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荣看着关于凌寒司的资料,上面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唯一值得关注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姜染秋。
如果凌寒司真像表现的那样在意这个女人,那就是将把柄光明正大的摆在世人面前。
像凌寒司这样骄傲的人,他有信心能保护好自己的人,所以姜染秋绝不可能是他摆出来的活靶子。
而姜染秋除了是凌寒司的软肋,还能让乔家不惜曝光夭川拍卖行来撑腰,足以见得这个女人的不同。
或许,这就是他等了二十多年的契机!
……
乔向荣一直盯着凌寒司的资料反复观看,脸上神色讳莫如深,周身的气势也莫名让人胆寒。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谁敢不敲门就直接进来,甚至进的是他的书房。
除了那个他付出仅有的真心的人——他的义子。
“义父,听说你找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乔向荣周身阴郁的气势几乎瞬间就消散,似乎之前那些都是错觉。
他控制轮椅转过身来,阴柔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意。
“阿涸,你来了。”
这一刻,乔向荣的眼中满是慈爱,就像是父亲看到了自己最爱的儿子,向来阴冷的人,此刻看着也多了几分人情味。
来人穿着一身休闲服,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散漫,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却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就像是迷倒众生的feng流公子哥儿。
如果姜染秋在这儿,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人就是卫连涸!
卫连涸也是一脸笑意,走到乔向荣身后,主动推起轮椅。
自从当年那些事儿后,乔向荣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他的轮椅。
除非万不得已,任何时候他都是自己动手控制。
只有卫连涸,这个他当亲儿子一样从小疼到大的义子,能随便碰他的轮椅。
卫连涸熟练的推着人到桌前,自己则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向来随性散漫,即便是在雅姐面前,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模样。
但卫家的人都知道,他看上去是个纨绔子弟,可所有算计都隐藏在这副皮囊之下。
只有在乔向荣这个义父面前,他才会表现得乖巧。
乔向荣一脸慈爱的看着他,“最近家里怎么样?”
卫连涸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这句话问的自然是卫家有没有人不长眼睛,没事儿找事儿。
卫连涸摇摇头,不屑一笑,“那些人,早就被吓破胆了。”
原本义父是要他斩草除根的,但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那些人。
他们为了钱,不惜害死他父母,甚至连六岁的他都差点惨遭毒手,他自然不会给他们痛快。
只有让那些人慢慢尝到失去的滋味,他心里的怨恨才能真的消散。
毕竟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乔向荣知道他的能力,也没多过问。
“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着,乔向荣示意他自己看桌上的资料。
卫连涸心中好奇。
前不久义父生日,他们才见过面,按以前的情况,义父就算是有事儿也不会再叫他过来的。
所以听说是要自己帮忙,卫连涸疑惑的同时,心中也有了别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