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谦,你可是真会呀,这些话简简单单的便说出来,道出了当初我错哥那样痛苦的经历,你知道我错哥是怎么挺过来的吗?你怕都是忘了!”
乐遂在一旁拿出了手机。
何错看了一眼,抬了抬手。
“算了。”
“不能够!错哥,就是要他看看他当初是怎样对你的!如今三言两语就想将自己撇清,就说自己受人胁迫,那之前他所做下的事情全都不存在了吗!”
乐遂这次没有听何错的,而是直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播放器。
因为何错与容珵坐在一面,所以当乐遂点开手机视频的时候,容珵自然也能看得到。
“哈哈,老哥,你这儿子还真是顽皮的很,干嘛要趴在我的脚下?”
“哎呦,这是拿你的后背再给我擦鞋底儿吗?哈哈!”
“你知道你为什么单名一个错字吗?因为你母亲不喜欢你,而你的父亲也认为你是个错误的存在!”
萧在野的声音播放了出来。
纵然是多年之前的视频,可萧在野的声音依旧如现在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化。
容珵一只手扣在何错的腰间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乐遂那手机屏幕。
而荆谦在看到这视频的时候,也低下头来。
他没有否认什么。
这就是事实,而这段视频还是萧在野当时录的,当着他的面录下了这段视频。
何错感觉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慢慢的扣紧。
而后突然意识到何错身体还未恢复,他慌张地松开了手,赶忙询问何错是否有事。
而何错拍了拍告诉容珵自己没事,但是当他对上容城的目光后,何错停顿了那么一下。
容珵眼睛中闪烁的那东西是什么?
似乎是,泪光?
何错不想让容珵难过,她便转移了话题。
“对了,那木盒...?”
容珵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此时乐遂也已经将手机关掉!
容鸟将一个木盒拿到何错的面前。
“爆炸发生的时候,我母亲先逃命,所以将木盒遗落。”
何错将木盒拿在手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木盒外刻着繁杂古老的纹路,何错也说不上来那种纹路是什么,纵然他这些年走南闯北,但也没有见过。
而他打开后却发现木盒里什么都没有,她的目光看向容珵。
“错哥,就是什么都没有,我也很奇怪,我也曾想过,是不是我母亲逃跑之前,先将木盒里的东西拿走的,可是容唳说我母亲身上什么都没有。”
所以就是这个空盒子,能控制住自己,甚至向容珵说的那样,能够要了自己性命?
何错看了又看。
发现木盒并没有奇怪之处。
而此时,她伸出手指来在木盒上敲了敲。
他也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怎么回事?”
何错很好奇。
难道这木盒只有那容夫人敲了才能控制自己,自己不行吗?
拿着木盒,何错也没有什么头绪,她将木盒放到一旁,可是木盒没有放稳,直接侧着倒在床上。
“啊!”
何错的头忽然那样痛了一下。
她皱着眉头,侧脸望向床上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