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金乌逐渐西坠。
“白队长,白队长!”
就在这时,从第一辆马车之中,传来一道响亮的喊叫声,直让白玉楼提起了些许精神,驱使着骏马靠了过去,看着第一辆马车,眉头微微一皱,这一辆马车之中,正是这一支商队的队长郑标,虽然刚刚的声音,不像是郑标的声音,但显然也是得到了郑标的示意,否则也不可能突然开口叫他。
“不知道郑队长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玉楼面无表情地询问道。
“白队长,我们队长说了,此时天色不早,很快就要天黑了,不能再继续行驶下去,需要安营扎寨,所以希望白队长你带人到附近看一看,是否有埋伏!”
从马车之中,钻出来一个青年,正色道。
“我知道了!”
白玉楼点了点头也不废话,驱使着骏马朝乔云平靠近,还不等他开口,乔云平连忙开口询问道:
“队长,有事吗?”
“你带些人到周围逛一圈,看是否会有埋伏!”
白玉楼吩咐道。
“是,队长!”
乔云平连忙点了几个魁梧大汉,朝附近散去。
“停车,安营扎寨!”
不多时,从第一辆马车之中,传来郑标洪亮的声音,紧接着行驶的车队逐渐停了下来,从马车之中,钻出来一个个精干的青年,划分成无数的小队,从货车之中,取出一根根大型木桩,整齐地钉在一起,赶车的马夫也是第一时间把拉车的骏马解开负担,驱赶到木桩旁,用缰绳绑在上面。
随后其他青年配合着这些马夫,给这些骏马准备了大量的食物。
“队长,这种粗活就交给我,你去休息就可以了!”
白玉楼从骏马背上跳下,正欲牵着缰绳,把这一匹骏马绑好,一旁的葛杰连忙迎了上来,谄媚着笑容,抢过白玉楼手上的缰绳,随后又扭头对周围的其他几名魁梧大汉开口说道:
“你们这些人,去商队之中,把他们准备好的木桩和骏马的食物都拿过来!”
“好的,杰哥!”
一名名魁梧大汉应了一声,也不敢废话,连忙朝货车走去,从其中取下各种各样的东西。
不一会儿的功夫,在葛杰的指挥下,木桩也都钉好了,缰绳也都绑好,为骏马准备的食物,也都一一放在这些骏马脚下。
紧接着葛杰也没有任何休息,吩咐这些魁梧大汉,从货车之中,取下工具,搭建好帐篷之后,这才又烧起了篝火。
不多时,带着几个魁梧大汉在附近巡视一遍的乔云平也是去而复返,把自己的坐骑交给一名魁梧大汉之后,快步走向白玉楼,正色道:
“队长,附近没有危险!”
“郑标这家伙也是没事找事,我们才出发,别说山贼没有消息,就算是得到了消息,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袭击我们,毕竟我们可没有收集到货物,就算是真想要袭击我们,也应该等我们回来!”
葛杰吐槽道。
“好了,郑队长的事,是你能够质疑的吗?小心点也好,免得阴沟里翻船!”
不等白玉楼开口,乔云平先是瞪了一眼葛杰,呵斥道。
“白队长,我们队长派我过来问你,刚刚巡视周围,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就在这时,从商队之中,走过来一名青年,正是刚刚在马车之中,替郑标开口说话之人。
白玉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队长,你这是什么态度!”
丁明诚见状,顿时一怒,自从抱上郑标大.腿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用这种态度对待他,他不是没有碰见过护卫队的小队长,可不管是哪位护卫队的小队长,多少也是会给他一点面子,哪曾想眼前这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当上护卫队小队长的小兔崽子,会这般不给他面子,阴沉着脸色,语气异常不善道:
“白队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刚刚巡视的时候,是否碰到了异常之处!”
“你是在和我说话?”
白玉楼脸色一冷,丁明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乔云平却是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他队长这明显是已经动怒了,不过也怪丁明诚这家伙不知死活,敢用这一副语气和他们队长说话,难道不知道他们队长,那可是连贺执事都敢收拾的人吗?
“我不是和你说话,难不成是在和鬼说话?”
丁明诚冷哼一声,到没有把白玉楼当一回事,说实话,他对于白玉楼这么年幼就当上护卫队小队长,多少还是充满了嫉妒,他敢这般和白玉楼说话,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嫉妒,而是刚刚郑标对待这小子的态度,让他知道,郑标很生气这么个玩意,会是护卫队的小队长。
所以。
不管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想要在郑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羞辱白玉楼是准没错的。
反正他背后有郑标撑腰,也不怕白玉楼敢放肆。
“怎么世界上不知死活的人会这样多!”
白玉楼微微一叹,脸上尽是失望之意,还不等丁明诚反应过来,明白白玉楼这一番话语的意思,忽然之间,腹部像是被一头飞冲的野兽冲撞,骨骼仿佛是断裂了一般,痛苦地哀嚎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
“怎么回事!”
郑标眉头微微一皱,原本在吩咐手下做一些必要的事情,忽然附近传出一道痛苦地哀嚎声,也是吓了一跳。
“队长,丁明诚被人打了!”
郑标身边,一名精干的青年目光方向,正好是白玉楼等人所在的位置,正好目睹了丁明诚倒飞出去的景象,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说道。
“丁明诚被人打了?”
郑标脸色一冷,下意识扭头望去,正好看到丁明诚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凄惨模样,眼神之中,顿时一抹厉色一闪即逝。
正所谓:打狗还需要看主人!
丁明诚可是他的心腹,而且还是奉他的命令,过去询问丁九护卫队的一些事情,现在被人打了,也就是模把他放在眼里,是在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