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明诚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自己,更别说是理会自己,郑标没有生气,倒不是他心胸宽广,而是因为看丁明诚这样子,似乎是猜测到了,一而再再而三救他们性命之人是谁,相对于丁明诚没有理会自己,他更在意,这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郑标也是下意识看向白松泉,期待从白松泉口中得到答案。
‘不会是.......’
忽然之间,郑标脑海之中,一道灵光一闪即逝,看着白松泉的目光,一下子呆滞。
他可还不知道白松泉与他们同行的目的,要知道他外出收购物资,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还是第一次人,有人而且还是身份不凡之辈同行,他当时就在猜测,白松泉与他们商队同行的目的,说是顺路吧,可他记得,他们乾驰商会之中可没有这一号人。
只是。
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白松泉为何会和他们商队同行,直到这时,随着脑海之中,一道灵光一闪即逝,余光又正好看到一地的尸体,其中正包含做出一件大事:劫掠乾驰商会商队的王罡等人,脑海之中,一下子就泛起万千种猜测。
说不定白松泉就是乾驰商会请来的高人,与他们同行的目的,就是准备把他们商队当成鱼饵,钓出王罡等人,否则也不可能会派遣才重建没多久的丁九护卫队护送。
这样也足以说明,不管是准备暗杀高地守夜人的黑衣人,还是如今王罡等人,这般不明不白地丢掉性命,那神秘人怕正是白松泉无疑。
能被乾驰商会请来,对付王罡那一伙山贼,不惜以他们商队以及刚重建的丁九护卫队为诱饵,显然白松泉不可能是等闲之辈。
有那等惊世骇俗的本事,也是很正常。
要不然也不会被乾驰商会专门请过来对付王罡那一伙人山贼。
只是。
这终究只是他的猜测,虽然心底已经确定八.九不离十,可终究是没有得到白松泉的回答,他还不敢确认。
而且谁知道白松泉是否有怪癖,诸如装逼之类,否则都这个时候了,做出这等大事,怎么可能还不站出来承认,他要是抢先说出来,怕是白松泉不会放过他。
也只能强忍着脱口而出的话语,死死地看着白松泉,期待能够从白松泉这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看你这样子,你应该是猜测到了吧?”
白松泉玩味地看着丁明诚,正所谓:老奸巨猾,就丁明诚这一副表情,多少也能够猜测出他心中的想法,没有急着回答丁明诚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道。
“白老大人,我猜测是猜测到了,只是这一件事,终究是太过离谱了,所以我还不敢确认!”
丁明诚颤抖着语气,脸上尽是惊恐之意,经过自我提醒,他这时才想到,不久前,白松泉与白玉楼见面时,说过的那一番话,白松泉还拿出来一枚沾满鲜血的铜钱,他当时还没有多想,直到这时,他才想起。
怕是不久前白松泉就已经猜测到了,一而再再而三救他们性命的神秘人正是丁九护卫队的队长白玉楼,所以才会有那一番对话。
而且双方也试探过了,其中无一不表明,白玉楼老练的暗器手法,使用的暗器又正是铜钱。
只是。
他当时被白松泉对待白玉楼的态度给吓到了,整个脑袋都懵逼了,几乎就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这时。
他才想明白,白松泉刚刚对待白玉楼的态度,为何会那般的亲切,怕不是因为白玉楼的身份,他们之间,或许也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因为白玉楼的恐怖武道本领。
这个世界,武道强者,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面对什么样的人,都会得到最热情的招待。
不管这位武道强者的年龄如何!
“没事,你说说看,也好让我确定,你猜测的,是否与我一致!”
白松泉笑着说道,也没有介意。
“那白老大人,我就说了,如果我猜测的有误,还请白老大人你不要见谅!”
丁明诚深呼吸一口,强忍着心底的震惊,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多少提起些许勇气之后,这才艰难开口说道:
“我的猜测是,一二再而三救我们性命的神秘人,是丁九护卫队的队长白玉楼白队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你脑子都在想什么?”
还不等白松泉回应,却见郑标惊呼一声,脸上以及眼神之中,尽是质疑之色。
他是亲身体验过白玉楼的武道本领,也是曾被白玉楼毒打过,可他从没有想过,一而再再而三救他性命的神秘人会是白玉楼,也没有其他原因,就单单是因为白玉楼太过年轻。
武者,虽然不能以年龄划分强弱,可武者的修为终究还是日积月累。
“怎么不可能?”
白松泉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郑标,到没有太过生气,主要还是白玉楼太过年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白玉楼会有那等厉害的本事,不然刚刚也不会用铜钱稍微试探下白玉楼,扫视了一遍周围,除了丁明诚之外,不仅是郑标,就连其他人,哪怕是白玉楼的手下的,丁九护卫队的人,也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显然也是不相信丁明诚的猜测,笑眯眯地说道:
“如果那个一而再再而三救你们性命的人,是丁九护卫队的队长白玉楼,那你们倒是说说,会是说?不会真以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吧?”
随着白松泉的目光扫视,不管是丙六商队的队员,还是丁九护卫队的队员,也都低头不敢对视,不仅仅是畏惧于白松泉的身份,更是找不出回答白松泉的答案。
郑标哭丧着脸色,抬头看向白松泉,却没有说话。
“你怀疑那个神秘人是我?”
白松泉看出了郑标眼神的意思,差一点没有失声发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无语道: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如果这神秘人真是我,你觉得我会把这功劳让给别人,你不会是以为白玉楼是我晚辈,我把这功劳让给他,是在给他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