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总,别拿这事开玩笑,我有女朋友的。”过了数十秒,范思成从懵逼中惊醒过来。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有女朋友我也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你。再说,我说了,她貌似并不那么在乎你。”韦向男说。
“你乱讲,婷婷对我非常好,对我爸妈也很好,我家里人都喜欢她。”范思成当然不会因为今晚的事就否定戴乐婷的好。
“是吗?你不觉得你们越行越远了吗?”韦向男松开范思成的手臂,坐正了身子说,“我和她是同学,也是好友,有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我喜欢你,所以不得不说了,即使你现在还不喜我。”
范思成知道她要说的,肯定是他不知道的事。戴乐婷又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呢?是现在的事还是以前的事呢?要不要听她说?范思成很纠结。
“在今晚之前,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也不讨厌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说一些让我不高兴的话,更不要做一些让我讨厌的话。”范思成决定放弃听她说的话。
不管是现在的事还是过去的事,韦向男都这样说了,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愿意心中戴乐婷的形象坍塌,所以他选择不听。
“唉,好吧,自古以来,忠言总是逆耳的,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但是,我不说并不代表事实不存在。你和她一起多久了?有三年了吧,哦,据我所知应该是两年多。”韦向男续满了酒,也没叫范思成喝,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接着说,“我相信,她开始的时候对你和对你的家人都很不错的,既体贴又温柔。她对每一个男朋友都这样,你不相信,去问问她的前任就知道了。”
范思成没吱声,但是心里却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她这样说,一定还有下文。
果然,韦向男喝干了杯中酒继续说道:“我们觉得她有病。”
“你们?她有病?”范思成还是出声了。
“我们就是以前和她较好的朋友,你真的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吗?”韦向男说。
“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挺好的呀。”范思成真的没觉得戴乐婷有什么不妥的。
“比如…性,你和她一起虽然两三年了,我猜你和她还没有过那事儿吧。”韦向男红着脸说,“你是不是觉得她很纯洁呀,很传统呢?”
范思成脸也红了,一个长得还算诱人的女人在和他独处时跟他说这个事儿,他觉得有点儿暧昧。
“这难道不好吗?虽然有时候我很想和她做那事儿,她也曾表示愿意和我做那事儿。但是,留到结婚时再做也没什么不妥吧,这也算是病?”范思成深呼吸一下,干脆放开了和韦向男讨论,反正,她都不介意,自己何必扭捏。
韦向男盯着范思成的眼睛说:“你真的不需要?不想要?还真的这样认为的?你真的认为她不需要?不想要?你也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难道你没看出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啊。她既然不是处子之身,为什么就不肯和你鱼水之欢呢?你没想过这个问题?”
范思成被问住了,是啊,如果她是处子,那将这个第一次保留到新婚之夜,那是很完美的事儿。但她既然已不是第一次了,又何必强装纯洁呢?现代人婚前性行为又不是什么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的事,这是非常正常的事啊。
但是,她为什么不愿意?
范思成没作声,回忆了几次曾经的冲动,还真是每次都是戴乐婷找借口说不好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本来,范思成并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妥,也不强求这事儿,觉得保留一份神秘也挺好的。但是这会儿被韦向男提出来,他忽然发现,这事儿还真的有点儿不正常。
范思成干了杯中酒,自己续满了,他在等韦向男继续说下去,他知道韦向男一定还会说下去。
“我们早就觉得她有病,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对真正的男朋友从来都是这样,非常‘纯洁’。据我们所知,她谈过的所有真正的男朋友,都没和她有过关系,理由都一样,将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韦向男见范思成又干了杯中酒,给他续满了继续说,“但是,她对其它的男人却不这样,其实她从来就没压抑自己的需要,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你有什么证据?”范思成这会儿心里其实已完全相信韦向男说的了,但是他嘴上还是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戴乐婷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是很好的,温柔体贴,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势利,待人接物非常得体,也懂得孝敬老人,更懂得在需要的时候给足他的面子。一句话,是一个非常合他意的女友,未来妻子。
但现在,韦向男竟然告诉他这些,他真的有点无法接受。
“你要证据,我当然可以找给你,而且一定可以找得到。但是,你真的需要吗?我知道你现在难受,无法接受。其实这种事很简单,你如果真的非她不爱,你包容就是了。如果你不是非她不爱,可以分手嘛。何必为了这种事纠结?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韦向男竟然无比的潇洒。
这种事真的可以如此云淡风轻吗?最少范思成做不到,他爱戴乐婷,但是他又接受不了这种事,所以他痛苦。
范思成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觉得如果说自己接受不了这种事,那就得和戴乐婷分手。但是,他不想和戴乐婷分手。不分手,那就得接受这种事,如果这样的话,他肯定会发疯的。万一,婚后她依然这样呢?那岂不是自己把自己刷绿了?
“她真的有病?人格分裂吗?”范思成默默的喝了几杯酒说。
“不知道,我不是学医的,不懂,不过,我们都觉得她这样不正常,你可以带她去看医生……。你别喝了,等会儿喝醉了会出事的。”韦向男按住酒瓶,这已是第三瓶了。
“怎么看医生?她会承认自己干了什么事吗?会愿意去看医生吗……,酒给我,我对你没企图,你不用担心。”范思成抢酒瓶,他已有些失控,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失控。
“我不是担心你对我怎样,我是担心我会对你怎样,你对我没企图,我对你有企图,我喜欢你。我不是她,我喜欢你除了精神上全面的,身体上也是全面的,我是正常人,我有需要,我会给我喜欢的人所有……。”韦向男再次直白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