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
“恩。”她点了点头,目送羽哲走出房间,还给自己带上了门。
她看着向羽哲为自己包裹好的脚裸,感叹着,然后,躺了下去,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空洞的望着窗外,她,还爱着楚景寒吗?她能给的回答就是,两年前,爱过,现在?呵呵,谁知道呢?
向羽哲出门后,没有做多停留,脚步有些急的出去了。
坐上车的时候,他望着已经黑漆漆的阳台,而后,狠狠的捶了一把方向盘,“shit。”
不耐烦的拿出手机,幽蓝的屏幕灯照亮了他的脸,显得有些恐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放在耳边,一阵忙音过后,还没等对方说话,向羽哲就先开口了,“把晴天带回来,计划取消。”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点燃一支烟,原本想打算让人把晴天带走,然后制造出晴天已死的消息,让天心彻底恨上楚景寒,只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竟然天心答应自己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那他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他再次望向那漆黑的窗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天心,我要拿你怎么办?
将烟头掐灭,然后,他驱车离去,而目的地,A市郊区的废工厂。
荒凉的夜晚,有些陈旧的破瓦房工厂,在空旷的草地里,更显凄凉,远处还传来野猫的叫声,在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些恐怖的气息。
时不时还传来哀嚎声,撕心裂肺,痛苦至极,十分渗人。
破瓦房的工厂里面,站着清一色的西装男,而地上,也躺着几个不省人事的西装男,如帮派相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我求求你,楚少,我错了,我上有小,下有老的。”
一个体型微胖的男子跪在地上,他的全身已经沾满了血迹,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说不清是哪里流出来的血,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足以显示他的恐惧与痛楚。
楚景寒冷笑着,这货是傻了么?上有小,下有老?这就怕了,早在动自己女人的时候,那脑袋又去哪里了?
“刘经理啊,我说过,你哪只手下药,哪只手就给我,这今天都快过了,你看,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代办?”
楚景寒那带着寒意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甚是挑战人的内心,就连站在旁边的毛球,都忍不住打了冷颤。
“不要,求求你,楚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喜欢女人么?我店里有很多妞的,我都献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刘经理已经语无伦次了,只是一心想要求眼前这个犹如撒旦的男人放过自己。
见楚景寒不说话,刘经理又好死不死的开口了,“楚少,楚少,我认识很多床上功夫很好的,我都介绍给你,求你。”放过我。
毛球在一边挑眉,暗自为刘经理感到悲哀,啊啊,踩着某人的底线了。
果不其然,刘经理还没有说完,楚景寒就嗤笑了一声,用着怪异的表情看着刘经理,“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刘经理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还是说,你用过的破鞋,硬是塞给我?又或者是?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种流连花丛的人?恩?”
刘经理吓得面如死灰,而毛球,却很想点头,楚少,的确就是一个留恋花丛的男人,不过,在看见楚景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是,毛球再次为刘经理默哀。
“没,楚少,你大人有大量,我是真不知道宁天心是你的女人,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刘经理又是疼又是急的,深怕自己再说错一句话。
“哦?是吗?知道错了,那又为何不留下你的手?”楚景寒的声音冷了下去,差不多,这种一问一答的把戏,也该结束了。
“不如,我给你个机会,你留下这只手,换条活路给你如何?”
楚景寒哪有慈善心的时候,但是这句话,却给了刘经理莫大的希望,他急忙点头,深怕楚景寒会反悔一样,而也正巧不巧的,在刘经理点头的时候,一滴夹杂着汗水的血液甩到了楚景寒的脸上,顿时,楚景寒那脸,是真真切切的黑了。
毛球做了一个阿门的动作,彻底为刘经理默哀。
他站起身,挥了挥手,凉凉道,“给我办了他。”
身后那五六个清一色的西装男,听见楚景寒的命令,顿时就兴奋了起来,犹如野兽看见小白兔,眼中放光。
刘经理暗道不妙,回头一看,却见这几人个个开始解裤腰带,脸色惨白,想要扑到楚景寒面前,但却被楚景寒帅气的一脚踢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经理,如蝼蚁般,“想玩我的女人?你就做好自己被玩的准备。”
一辆兰博基尼朝着废旧工厂驶了过来,坐在里头的正是向羽哲,而他,在看见废旧工厂外面停着几辆车的时候,微微一愣,然后,迅速下车,往工厂门口走去。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见到了从里面刚出来的楚景寒,向羽哲微微一愣,顿时就蹙起了眉头,而楚景寒却如预料到他一定会来的样子,丝毫没有意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