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有事？你说吧。”燕洵搁下自己手中的笔。
望着燕芊芊。
“嗯，事儿倒是有点小事。”
燕芊芊也放下手里的茶杯。
“说吧。”
燕洵知道，燕芊芊说的小事，可能是涉及了权力，否则也不会在这里等他那么久。
“哥……我还是想去墨渊城。”
许久没听到她叫自己哥了，不过这一开口，肯定不简单。
果然。
“不行。”燕洵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
燕芊芊去哪都好，除了墨渊。
“为什么？燕宁绪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我不放心。”
“哥，我的能力你难道不知道？墨渊城而已。”
“不行，我说不行久不行。”
燕洵站起来，坚决拒绝燕芊芊的要求。
“哥!”燕洵一向都宠着她，除了墨渊城这件事。
怎么一个个都想往墨渊跑，这绝对不行。
“这事不要再提，你好好在宫里待着，哪都不要想去。”
燕洵走出去，头也不回，再不理燕芊芊。
而此刻身在墨渊城的某人，巴不得赶紧离开。
艾玺把一切都交代好了，还剩三天内，三月之期久到了。
她赚了不少钱，自从程添来了之后。
程添在她的管理方案上又做出了改进，以他对天殷大陆的人的了解，结合艾玺的想法，做了一套完美的经营方案，不出半个月，抚衣阁的名声久传到了帝都。
墨渊城的名声也往外扩散。
要说程添怎么做到的，那自然是打着他师父袁先生的招牌。
这不怕吸引不到人。
可是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
艾玺在这个生意场的背后培养了一批人，她觉得会有用的。
她要把他们送到不同的地方发展。
说白了，就是一群间谍。
她马上就要去准备出发去虚界了。
虞亦在几天前突然消失，也没有给她说一声。
虽然很生气，但是自从程添三人来抚衣阁后，她久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
可能是呆不下去了吧。
艾玺还是一样的吃喝玩乐，赚着钱。
三天前，她收到了元界的提醒。
他们即将派人来抚衣阁接她，让她做好准备。
艾玺连夜把无名召唤回来商量对策。
“带我去虚界。”
“好，准备动身吧。”
无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立即做好了准备。
黑影留在了陈掌柜身边，程添三人行动自由。
无名和艾玺带着满满出发了。
第二天久到了虚界门口。
艾玺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两个扭曲的像字的字。
很有年代感，还有点西游记里妖怪洞穴的感觉。
很空洞，连门都没有，就两棵树长成的门框。
但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艾玺感觉自己在做梦，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久到了。这个虚界的意思，怕是虚假的意思吧。
无名站在艾玺的肩膀上。
他本来的任务就是把艾玺带到这里来。
他自己其实对虚界并不了解。
艾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既然有人要见她，不至于把她扔在这里。
艾玺闭着眼睛一狠心跨过了门框。
“你来了？”
小孩的声音。
艾玺闭着一只眼睛，悄悄睁开另一只眼查看声音的来源。
是一个小孩，好像还有点眼熟。
“我等你好久了，你好慢啊。”小孩上前拉起艾玺的手。
无名站在艾玺的肩膀上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声音，像一道闪电，劈进了他的脑子。
像……太像了……
艾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孩，真的很眼熟。
她回头看了一眼来的时候跨过的那个门，竟然没有。
是一个街道。
她正站在马路中间。
这里，好像有点眼熟。
对了，她做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