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叔等人的苦苦哀嚎之下。
陈寿他们终于“解气”了。
离开。
回到他们自己帐篷所在。
胖子问:“寿哥,就把他们挂在那里不会出人命吧?”
这里是深山。
除了一些有特殊目的的人以外,很少会有人靠近,所以要真就把泰叔他们挂在那里的话,确实可能会出事。
“放心吧,那个泰叔在道上混有些年头了,如果真那么容易就被吊死,那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陈寿道:“而且你以为他们身上没有刀了么?刚才要不是胖子跳出来的快,他们早就自己隔断网下来了,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担心我们手上有枪。”
“被吊住还好,一旦起冲突,如果我们手上真有枪的话,那么他们就死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挂着保一条小命。”
正如陈寿所说。
泰叔身上除了那把镰刀之外。
还有一把短匕首,虽然不常用,但是在这种时候刚好能派得上用场。
刚才若是胖子再晚出来些,泰叔的确有可能自己割开王网自己下来了,到了这时候,想不起冲突都难,可他最终还是料错了,陈寿他们手上哪来的枪啊......
而且,似乎从头到尾泰叔都没有猜对过。
无论是那五粮液有没有被下药,还是刚才的陷阱......
只有猜花生没下药是对的一次,而这次还是陈寿故意为之的......
说到枪,陈寿打开了从泰叔那里拿过来的几个背包,从里头拿出了两把手枪,一把递给胖子,自己比划着一把:“不过,咱们确实现在有枪了。”
有句话叫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有了这玩意儿,下斗还特么担心遇到粽子?
一枪一个好吧?
虽然从陈寿以前看过的小说来推断,似乎一下墓,枪这种威力骇人的武器,就变得非常鸡肋了......
“佩...佩服!”老痒朝陈寿竖起一个大拇指。
“瞎佩服个啥劲,这是基操,要不然你说我为什么收他当我的经纪人?”吴邪笑呵呵的道。
陈寿:“......经纪人这个梗在海底墓就已经过时了,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了,好么?”
“......”
吴邪道:“话说,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放心睡一会了吧?”
从昨晚开始。
他们的睡眠就严重不足。
后来还赶了大半天的路,现在夜已经深了,的确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只不过陈寿却摇了摇头:“还不行,虽然目前我们是安全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过想来泰叔那些人也没有胆子再追过来了,他们既没有枪,也没有食物补给。”
“逃脱后下山的机率更大点,所以......有必要在他们下山的路上再给他们点惊喜。”
陈寿说着拿过另外一个包,丢给胖子:“胖子,又来活了。”
“你是说把这些陷阱布置在他们下山的路上?”胖子知道包里的都是些捕兽夹,之前一直没用上,原来陈寿是打算在这个时候用。
“答对了。”陈寿点点头。
胖子:“那是当然,胖爷这智商......”
“啪!”
见他开始嘚瑟,陈寿反手就是一巴掌:“少废话,咱俩现在就去,不然待会儿人都跑了!”
“只是你们两个去?”吴邪问道。
“嗯,你和老痒先休息,我和胖子布置完就回来。”陈寿拿起手枪,同时背起那个装着棺材钉的包,叫上胖子又摸了回去。
当然,等到了泰叔等人被挂着的地方,再绕着走......
毕竟,做坏事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过去啊......
“行。”吴邪和老痒答应了下来。
“对了。”
然而没走几步,陈寿忽然停下,看着吴邪道:“山里头野兽多,注意点。”
说完他不动声色的瞥了老痒一眼,随即转身便和胖子走了。
“吴邪,我怎么感...感觉遇到寿哥,是那群人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老痒看着陈寿的背影,对吴邪说道。
“基操基操,我不都说了,这对寿哥来说都是基操吗?”吴邪摆摆手道。
老痒皱了皱眉头,道:“总听你说基...基操基操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小子虽然比我多读了几年书,但也不至于正常沟...沟通都有代沟了吧?你给我解...解释解释,什么是基操?”
老痒磕磕巴巴的问,一副求学若渴的样子。
“你真要听?”吴邪问。
“有屁赶紧放。”老痒骂道。
吴邪咳嗽了两声道:“所谓基操,就是建基础之本,调激情之操。”
老痒:“???”
吴邪:“......寿哥教的,实在不懂你去问他。”
老痒:“我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
“阿嚏。”
“阿嚏。”
“阿嚏x6.”
此时,前脚刚走的陈寿突然喷嚏不断。
他一脸懵逼地看向旁边的胖子,然后冷声道:“死胖子,你是不是在心底里骂我了?”
胖子两脸懵逼:“???”
......
吴邪和老痒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窝棚。
那是山上采药人搭建的。
今晚他们便要在此处过夜,这是一个两层的窝棚,其内有一个梯子,连接着二层的阁楼,没有家具,只是铺着几块大木板。
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大土坑,里头都是炭灰,是用来生火的,两人放下装备后就在外边捡来了些柴火,生火取暖,烤着从泰叔他们那‘借’来的干粮,吃得贼香。
窝棚之外,黑压压的一片,时不时传来一阵野兽的叫声。
不知道是狼还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哈士奇......
听着野兽的叫声,老痒点了一支烟,对吴邪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两个每人只能睡半宿,得有个人看着这火不让它灭,不然恐怕外面的野兽会进来。”
“不用那么麻烦吧,寿哥和胖子估计很快就回来了。”吴邪说道。
“这可说不准,万一寿哥他们忙完之后太累,就附近找个地方眯了也不一定,荒郊野外的,不能放松警惕。”老痒道。
吴邪想了想,觉得老痒说的也有道理,旋即说道:“行,那就这么办。”
老痒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边抽烟边吹牛,说他三年前来这里是如何如何刺激,吴邪不置可否,经历过多次生死险境的他越听越困。
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
“你他娘的跟个唱戏的一样唱了半天,我听不下去了,我先眯会,半夜你再叫我起来换班。”吴邪说完就趟在木板上睡了过去。
老痒摆摆手:“睡...睡你的。”
后半夜。
吴邪迷迷糊糊的醒来,转了个身。
忽然发现二楼的阁楼地板夹缝里,有一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昨晚上也太冷了,南方没有暖气确实不行,冻得手僵实在写不利索,抱歉啦,今晚照常,晚上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