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想不通自己造了什么孽,菊花都感觉不到了。
“妈妈,我好想你啊!我还有多久能出狱啊!”
“卟卟!”
棒梗的菊花又开了,现在拉的不是屎全是水。偶尔还带着几个鸡骨头渣子,刮得他痛不欲生,惨叫连连。
而三大爷出狱后,就好像脱缰的野马,在路上狂奔起来,这是自由的味道。空气都是那么清新,味道那么的美好。
没过多久,三大爷就跑到了四合院,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三大爷站在门口,发现了远处的异常。何雨柱的家虽然在后院,但它正对着四合院的大门,只要不关门,就一眼望到头。
三大爷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门前的自行车不会是我的吧!
于是三大爷顾不上回家,赶紧跑到了何雨柱家门口,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自行车。
“不是我的,怎么有点像是冉老师的?!难道冉秋叶在何雨柱屋里?这么晚了,还关了灯?一定是睡觉了!”
三大爷思前想后,决定回屋去问问三大妈,何雨柱是不是和冉秋叶结婚了。
于是三大爷走回家门口,敲了敲门,三大妈打开门一见是三大爷,高兴地说道。
“孩他爸,你怎么提前回家了?不是还有几天哦啊?”
“你看我的脸,被人打了,眼镜都打烂了!我以前的学生朱晓飞,他给我办了个保外就医!”
“那真是太好了!你吃饭没有?我给你下碗面吧!”
“不急,不急!我先问你一个事,这何雨柱和冉秋叶结婚了吗?”
“没有啊?!没听到人说,也没怎么看到冉秋叶,怎么了?”
“那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非法同居!哈哈,何雨柱今天你总算栽在我手里了!孩他妈,我去通知一大爷!”
“孩他爸,院里已经换天了!现在院里只有一个大爷,就是刘海中!”
“什么?那我也下台了?”
“对啊!还有就是易中海和赵晓芳离婚了,又跟秦淮茹结婚,然后……”
“别说了!我还是先收拾何雨柱,我去通知刘海中,你去通知其他人!动静小一点,不要被何雨柱察觉了!”
“孩他爸,你忘记被何雨柱搞进监狱了?还是别去惹他了!”
“你放心!这次十拿九稳!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闫埠贵先用胶布简单维修下眼镜,然后就走出了房间,直接去了刘海中家,轻轻地敲门。
这时二大妈王连群开了门,一见是闫埠贵,开口说道。
“老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有重要情报汇报!让我进去跟刘海中说!”
王连群把闫埠贵领了进去,刘海中刚刚上床,正在穿衣服。闫埠贵已经等不及了,跑到刘海中身边,开口说道。
“何雨柱跟冉秋叶非法同居!”
“有证据?”
刘海中也异常兴奋,自己掉冰洞的仇,今晚可以报了。
闫埠贵顶了顶眼镜,开口说道。
“何雨柱门口停着冉秋叶的车,里面还关着灯,你说!”
“哈哈,我懂!我懂!”
“这次我们非要让他大出血,敲诈他一百块,不两百块!”
“没问题,院里的人通知没有,我担心我们两个控制不住他!”
“我已经叫我家廖小春,去通知其他人了!”
“那我得快点!”
刘海中赶紧穿好衣服,跟着闫埠贵走了出去,此时此刻上何雨柱门口,已经围满了人。除了聋老太太和赵晓芳,院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刘海中走到大家面前,清清嗓子,小声说道。
“我们院的何雨柱,违法乱纪,非法同居!今天非要把他绳之以法,以正典刑!”
刘海中说着走到何雨柱门前,使劲地拍打窗户,还是那么温暖,他怀疑何雨柱在里面烧了不少煤。
“谁呀?这么晚了,敲什么门?”
“我是你大爷!快点开门!”
“我没大爷,快滚!”
“我是刘海中,快开门!”
何雨柱从床上起来,穿起一件大衣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乌泱泱一片人。
刘海中伸出一只脚就想往里钻,何雨柱单手就把他推了出去,然后说道。
“瞎钻什么?别看你一把年纪,我照打不误!”
“何雨柱,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何雨柱扣好大衣,走到屋外,看着吃瓜群众,开口说道。
“你们大晚上不睡觉,都围在我家干嘛?”
三大爷走上前,还没开口说话,何雨柱便笑道。
“哟,闫埠贵你提前出狱了?!”
“关你屁事!现在我们要说的是你,乱搞男女关系,非法同居?”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何雨柱都快逗笑了,这闫埠贵不会是脑子坏了吧!四只眼睛都瞎了吧,睁眼说瞎话!
“何雨柱,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屋里那个叫出来吧!不然到时大家冲进去,丢脸的可是你?”
“什么?!我屋里有谁?”
刘海中走上前,故作深沉道。
“何雨柱,你还是进去,把她叫出来!”
“叫谁?我不明白,我屋里就我一个!你们要我说几遍?再问同一个问题,我直接关门了!”
“何雨柱!我们检查你才好收场,要是换作保卫科和警局,你就是进监狱了?”
“我可不是吓大的,你们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私闯民宅,可是要吃牢饭的!”
刘海中被吓退几步,底气明显不足。
易中海见何雨柱被围,那心里开心得跟过年一样。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一样,认为这次何雨柱一定在劫难逃了。
许大茂直接鼓起掌来,带动着吃瓜群众一起。何雨柱狠狠瞪了一样许大茂,他跟老鼠看见猫一样,直接焉儿吧唧了。
这时闫埠贵直接掏出一毛钱,开口说道。
“我吃过牢饭,不怕再次一次,谁愿意去报警!这一毛钱……不,这一分钱就是他的了!”
“我我!”
闫解旷上前来拿钱,闫埠贵直接把钱揣回兜里,一时装笔忘记了还有儿子。于是闫埠贵拍了闫解旷脑袋,叫了一句快去。
闫解旷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去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