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台风来袭。
众人无奈之下,只能在招待所里度过抽烟、喝酒、烫头......
“对三。”
“王炸!”
胖子:“寿哥,咱俩是一伙的你炸我干啥?”
陈寿:“对不起,我是卧底。”
胖子:“......”
陈寿:“一个四。”
吴邪:“一个五,我完了。”
......
下一秒胖子刚掏出钱给吴邪,就看到他跟陈寿两个人直接把钱给对半分了......
......
大概在这里待了五天。
吴邪闲来无事,就用手提电脑看看能不能搜到什么关于他三叔的信息,没想到,还真给他找到了点蛛丝马迹。
点进去看。
只见那竟然是一则寻人启事。
而里面正是当年考古队在码头拍的那张合照,下面还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他一路看到最后,赫然发现下面还写着一行字: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吴邪一下愣住了,心说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雕刻的一些图案上来看,他得知这种奇怪的装饰鱼总共有三条,而此时他手里有两条,按理来说确实还有一条才对。
而此刻这个在网上发照片的人既然提到了鱼,那就必然是知情者。
难道说这人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吴邪心中大为惊讶,好奇心上来后立马仔细翻阅了一遍这张网页,然而上面并没有任何的署名和联系方式,看了看看时间,这则寻人启事的信息已经发布很久了。
“离谱,寻人启事竟然联系方式都不留一个,寻什么人?”
想着他还是不死心。
双手敲着键盘,劈里啪啦劈里啪啦,这也搜搜那也搜搜。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不停切换网站呢。
陈寿没有管这么多,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研究系统商城的高价回收功能......
他发现啊,这商城真是什么都收,他闲着没事干,就把招待所的那些一次性牙刷都拿去回收了......嗯,最后得价,一块钱一把......
就这样虚度着日子。
第七天,也是风暴过去的第二天。
众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临走时他们还去了那军医卫生所看看阿宁的情况,发现这女人早就已经走了,不过如此正好,免得胖子看了她就觉得糟心。
机场。
“话说胖子,你真就决定不回去了,跟着寿哥走?”此时吴邪看着胖子问道。
胖子:“嗯,生是寿哥的人,死是寿哥的鬼。”
陈寿:“......”
“那就做鬼吧。”说着陈寿默默的从包里掏出了那根锈迹斑斑的棺材钉。
就在这时。
旁边传来安检人员的声音:“您好先生,您手中的这......铁棒不能带上飞机,需要托运的话请到柜台办理。”
“......”
陈寿看了一眼那边排着的几十人长队,眉毛一挑,心想这得排到啥时候。
忽然,他把目光转向了胖子。
胖子:“......”
十秒钟后。
胖子便悲催的拿着棺材钉去办理托运去了......
他走后吴邪朝陈寿问道:“奇怪,当时我们来的时候怎么不需要托运?”
“不知道。”陈寿摇头,想了想道:“估计是阿宁的手段吧。”
说实话,他也不了解阿宁,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裘德考的手段能耐有多强,裘德考有钱无疑,且,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就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几番周折。
陈寿、吴邪、胖子三人一起回到了杭州,出了机场后便直奔吴山居而去。
本来啊,以陈寿如今的‘身价’完全可以先住酒店,然后再慢慢找房的,但......住酒店特么的也得花钱不是,陈某人哪会舍得......
“嚯,小吴,这就是你那铺子啊,看起来不错啊。”胖子刚进门,就直接把这里当自己家,找个地儿二话不说就躺了上去。
吴邪笑骂:“少拍马屁,要付房租的。”
陈寿:“这话可就见外了,咱哥俩谁跟谁啊?”
说完他指了指胖子,附在吴邪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收胖子的,到时候咱俩平分。”
“这样好么?”吴邪问道。
“就问你喜不喜欢。”陈寿道。
“就这样说定了......”吴邪回答道。
说着说着,他们两个就联合在了一起。
“铃铃铃......”
就在这时。
有人给吴邪打来了电话,他看了看,是三叔店里打来的,当下还有些惊讶,可是当他接起来后发现对方并不是三叔,而是他店里的伙计。
“我三叔回来过吗?”吴邪问。
那伙计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三爷没回来过,不过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路,所以就把他给打发了,不过我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
“对了,他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吴邪闻言想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看不太出来,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比你老成点,是个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还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上去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吴邪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大利索?”
“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行,我知道了,你把电话号码给我,对了,要是我三叔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了。”
一旁的陈寿听了这些对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原着里和吴邪一起去秦岭的老痒。
“老痒么......”
想起这个人,陈寿同时还想到了缝纫机,还有......老痒他妈妈的脸......
记得没错的话。
是老痒亲口对吴邪说的,当初他亲眼目睹了,死在缝纫机上,他妈妈的那张脸硬生生的从缝纫机上撕了下来......
除此之外。
还有就是...那诡异的物质化能力,到底是真是假?
与此同时。
吴邪已经给那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谁......谁......谁啊?”
“我你大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吴邪骂道。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道:“你......你......你大爷,三...三年没听到你声音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