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吓死我了。”宁天心举着花瓶的手还在颤抖,天知道,她多怕是那个带着帽子的男人。
“天心。怎么了?”白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担忧的看着她,忽然间这是怎么了,而且,手上还不小心被瓦片给划伤了。
宁天心抓住白茹的手,因为瞬间放松下来,跌坐在地上,她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坐在地上猛喘粗气。
白茹蹲下。拍着宁天心的后背,“没事了,我就看见你睡得那么熟所以才没有叫你,以后不会了。”
宁天心揉着太阳穴,摇了摇头,“没事,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对了,宁天心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用花瓶砸到了一个男人,抬头,与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视线撞在了一起,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对了,在岛上见过。看见他的额头流下一行鲜血,宁天心的愧疚感立马席卷了上来。
她站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刚伸过去,那个男人就像被瘟疫碰到了一般立马跳开,看得宁天心一愣一愣的,她急忙收手,“抱歉,我,那个。对不起。”
白茹捧着肚子轻笑起来,站起,拍了拍天心的肩膀,“有什么对不起的,天心,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人叫小羽毛,是我的师弟。”
“哦。你,您好!”宁天心看见他头上的伤口,就想到自己刚才的鲁莽,伸出手去想要礼貌性的握手,可是想了想还是缩回了手。
“天心,别那么拘束,你们谈,我先进去换身衣服。”白茹很识相的先行离开,现在怎么样的也要让小羽毛跟宁天心多点独处的时间,然后才好进展感情。
白茹一走,宁天心就开始手无足措了,深吸一口气,“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的伤口,我给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向羽哲后退一步。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唇边,不敢看宁天心一眼,“是我太鲁莽了,没敲门就进来。”
宁天心看着那双眼睛,疑惑四起,“先生,我们认识吗?”
向羽哲立马瞪大眼睛看着宁天心,摇着手,“我们,我们不认识。”话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现在是在是太不自然了,于是又立马反驳,“我听师姐说过你,呵呵。”
“真的吗?”宁天心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要怎么说呢,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像向羽哲,可是那张脸却不是向羽哲的脸。
“真的。”向羽哲擦了擦汗,从那次挟持宁天心开始,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宁天心掩嘴浅笑,“你真像我一个朋友。”
向羽哲眼睛一亮,朋友?说的是他吗?“能跟我说说你朋友吗?”他很想知道他在天心心里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可以啊,但是现在,让我帮你包扎下伤口,可好?”
白茹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宁天心在为小羽毛包扎伤口,想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走到阳台处,点燃,细细的抽了起来,烟雾紊绕,抬头望天,微闭着眼睛,她希望自己的师弟能好好的跟天心相处,就算最后不能走到一起,能解开小羽毛的心结就好了。
向羽哲感觉宁天心的小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转来转去,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掩面,用于掩盖住自己的表情。
“很疼吗?”宁天心的手停了一下。
“不是,你能说说你那个朋友的故事吗?”
“他啊,是个很好的人。”宁天心想到向羽哲,就有些苦涩,从晴天被丢下20楼开始,就没有见过羽哲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向羽哲有些错愕,“就这样?”
有人说,要是一个女性将你定义为好人的时候,就表示你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的天心,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着他的?向羽哲苦笑。
“嗯,他是一种处在我恩人跟仇人的情况中,不过,这不能改变他是好人的事实。”宁天心打了一个结,“好了。”
向羽哲摸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说的是仇人,是因为他挟持了她这件事情吗?
宁天心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沉着眼睛,往浴室走去,洗手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一直都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父母的事情,好久没有回去了,该去祭拜一下了。
洗好手好,宁天心关上水龙头,然后出去,只是在出去的时候,在洗手台上出现一只黑色的小虫子。
宁天心擦了擦手,看见白茹在外面抽着烟,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抽烟,于是上前,“白茹,我们去吃晚饭,可好?”
白茹听见声音,将眼神从天空中收了回来,看向宁天心,将手上的烟掐灭,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肚子,“我也饿了,走吧,请你去吃美食,哦,对了,我给你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宁天心顺着白茹的视线看去,那是她刚才回来时候提着的袋子,“谢谢你了,白茹。”
白茹耸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出去的时候,在电梯里,白茹好奇的问了一句,“天心,你刚才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东西吗?”叉丽豆扛。
“嗯,我看见一个很奇怪的男人,带着帽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在码头上看见了一次,对着我嘎嘎嘎的笑着,笑得很诡异,然后。”
“等等。”
白茹忽然抓紧宁天心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天心,你刚才说嘎嘎嘎的笑,对不对?”
