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上了阿宁队伍的车之后。
便是正式开始了此次蛇沼鬼城的行动。
上了车,一路开到青海,然后来到了一个驻扎营地,这里已经有她们的人守着。
位置大概就在qh市的外围。
“按照原定计划,我将会跟着阿宁她们队伍一起行动,吴三省他们则在暗处,等到了时候再进行会合。”
陈寿坐在篝火旁,心里盘算着。
“不过,这对我而言是次要的,现在的问题是,待会儿吴邪那小子不出意外的话,极大概率也会出现在阿宁的队伍里,该怎么跟这小子解释?”
是的。
按照原着。
吴邪孤身一人去地址里所标记的疗养院,然后遇到小哥和黑瞎子,最终被小哥带了过来,从而也跟着阿宁的队伍一起前进。
而据陈寿所知,这一切都是陈文锦计划好的。
“吴邪这个人,一直都在跟着套走,不,应该说是明知道这是一条充斥着套路和危险的路,也还是要跟着走,该来的还是要来,一会儿要是见了这小子。”
陈寿叹了口气,心中无奈道:“就说为了钱吧,为了钱瞒着他来这里,也算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与此同时。
青海疗养院外。
吴邪独自在疗养院内寻找线索,遇到了危险,最后被黑瞎子和小哥救了出来,然后就跟着他们上了车,而在车上,他发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其中很多都是在云顶天宫里见过的,而且还有几个老外当时还跟他和陈寿几人在吉林鬼混过一段时间,什么养生足疗等等,所以看起来很是面熟。
更重要的,他还看见了阿宁。
“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吴邪看了看小哥,然后又看了看阿宁,一脸茫然地问道。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阿宁瞥了他一眼道。
“我在录像带里发现了一个地址,就是这个地方,所以我就找来了。”吴邪皱着眉头,说道:“你该不会和我说你也是这样吧?”
阿宁笑了笑道:“我的情况也和你差不多。”
吴邪闻言顿时明白了,看来阿宁也是发现了录像带里的地址,然后就找来了这个地方,很可能速度还比他快上一些。
但是令他想不通的是,闷油瓶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这家伙不是进去那青铜门了么?
他想着就去问小哥,然而小哥却沉默的没有回答他。
“怎么,你三叔请得起,我们就请不起了?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的,现在,他是我们的顾问。”阿宁道。
“顾问?”吴邪闻言一愣。
这时候,旁边一位高加索人说道:“你别听她胡说,这两位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是我们老板直接委派下来的,阿宁只是个副手,现在主要行动都是他们负责的,我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
“这比较安全,我们老板说了,以后专业的事情就要让专业人士来做。”
吴邪听了点点头,旋即又问道:“那这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录像带的内容,还有疗养院里的禁婆,你们有眉目么?”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应该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们现在都是按照他们所说的在行动,这两位朋友很难沟通。”阿宁看了看小哥和黑瞎子说道。
此时吴邪看向小哥和那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这人他是第一次见,但是按照阿宁所说,这次行动都要听他和小哥的,那么由此可见他的本事一定也不小。
而他最在意的还是小哥,小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然而这个时候那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开口道:“她说错了,这次行动不是听我们两个的,而是其他人。”
吴邪闻言有些奇怪。
这听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就在此时。
车里的其他人突然骚动起来,那个藏族的司机大叫了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紧接着车子就慢慢地停了下来,车门猛地被打开,门外已经能看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了,一股戈壁滩上寒冷的风呼啸而来。
他被其他人挤下了车。
紧接着就看到十几辆车一字排开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资堆在地上,篝火一个接着一个,满眼全是穿着风衣的人,还有很多人躺在睡袋里,一边立着巨大的卫星天线和照明汽灯。
“寿哥小哥?”
忽地。
吴邪眸子一凝,目光锁定在篝火旁的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身上,而那个人,正是昨天和他说有点私事要办的陈寿!
他匆忙忙的冲到陈寿身边,然后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说你有事情要做,不能陪我来青海么?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闻言。
陈寿脸色不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远处的阿宁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说:“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阿宁等人听了后皆是点了点头,很快走去检查行李,整顿装备去了。
而此刻吴邪听了却眉头微微一挑。
心想到刚才在车上那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说的话,再看看陈寿刚才对阿宁那些人的指挥,当下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所说的人,是陈寿。
“如你所见,我确实有些私事要办,所以没办法陪你走那一趟。”陈寿摊了摊手道。
“你什么时候跟阿宁公司的人混到一块去了?你来这的目的又是做什么?这些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吴邪越说越怒。
三叔骗他,闷油瓶骗他,现在连寿哥小哥也骗他。
他只感觉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而且走去哪,去干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更关键的是,为什么要骗他?
陈寿看了看他,旋即说道:“我的目的很简单,为了钱,他们给了我足够的钱,反倒是你,你不该在这里。”
“准备回杭州去吧。”
没有多说,语气甚至有些冰冷,没有一丝波澜。
听在吴邪的耳里。
只感觉面前的陈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