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在我们走散的那段时间,就已经进去过了那个洞穴?然后打开过鲁殇王的棺材,然后把这块假的镶金帛书放进去?”
吴邪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到这些事情,而且那树洞是被铁链子扯开的,要是被人打开过,一定会留下痕迹才对,当时我们并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不代表不存在,我们都没有注意那棺材的背面,这人是倒斗的,他很可能在那棵树的背后挖了个盗洞,直接从后面把那金丝帛书掉包了。”
吴三省叹了口气,道:“以我的经验竟然也被骗了,只能说这个人太过深不可测了,我只知道这个人是发丘天官,现在看来,这个人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那也就是说,那帛书上面记录的那些东西也是假的了?”吴邪问道。
“假的,这些山海经一样的故事,本来听起来就玄玄乎乎的,当时我们都被古墓的气氛渲染了,竟然真的相信了那么荒谬的东西。”
“现在回想起来,破绽其实很多,而且你想想,就你那点水平,为什么只能看得懂那几段,而其他的都看不懂?”吴三省道:“说明这几段是被做过特殊手脚的。”
一旁的陈寿听着没有发言。
看过原着的都知道。
现在吴三省,就跟原着足作者一样,正在不断给吴邪挖坑。
也都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挖坑,我不填,欸,就是玩。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陈寿很想跳过去打爆南派三叔的头!
说着说着,吴邪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紫金盒子,是的,就是那个装着蛇眉铜鱼的盒子。
“寿哥,三叔,你们看看这个,是从那青眼狐狸手上拿下来的。”
吴三省看了看,道:“这只是个迷宫盒子啊,里面的主要空间都用来装锁了,装不了多少东西,而且很难打开。”
接着他把那盒子的顶盖一拧,盒子底部四个角瞬间展开。
露出了一个转盘子,上面共有八个孔,每个孔上还有一个数字,看起来很像是老式电话的拨号盘。
“这是做什么的?开锁不是应该需要钥匙么?”
吴邪哎呀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完了,我这个脑子,当时我看到那具女尸的嘴里好像有一把钥匙,那会儿走得太急,我忘记拿了。”
“你想多了。”
陈寿接过盒子,打量了一下,指出上面的锁孔,道:“那钥匙只能用来上锁,无法用来开锁,想要开锁,就必须要输入正确的密码才行。”
吴三省点了点头,说道:“陈小哥说的没错,这种盒子很特殊,密码开锁,钥匙上锁,反过来是没用的,看来不知道密码,是无法打开这盒子了。”
“等有时间去找个五金厂,直接把顶盖卸下来看看吧。”
其实,吴三省对这个盒子并不怎么好奇。
因为这盒子内部空间极小,就算有好东西,那也值不了多少钱。
“不用。”
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陈寿突然摆了摆手,旋即道:“吴邪,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在墓道里看见过的那具尸体么?”
吴邪闻言回想了一下。
很快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怎么了?”吴邪问。
“当时那尸体的皮带扣上,我记得好像印了几个数字,我猜测那串数字很可能和打开这锁的密码有联系。”陈寿道。
啥猜测啊,指定就是啊。
看过原着的人,还能跟你瞎逼逼?
吴邪不信,就说道:“不是吧,怎么可能那么巧?”
哟,还不信?
那这个事儿我张三就来兴趣了,咳...串台了,应该是胖虎。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死马当活马医。”陈寿没有多说,决定用行动来证明。
说着他脑海里回忆了那几个数字:0。
很快又在那犹如拨号盘的密码锁上拨了出来。
下一刻。
一连串好似发条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那盒子的顶盖竟然缓缓打开了,此刻他们注意到,盒子里的空间非常小,只有小拇指一样大的空间。
由白娟垫着,白娟中间,还放着一条馏金的青铜鱼。
“我靠,还真是?寿哥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吴邪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真给陈寿蒙对了。
“那是,资本大的人,运气一定不会太差。”陈寿摆摆手。
吴邪白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就是大了点么,显摆什么,等我哪天补上来了,我天天脱裤子在你面前晃悠!
嗯?等等......要像寿哥这么大,得吃到猴年马月?
没有多说。
几人看着那青铜鱼,这条鱼的做工非常精细,每一条鳞片上都打磨的棱角分明,鱼的眉毛处,还各盘着两条海蛇,看起来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竟然是这东西。”
吴三省看到这条鱼深吸了口气。
“三叔,这玩意儿是个啥?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用来干嘛的?”吴邪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门道。
“你不知道也不怪你,这玩意儿全国知道的人不超过一百个,而这一百个里真正见过的,只有十几个,这东西,是一件绝对的稀世珍品。”
吴三省道:“不过,你不要会错意了,说这条鱼是稀世珍品,并不代表这条鱼很值钱。”
听到这,陈寿不由得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东西不值钱,恐怕他早就提前顺到自己口袋里了,哪里还会被吴邪等人拿来研究。
也亏得不值钱,不然这鱼要是被陈寿拿走了。
盗墓笔记岂不是鲁王宫一完,就大结局了?
嘿嘿,想想就可乐。
接着吴三省就跟吴邪说了一些关于这条鱼的事情,大概就是西沙考古队,如何进入那里的海底墓,又怎么发现这条鱼的相关信息。
但是说着说着,吴三省的表情突然变了。
“等等...大侄子,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小哥?”
“记得,你不是说他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么?”吴邪道。
吴三省骇然道:“我刚刚跟你说过前些年我是和一支考古队出的海,我现在突然想起来,考古队里有一个青年专家,好像和那个小哥长得很像......”
“三叔,怎么可能,他那个时候才出生没多久,怎么可能跟你做同事!”吴邪不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