宁天心看着白茹的表情不对,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啊,好像还留着很长的头发,嘴唇很红,跟吸过鲜血一样。”
白茹跟向羽哲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不言而喻,白茹捂着自己的额头,“天心,你还在哪里见过他。”
“在酒店的楼下,怎么了?”看见白茹忽然紧张了起来,宁天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天心,你知道h吗?”白茹很认真的看着宁天心。
宁天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白茹刚想说什么,电梯门忽然开了,白茹叹了口气,拉着天心出去,而向羽哲自动的站在天心的另外一边。
宁天心看着站在自己两边的两个人,怎么感觉有种护花使者即视感,是自己的错觉吗?而且白茹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什么情况?
“白茹,怎么了?那个h是什么人?”虽然那个人对她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可是,也没有白茹那种犹如大敌来袭的感觉。
“天心,那是一个很坏的人,我们今天就离开意大利。”白茹沉着眼,这里一刻也不能待下去了,万一天心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她要怎么跟小楚楚交代。
宁天心默不作声,坏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坏人?
白茹出了酒店门口,拦下了一辆计程车,抄着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让司机去机场,说完之后,白茹掏出,想要给楚景寒汇报一下,调到楚景寒的号码后,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不耻的切了一声,将锁屏,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向羽哲坐在前排,将白茹所有的动作都收回在了眼里,又看了一眼不明状况的宁天心,紧握拳头,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天心,当做赎罪好了。
一路无语,宁天心看着如此沉重的白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看着窗外,打开窗,任风吹进来,说实话,有点想念晴天,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早知道带她一起出来好了。
此刻,岛屿里。
晴天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握住吃饭的叉子,看着对面那个沉了一天脸色的老怪物,摸了摸?子,“老怪物,刚才一定是妈咪在想我,所以你不用担心。”
楚景寒冷哼一声,直接将筷子给掰断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那死女人,整个岛都翻遍了,还是没有见到人影,该不会被海水给冲走了吧,想到这,楚景寒摇了摇头,不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忽然,脑袋瓜子灵光一闪。
楚景寒冰霜着脸看着老妖婆,“你瞒着我什么了?”
老妖婆呵呵一笑,“我怎么养了你这么笨的徒弟。”一整天都在岛里折腾着,不过也多亏这样,让岛上的学生们锻炼了一天,这是好事,好事,她喜闻乐见。
“你这老妖婆,要是天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楚景寒起身,扔下手里被掰断的筷子,十分不爽的往门口走去。
见楚景寒出去,晴天也追着出去,拉着楚景寒的手,“老怪物,我们要去哪里?”
“找你妈咪。”楚景寒没好声的说着。
晴天点了点头,“我也跟着去找。”
楚景寒没有反对,去就去吧。
楚景寒理顺了一下思绪,看了一眼还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的ghost,觉得早上的向羽哲有点不对劲,于是又折了回来。
“ghost,你早上将那小人送到哪里去了?”楚景寒这才发现问题,向羽哲对天心爱意这么深,怎么舍得离开,一定是知道天心去了哪里才离开的,靠之,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还将向羽哲那臭小子给放走了。
ghost往嘴里塞了一块鱼肉,还在细细的咀嚼着,想把那些骨头给吐出来,因此没能及时回答楚景寒的问话。
晴天等不及了,走上前,气势汹汹的用自己的小胳膊勾住ghost的脖子,狠狠的掐住,“老怪物问你话你居然不回答,想怎样?”
ghost憋红着脸,根本就喘气不过来,而且晴天一嘞,嘴里的骨头顿时卡住了喉咙,急忙将晴天扯开,瞪着眼睛怒视,然后跑进厕所,远远还能听见那剧烈的咳嗽声。
好不容易将喉咙里的骨头吐出来,ghost已经没掉半条命了,他扶墙出来,咬牙切?,这妮子,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收了蓝血,所以才掐着自己脖子的,一定是这样。
ghost咬牙切?的看着晴天,忽然感受到一抹强烈的视线,这才想起楚景寒问自己的话。
看向楚景寒,见他正在用很犀利的眼神望向自己,顿时冷汗四起,站直,“那个,师兄,早上送那个刀疤男到了意大利,不过,好像还看见了白茹,对了,白茹什么时候离开岛的?”
ghost一语戳醒梦中人,楚景寒切了一声,“ghost,出发。”
ghost郁闷的看着楚景寒,却也没有办法的跟着前去,他好像已经成为专属“司机”了。
昨天网站抽了,导致没有更新上,今天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