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我家不缺那四万块钱,因此那些家长也没有因为我要钱而说我讹人。
“小苏你真的是太帅了,你要是一直都那么帅那些人也就不敢欺负你了。
不过你这手臂要留一道疤痕了,这疤痕估计很难消,不过到时候我们可以求助你那鬼王男友,说不定他有办法。”
阿笙笑嘻嘻的说道,见我醒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她了。
虽然我们之前很少联系,但现在一见如故,真正的朋友大概就是这样的,我们不需要刻意去维护我们的关系,但还能够如胶似漆。
因为脚踝受伤严重,医生说要是他们踩踏我的力道再大一些我这脚就算是废了。
不过好在我年纪还小,没有错过恢复期,因此医生说需要静养,并且每天都会有医护人员来给我进行按摩。
那些打我的同学的家长都已经把医药费付好了,因此我只需要安心的呆在这里养伤。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虽然那些同学确实是被我间接害死的,我内心很愧疚,他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也认了。
但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脾气的人,我原谅他们不代表可以不追究责任。
“我的大小姐你这脚什么时侯才能好起来,我发现了一个游乐场,我想带你一起去玩。”
阿笙手撑着下巴靠在病床上,我当然也想一起出去玩了,但为了不留下后遗症,我还是决定安心养伤。
“话说我的祖宗,你那个男朋友怎么一直都没有出现啊,他不是冥王吗,那能力不小啊,不可能连你受伤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啊。
是不是你们闹矛盾了,我感觉自从你跟祝长平学习术法之后你那个男朋友就没有来找你了。”
阿笙漫不经心说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我是不在乎那么多的,本来我与顾寒感情基础就不牢靠,两个人各忙各的到也没有什么好思念的。
可是如今阿笙突然提起来倒是让我情绪低落了很多。
“我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忙吧,过段时间他应该会来的。
不过来不来跟我都没有关系不是吗,我们两个的姻缘本来就很奇葩,他要是决定不娶我那我岂不是乐滋滋了。”
这可是实话,要是顾寒真的喜欢上了别人或者跟别人在一起,那我就自由了。
阿笙摇了摇头,咋舌:“我的宝贝你在想什么呢,你那个男朋友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要是这样的话也不至于你才出生他就预订了你,我跟你说这样的人放在现在叫做“变太”,当时你才多大他都下得去手。”
说来也是,当时我刚刚出生顾寒就想着要跟我结婚,换作现代不就是赤裸裸的恋童癖么?
不过我无暇顾及,顾寒长得帅是真的,也许是接触了一段时间,其实我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并且还有一些暗自萌生的情愫。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毕竟我们两个种族问题摆在眼前,其实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喜欢我,这样对他对我都是非常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医生每天都来观察我的情况,在我盼星星盼月亮之下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前一晚我兴高采烈收拾东西,因为我现在能够使用拐杖走路了,所以阿笙当晚没有留在医院陪我。
但总是事与愿违,我幻想着明天出院的情景就觉得十分开心,但意外总是来的猝不及防,让我原先的计划一败涂地。
晚上护士査完房之后我正准备入睡,却突然阴风阵阵。
这不是顾寒的气息。
我正疑惑是谁的,紧接着门口就出现了阮安的身影。
只见阮安步步紧逼,朝我靠近,我想逃却逃不掉。
“你到底想干什么?跟我接触过的所有人你都不打算放过吗?”
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还不如好好问一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阮安不说话,缓慢朝我走过来,最后坐在了我床边的椅子上:
“对啊,我想要你心甘情愿交出你的身体和生魂,否则我就要把所有跟你接触的人全部杀死。
你也感受过被万人唾弃的滋味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死后村里人怎么说的,他们说我生活不检点,否则也不会被小混混盯上。
傅小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好朋友,我相信你不忍心看见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要你愿意交出你的生魂,我吞了之后就能够附身在你身上,这样我就能再次游走在人间了。”
阮安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我却觉得现在的她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恶魔。
“阮安,你杀了这么多人难道就不怕遭天谴么?你若是进入轮回现在已经投胎了吧。
还有伤害你的是小混混并非我,你为何要对我穷追不舍?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不分青红皂白吗?”
我平静地问道,但内心早就慌得一批了。
藏在被子里的手不停摩掌着顾寒给我的墨玉,我希望能够通过这块墨玉给顾寒传达消息。
“因为你的生魂可以保证我不魂飞魄散,你的身体能够让我像正常人一样在人间行走,至于你说的小混混,我当然也没有放过他们。”
阮安笑眯眯说道,这笑容虽然很是甜美,但我却知道这笑容能够杀得死人。
见我不说话,阮安接着说道:“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他们不是喜欢玩弄女人么,我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吸干了他们的精气。”
吸干精气?!
这个方法是真的狠,基本上那些混混是能够感受到自己一步一步靠近死亡。
也难怪阮安能够一直存在这个人间,吸食,精气也能够保证她魂魄完好。
“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把生魂交给我,没关系我还会继续杀人,吃了他们的生魂,让你成为万人唾弃之人。”
阮安说道,我内心一颤:
“阮安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你这样还要杀多少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人,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
闻言,阮安瞪大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接着咋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