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玄月把画册给没收了,夜宸渊双目微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猪弱弱,你该不会是想背着孤,一个人……偷偷看吧?”
楚玄月被戳穿了心事,恼羞成怒,“胡说八道,本殿是那种人吗?”
还别说,她就是那种人,这本画册她得拿着偷偷找个地方研究研究。
可不能落到夜宸渊手里,不然他若是学得多了,那她以后就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了,还谈何提她的反压大计?
“不是吗?”夜宸渊的视线从楚玄月的胸口一扫而过,“你不是要贴贴吗?你穿着衣服,又放了那么厚的一本画册进去不热吗?”
潜在意思就是说:孤都被你扒光了,为何你还不脱?穿的道貌岸然的?
楚玄月心里自然还是有些燥热的,不过,她可不舍得把怀里的画册拿出来,
于是,她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打算脱衣服了,直接贴夜宸渊身上,然后抱着他哼道:
“这样贴贴也一样,几件衣服一本画册能有多热?”
“可是……孤被你身上的衣服烫着了。”
夜宸渊双眸一暗,染上一抹炽烈的火焰,伸手一扯,几件衣袍就被扯飞出去,同时飞出去的还有闪闪发光的烫金画册,还有缠胸布带。
“我的画册……”
楚玄月惊呼一声,想下去捞画册,却被夜宸渊反身压住。
“画册里有的,孤全都会,你想知道什么,孤教你啊……”
说罢,以吻封唇。
红帐中,蚀骨沉沦,畅快淋漓。
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听闻此事的太后,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觉得是她自己搬起了石头砸住了她小孙儿的脚。
就连燕皇,都冲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澡,次日醒来的时候,走路都带着一丝虚弱,被贴身太监扶着去上的早朝。
引得文武百官纷纷在心里嘀咕,都以为他们皇上昨夜歇哪个妃子寝宫累着了。
……
“主子,那两个宫女……”
任丘和范文在楚玄贞的身体好了一些之后,就将红袖和舒荷的事情禀报了。
人是秦皇派人扔过来的,而红袖和舒荷被吓怕了,想回太后身边。
楚玄贞神色一冷,“现在再把人扔回月华殿,显然是不可能了,若是再送回太后那里,太后肯定会顺水推舟直接把那两个女人转送给本殿。”
范文试探道:“那主子的意思……”
楚玄贞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那只猪惧内,不肯收,本殿还能把刀架那只猪脖子上,逼他收不成?”
任丘和范文:“……”
不用问,那只猪肯定是指七殿下了。
看来,主子对七殿下的怨气不是一般的深呢!
任丘:“那……那两个女人,主子打算……”
楚玄贞的手指深深地嵌入掌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腔的怒火和烦乱,冷声道:
“把她们送到三哥府上,就说……本殿提前送他的生辰礼。”
后日,便是三皇子楚玄天的生辰,届时必定宴请宾客,而楚玄策和楚玄天又一向与楚玄贞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