,阳光充裕,委实是一处风水俱佳的宝地。
山上盖满了苗家特色的家宅,中间那一抹红色,就是镇长家宅的主旋律。
此刻,半山腰上聚满了镇上的居民,足有千人之多。
每一名居民都面容悲愤,穿着一身黑色的素服,围拢在镇长家宽敞的院子中,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萧强一出现,立刻引起了这些人的警觉,每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着警惕之色,好似在确认他的身份。
“这人是不是唐家派来捣乱的?要不要揍死他?”
“看那装束不像是唐家的人。”
“好好的监视他,一旦他有任何的异动,立刻将其拿下。”
萧强听得直摇头,没有不知趣的凑热闹,而是单独站在一个角落,望着院子中央站着的那一群看起来十分神秘的人。
其中,居然还有个老外。
一张竹床上,躺着一个面脸黑气的年轻人,死气沉沉。
一名满目庄严的老者满脸悲伤,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年轻人,不断的唉声叹气。
萧强一眼就看得出来,竹床上一动不动的年轻人,应该就是青山镇镇长的儿子苗诚,旁边那位气势不凡,面容悲壮的老者,一定是青山镇的镇长苗战。
苗战看着竹床上奄奄一息的苗诚,心中感觉都要碎了一般。
旁边突然扑过来一个满脸泪痕的妇女,抓着苗诚的手臂不断摇动,哽咽哭啼:“诚儿,你醒过来啊,你这么年轻,娘可不想让你就这么死了!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呀。”
苗战心中沉如巨石,狠狠的一跺脚:“别哭了!你再哭他也醒不过来,少在这里添乱,你还嫌不够乱吗?”
苗诚的母亲被拉到一边去。
苗战蹙眉,看着满脸黑气的苗诚,忍受着心中巨大的悲愤,对围在竹床前的那几个人说道:“清泉,你是闻名西疆的大巫医,蛊术通神,难道也无法医治诚儿吗?”
苗青泉年逾四十,满面深沉的说道:“苗镇长,我虽然蛊术精通,医术也算得上高妙,但却真的对苗诚的毒病束手无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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