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默默给陆柯鼓掌!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对于秦净这种闷骚型的说什么说?直接干就完了!
零一深深觉得就算高云清和白时雨联手都不一定能赢得过陆柯,毕竟他们俩的脸皮摞起来都没有陆柯的脸皮厚实!
秦净微微垂眸,看着真耐心给自己系玉牌的陆柯,眼底都是笑意。
远远躲在树后的江晴婉和绵芝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江晴婉先开口:“这么看来……送东西这种事情在男人之间应该也很常见。”
绵芝点头,毕竟是三个男人都在给秦公子送玉牌,总不可能三个男人都喜欢秦公子。这世上哪那么多断背还都被她们碰到?
“这下小姐终于可以放心了!秦公子应该就是比较受欢迎。而且高公子他们三个都对秦公子这般好,也不见秦公子对他们多好,可见秦公子确实不喜欢男人!”
绵芝又心想,真要喜欢男人的话,这三人都是人中龙凤,随便挑一个都不吃亏了。
江晴婉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胸口说:“我就知道!秦大哥那么好,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我与他相识多年,从不见他有这方面的倾向。我真是傻了才会怀疑秦大哥喜欢男人!”
绵芝握住江晴婉的手讨好地笑:“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胡乱猜测误导了小姐!”
江晴婉点了下绵芝的鼻尖:“罢了,你也是为我着想。”江晴婉想到什么,又是一叹气,“可就算秦大哥无那等嗜好,却也对我无心。”
“小姐莫急,至少现在秦公子身边没有旁人,其他门派中更有没有比小姐更配得上秦公子的,只要秦公子身边一日无人,小姐自然就有希望。至少比起其他女子,小姐该是与秦公子最亲近之人。”
江晴婉点头,自己觉得也是如此,至少跟别的女人相比,自己的机会还是最大的。
江晴婉倒是想过去跟秦净说说话,但看着站在秦净身边的三个男子,还是不大好意思,便跟绵芝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还是一步三回头,颇为不舍。
绵芝在边上捂着嘴笑:“小姐别看了,日后与秦公子成了亲还不是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洞房花烛夜一晚上都能看个够!”
江晴婉悠得脸红,“好你个臭丫头,都敢打趣我了!别让我抓到你!”
主仆俩打打闹闹地跑远,却不小心撞上了正在找白时雨的沈清晏。
绵芝揉了揉被撞疼的脑门,痛得直掉眼泪。心道这男人的胸膛是石头的吗?怎么这么硬?
江晴婉一看是闻远身边的护卫,立刻拉着绵芝道歉。
沈清晏看了一眼江晴婉身后的方向,冷冷问道:“你们可有见到惊鸿门的秦净?”
玉琢会这几日,沈清晏看出来白时雨对秦净颇有好感,基本上只要他看不见人的时候,白时雨一定跟秦净在一起。
江晴婉和绵芝对视一眼,嚯,又来个给送玉牌的?
江晴婉指了方向:“在那边,不过你可能要排会队。”
绵芝很怕沈清晏,但还是举着拳头鼓劲儿一般地说道:“别着急,总能轮到你!”
沈清晏不明所以,但也没再问,朝着江晴婉指的方向大步走去。
这下江晴婉彻底放心了,看来送东西果然是男人之间极为常见的举动。
那边树下几人还谁都没有离开。
高云清眉眼清冷,看向陆柯的眼神里都裹着冰渣子。
秦净却毫无所觉,反正高云清一贯都爱冷着脸。
“多谢白掌门、高师弟,不过我有一个玉牌就够了,”秦净摸了一把腰间的玉牌,“这个就很好,你们的就自己留着就好,或者送与他人。这东西精致贵重,就是做定情信物都使得。”
秦净说这话不过是真诚地给予建议,却没注意到身侧的陆柯陡然亮了眼睛。
定情信物啊!这么说的话,算上之前的粉红珍珠,他已经给阿净两个定情信物了,已经定得不要不要的!阿净注定是他的!
高云清和白时雨都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玉牌,谁都不甘心这么离开,好像要是就这么走了就莫名输了一筹似的。
白时雨心中满是不解,她实在不懂高云清和陆柯到底什么意思。
就算师兄弟关系亲厚,但也不用齐齐送玉牌吧?
倒也不是说师兄弟之间不能互送礼物,但白时雨就是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儿。
就在这时,沈清晏走了过来。
零一:哦吼,好戏来了!
看到几人像是对峙的场景,沈清晏挑眉:“几位在做什么?”
秦净实在是对沈清晏犯怵,人一过来她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水护卫应该是找白掌门有话说,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一声“告辞”落下来的时候秦净已经拉着陆柯离开。
沈清晏眯眼,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个惊鸿门的少掌门似乎很不愿意与他相处,但又不像是有敌意。他确定在玉琢会之前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位秦少掌门,想来应该是对方太过忌惮八神宗的缘故。
秦净一走,高云清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对两人见礼后也离开。
白时雨看着沈清晏似笑非笑的表情,顿觉心累。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水护卫找我可是闻舵主又有吩咐?”
沈清晏歪头:“难道就不能是我找白掌门?”
白时雨:“那水护卫有何事?”
沈清晏:“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白时雨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动手!动手的后果很严重!
“我还有事,不能陪水护卫闲聊,还请水护卫见谅。”
沈清晏垂下眼眸,一把攥住白时雨还握着玉牌的手,微微一笑:“白掌门原是想将玉牌赠予秦少掌门吧?但我看秦少掌门已经有了,那不妨赠予我,刚好我也很喜欢。”
白时雨脸色一变,尝试着把手抽出来却没成功,第一次对着沈清晏皱起眉:“以八神宗的地位,想要一枚段大师雕刻的玉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沈清晏状似无奈地说:“可我只是八神宗的一个小小护卫,在门中地位低下,哪里能让段大师打造玉牌?白掌门这玉牌既然是要送人的,那送谁都是送,为何不能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