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缇听话的”嗯“了一声。
马奔:”你不想说话不用说,听着就行,我去接你回来,软卧的位置都不好,没有下铺。“
刘缇:”不要过来,给别人些钱在火车上换个下铺。”
马奔还想再说,被刘缇制止,他只好顺着刘缇。
第二天,刘缇三人如愿换乘客轮后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马奔托人买到了一个隔间三张软卧,只有一个下铺。她们走的是残疾人通道,很顺利上了火车。
刘缇在下铺,她的对床是个年轻人,刘缃为了照顾老姐方便,给对床一百元和他交换上下铺,年轻人一看就受过高等教育,很爽快的笑着答应了刘缃的请求,并没有要钱,感激得刘缃买了几瓶饮料送给他作为谢意。
保姆懂得不多,她只能跑跑腿出出力,刘缃每时每刻警醒着。
刘缇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临终关怀,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含笑九泉。
本来刘缃对于老姐的病应该是伤心,但是她却要装出一副笑脸,轻松面对老姐。
火车上的伙食并不好吃,本来刘缇就没有胃口,保姆买来车上最好的饭菜也食不下咽。
还好刘缃有先见之明,买了几袋真空包装的小吃带上来,还有从超市买的几样粉:藕粉、豆粉、黑芝麻糊,还有鲜奶,水果。
火车上开水很方便,这些粉用开水冲了就能喝。
刘缇也就吃几口,刘缃采取少食多餐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姐多进食。
刘缃边照顾老姐,闲时会惦记北京儿子一家,他们三口人过得怎样了?
老家还有老伴孤单寂寞的守着家;老爸有老伴照顾不用惦记,只是很久没有见到了。
刘缃现在比上班还忙,要是自己一人多分几半就好了,都能照顾到。
刘缃的睡眠不太好,在火车上虽有门关着可以隔开外面的纷扰,但是火车的颠簸使刘缃睡得很不踏实,再有神经紧张,对老姐的细心照顾耗费掉刘缃很多的精力。
她的头因为缺觉的原因开始疼痛,长时间劳累导致的气血不足使后背慢慢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略驼。
保姆看出了刘缃的疲惫,把她替换到上铺。
刘缃临上去前还不忘叮嘱保姆,“如果有事一定叫我。”
刘缇:“你去吧,你来之前一直是她照顾,很好的。”
刘缃不放心的又观察了一会儿才爬上去。
刘缃刚开始时睡不着,总担心有什么事发生。
刘缇在火车上发作过两次癫痫,每次虽然只有几秒钟,但对于已经很虚弱的刘缇来说却是大灾难。
火车到站时,刘缇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自己行走,在乘务员的帮助下,连抬带推的把刘缇弄到了月台。
崔酷从远处跑来,看到大姨子的情况,对刘缃说:“叫救护车回家,出租车大姐根本坐不进去。”
在还有两站到站时,刘缃就给老伴打了电话过来接她们,崔酷买了站台票。
总算到家了,刘缇的脚挨到家乡的土地事,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一种到家里的放松。
120直接把他们送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