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瑁真子也是问出了一句,带着疑惑,他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只是神色之间还是不能确定,说话的同时,右手掌竖起,却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拇指弯曲搭在中指之上,尾指却是反方向,仿佛断折了一般,软软地趴在了手背上,看到这个手势,共觑神色似乎显得也是十分激动,当下接连几个手势,连续不断,虽然看似古怪,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每一个都与瑁真子的手印相互呼应一般,二者似乎十分的协调,这也让风南天等人震惊,难道说,这两人还真能扯得上关系不成?
手势到了最后,瑁真子和共觑都同时两手一番,却只是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这手势也在这一瞬间到了尽头,敕镇子神色一怔,却是忽然恍然过来,对这瑁真子到:“好个老小子,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帝尊门人!”这话一说,天魔等人却是莫名其妙起来,看敕镇子气急败坏的模样,似乎对于瑁真子的身份开始也是不清楚的,这倒是引起了风南天等人的兴趣,心想难道这帝尊门来历不凡吗?
似乎是清楚地知道了风南天等人内心的疑问,姬雅丽已经当先替他们问了出来,:“喂,小子,这帝尊门是什么东西?”也难怪她孤陋寡闻了,说到底姬雅丽曾经是罪恶源的人,笼统地说,那里都是一群非人的怪胎,想当初,这才是真正统治洪荒的四大势力之一,姬雅丽到底转世了许多年,要说苏醒的时间,其实她才是真正最早的,只是后来借助族人的力量将她刻意地封印起来,这样才好恢复大部分的功力,说白了,就是追赶时间,想抢在风南天其余三个童子复苏之前,抢先布局,拉拢或是劫杀他们,姬雅丽的目的可以说达成了一半,还有一半失算了,她没有算到风南天居然是她苏醒的引导者,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她在这里遇上了当初的幽冥间第一童子,也就是前世的沙尘,今世的厉轰了。
额头上已经逐渐明晰的童子印记却将他的身份暴露无疑,因为每一个人的童子印记都是当年道祖太初所亲自种下的,四个印记各不相同,更无法伪造模仿,想当年,姬雅丽和沙尘童子可是最好的搭档,一个阴险凶狠,一个狡诈多智,简直是绝配,四大童子也是很难得地分成了两派。
“这两人居然还真的扯上关系了,真行,眼看着事实成真,这一刻,就算是天魔都是忍不住有些佩服了,敕镇子却是有些脸色凝重,难得地反驳起天魔道:“帝尊门曾经盛行一时,你小子还是积点口德,免得给自己惹下大敌,到时候你别哭都来不及。”
风南天冷哼一声,额头上童子印记光芒一闪,顿时释放出一股威压,道:“谁想让我的兄弟哭,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道是不是童子记忆的复苏,还是境界提升到神师之上,超越了天道,让风南天身上的威势提升了许多,这话平淡之极,却偏偏让敕镇子这样的高手,也忍不住内心震动,没错,天魔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敕镇子或许可以忽略,但是随着童子印记复苏,敕镇子也不傻,自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要知道道祖太初座下四大童子,本身就是出自当时的四大势力,幽冥间,原始一族,天惺峡,以及罪恶源,最杰出的资质,最具代表的身份,以及最无限的潜力,这是当初道祖选择四人的原因,谁也不知道四人最后的成就会如何,也就是说别人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得罪四人的。
风南天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如今众人都在一条船上,他也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免得日后麻烦,当下风南天道:“在下愚钝,还真不知道帝尊门的来历,还请前辈解惑?”
敕镇子叹了口气,对于先前自己的有眼无珠,已经自责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躲在三十三接天陷神塔里,期待东山再起,是他的第一个失策,不是说他有雄心是错,而是指他所选择的地方错了,而失去原器七卜炎琉盏算是他的第二个失策,第三就是料想不到三十三接天陷神塔内居然还藏有别人,更要命的是与风南天交恶,先前与姬雅丽也是打过一场,好家伙,这好东西都没得到,还得罪了两大童子,敕镇子肠子可是都悔青了,对于他们这些天道之上的高手来讲,得罪强敌是十分不智的行为,尤其是在这些大敌本可以成为朋友的情况下,可是当初谁知道风南天等人的真正身份。
谁让瑁真子是和厉轰一起进来的呢,不是一伙才怪。如今风南天主动与他说话,看起来关系是可以缓和的,敕镇子顿时有些欢喜,道:“帝尊门乃是当年原始一族不癫上人所创,规矩很古怪,第一代门人只有突破到准星主的层次,才可以更改自己的名字,以帝字为前缀,比如帝木,帝冈,这是一种荣耀,以此类推,若是有人可以强修推进到星主层次,就可以将帝字后缀,比如,金帝,青帝,达到准劫主层次的,可以肆意修改自己的名字,并不以帝字为号,但是可以保留帝尊门独门印记,可以调动帝尊门十分之一的势力,至于达到劫主层次的,却是可以脱离自己帝尊门,组建属于自己的道统,不受帝尊门任何的束缚,反过来,帝尊门人还要不断地配合此人的任何举动,不得违抗。”
天魔在一旁目瞪口呆道:“还真是个古怪的门派,这么说来,这瑁真子也是帝尊门人了啊?不对啊,他都改名字了,难道说他已经达到了准劫主的层次不成?”
敕镇子摇摇头道:“就算不是,恐怕也快了!帝尊门人神出鬼没,从不在人前公开自己的身份,因为极为隐秘,少有人知,这次若非那人自动说出,并打出帝尊门的手势,我还真不知道瑁真子也是帝尊门人。”
姬雅丽此刻突然冷笑一声道:“什么帝尊门人,藏头露尾,不是见不得人,就是有所企图!”天魔和风南天还没什么感觉,不过敕镇子却是身体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喃喃道:“说得好,帝尊门如此隐秘,怕也是图谋甚大了。只是他们要图谋什么呢?敕镇子顿时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