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白玉楼,见过崔典大人!”
白玉楼无比恭敬道。
“不必客气,你就是老胡刚刚说的,一心向武的少年郎?”
崔典点了点头,正色道。
“是的,崔大人!”
白玉楼点了点头。
“你的情况,老胡也和我说了,以你的情况,别说是进我们猛虎武馆习武,就连当陪练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老胡替求了一番情,说你一心向武,只要能习武,什么苦都能吃?”
说到这里,崔典话语一顿,深深地注视着白玉楼,脸上尽是怀疑,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胡永波的话,还是不相信白玉楼本人。
“是的,崔大人,胡大人说的没错,在下一心向武,只要能够习武,就算是天大的苦,也吃得下去!”
白玉楼坚毅道。
“那你怕死吗?”
崔典忽然开口说道。
“崔大人,只要能习武,我连死都不怕!”
白玉楼愣了愣,不过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满脸凝重道。
“那好,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以前我也是你这样的人,为了习武,什么样的苦都吃得下去,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说话之间,崔典办公桌下面取出来一张写满文字的纸,放置在办公桌上,冲白玉楼开口说道,“来把这一份生死书签了,只要你把这一份生死书签下来,我做主,破例让你小子成为我们猛虎武馆的陪练一员!”
“生死书?”
白玉楼顿时一惊。
“怎么有问题吗?”
崔典淡淡地看了一眼白玉楼,脸上尽是怀疑之色,质疑道,“你不是说,为了习武,连死都不怕吗?怎么现在连一份生死书都不愿意签了吗?”
“崔大人,我没骗你,只要能习武,我是连死都不怕!”
说到这里,白玉楼话语一顿,深深地注视着崔典以及胡永波,似乎是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到有任何异常的神情,随后才又接着开口说道,“崔大人,只是我还有点疑惑,我不过是当一个陪练,为何还要签下生死书?”
“不识好歹!”
崔典阴沉着脸色,呵斥道。
“老崔你别生气,这小子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胡永波劝了一句,对白玉楼使了使眼神之后,又接着开口说道,“这生死书其实就是以防万一,不过你小子放心,我们猛虎武馆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一个陪练丢了性命,如果你真的是一心向武,我劝你最好签下,因为以你的情况,除了当陪练之外,就没有任何办法习武,而当陪练,就必须签下这一份生死书,也不止你一个人,我们猛虎武馆的其他陪练都签了!”
“大人,你说以防万一,我就理解了,你一上来就让我签一份生死书,我还以为,我们猛虎武馆的陪练,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白玉楼苦笑一声,被胡永波推了一把之后,快步走向办公桌,不等崔典发话,连忙拿起毛笔,在生死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把生死书推给崔典,正色道,“崔大人,这生死书我已经签下来了,不知道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既然你已经把生死书签下来了,那你以后就是我们猛虎武馆的陪练,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等明天再让人给你安排任务!”
崔典摆了摆手。
“老崔,我记得你们陪练不是有一件宝贝的吗?”
胡永波突然开口说道。
“宝贝?当然是有宝贝,不过这宝贝,是需要用钱来买的!”
崔典随意看了一眼白玉楼,漫不经心道。
“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老崔这家伙说的宝贝,是一本武道功法!”
胡永波第一时间冲白玉楼使了一个眼色,连忙提醒道。
“崔大人,你看,我这点钱够了吗?”
白玉楼也不傻,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放置在办公桌上,冲崔典开口说道。
“钱不钱,其实都无所谓,就是看心意如何。正所谓:法不轻传。看样子,你小子还真是一片向武之心,这样吧,我就把宝贝给你!”
崔典迫不及待拿起办公桌上的钱袋,稍微掂量了下,感受钱袋沉甸甸的重量,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容,随后再一次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直接从办公桌抽屉之中取出一本泛黄的书籍,丢在办公桌上,抬头看向白玉楼,倨傲道,“这就是我们陪练们的宝贝,你看看怎么样!”
“多谢崔大人!”
白玉楼一脸的激动,迫不及待地从办公桌上把泛黄的书籍拿了起来,直接书籍扉页上,书写有:硬气功,三个古朴的大字。
“崔大人,你看,我是否能借你的宝地坐一下,学习下这一门武道功法?”
白玉楼紧张道。
“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一心向武之心,这里的椅子你随便坐!”
崔典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
“那就多谢崔大人了!”
白玉楼迫不及待找了一处最近的位置,走了过来,第一时间坐在椅子之上,翻看起手上这一本泛黄的书籍,仔仔细细研读了起来。
崔典看着坐在椅子上,像是沉浸入《硬气功》之中的白玉楼,脸上尽是讥讽之意,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冲一旁的胡永波竖起一根大拇指。
胡永波也是没有说话,但也是一脸得意,时不时看着沉浸于《硬气功》之中的白玉楼,眼神深处,隐隐间流露出些许嘲讽之意。
“崔管事,你找我?”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房间外走出来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来到崔典面前,无比的恭敬,目光看到一旁的胡永波,也是急忙问候道,“胡大人,你也在呀!”
“小朱,你来的正好,这里刚好有一个新来的陪练,正好安排到你的小组里!”
崔典吩咐道。
“新来的陪练?”
朱铨坤也是一喜,下意识扭头看了起来,目光一下子看到不远处坐在椅子上,捧着书籍仔细研读,像是书呆子一般的白玉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顿时皱成一个‘川’字,错愕道,“崔管事,你说的陪练,不会是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