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觉得，自己刚才着实有些冲动了。
凌寒司是甲方，她怎么能因为脾气，学着他的语气说话呢！
不行，得赶紧溜，免得一会儿凌寒司觉得自己落了他面子，找她算账。
因此，当凌寒司从台上下来后，才知道人已经跑了！
他满脸无奈，但还是打听了姜染秋的班级所在。
而姜染秋并没有跑掉，白欣和从学校大群里知道这事儿后，就直接跑过来找她了。
“小秋，你和凌先生真的在谈恋爱吗？”白欣和一脸八卦，“凌先生也太会了吧！”
姜染秋无语，“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们俩单纯就是合作关系。”
白欣和明显不信，直接将群里的视频翻出来。
“谢谢我的秋秋，花很美。”
“不用谢，我的凌先生。”
看着视频里莫名唯美的一幕，姜染秋嘴角抽了抽。
白欣和挑眉，“你跟我说这是单纯合作关系？我看你俩很有爱啊，要不干脆原地结婚算了！”
姜染秋无奈，神色淡了几分，“欣欣，我不喜欢凌寒司。”
末了，她又添了一句，“我不会喜欢任何人的。”
喜欢一个人的代价太大，浪费十几年的青春不说，连命也搭上了。
白欣和察觉到她话里有话，正要问，脸色却忽然一变，“凌……凌先生。”
凌寒司面无表情，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但周身的气势明显沉了几分。
白欣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我……我忽然想起一会儿还有课，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
不怪她要抛下小秋，实在是凌先生的样子太吓人了！
姜染秋：“……”
她好像也没做什么，为何面对凌寒司会感到心虚？
她正要说点什么，凌寒司就上前牵起她的手，“马上十二点了，一起吃饭吧。”
他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并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姜染秋愣了一下，迟疑的点点头。
她没看到，凌寒司的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就算你心里还有萧卓元也没关系，你还在我身边，咱们来日方长。
……
对于演播厅的事儿，凌寒司只字未提，带着她去了饭店，点了不少她喜欢的菜。
可姜染秋却莫名心虚，总觉得哪儿不对。
犹豫良久，她还是开了口：“凌先生，你之前说那个牙牙……有她的消息了吗？”
凌寒司手一顿，“有，我找到她了。”
姜染秋微怔，睫毛微颤，“是吗……恭喜啊，那我们的协议是不是要结束了？”
凌寒司看着她，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你不好奇她是谁吗？”
姜染秋笑了笑，“确实挺好奇的，能被凌先生这样的人心心念念近二十年，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话，心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凌寒司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那样的目光让姜染秋甚至不敢直视。
“牙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终于开口，“但她心里没我，他爱的是另一个男人。”
或许是开了头，凌寒司后面的话就变得顺畅起来，“我以为成全她，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好的选择，可我没想到她还是出事了。”
“我无数次想过跟她一起去，但爷爷是我唯一的牵绊。后来再听到她的消息，我才感觉自己有了活的希望。”
“我想找到她，把她留在身边，再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