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也没想到她爷爷会没,不然肯定会带回去给她爷爷看一眼,也算是见到四辈人了。“刘缃说道。
崔酷正和老伴说话,朵朵吭叽两声,感觉腿上热热的,抱起朵朵低头一看,裤子湿了一片,“别说了,你孙女尿了我一腿。”
刘缃听了老伴的话,不但不着急反而笑了,“朵朵做的好,给奶奶报仇了,让你说我,解气,我正想着怎样出口气呢。”
崔酷纳闷:”我有气你吗?我怎么不知道。“
刘缃走过去抱过来朵朵,在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边往卧室走边说道:”别装老年痴呆,你也不想一想我是干什么的?敢跟我作对?我来帮手了。“
刘缃进去给孙女换裤子。
崔酷打溜须地问:”用我帮忙吗?“
卧室里传出声音,“用,给你。”
刘缃从屋内扔出朵朵刚换下的湿裤子,崔酷没有准备,看见飞出了东西,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这是让去洗的意思。“不用一件就洗吧。”
“用,如果明天儿子决定回北京,不能拉着脏裤子走一路吧,姜莜会有想法。”刘缃和老伴说了几句解释的话。
许是更年期,现在刘缃和崔酷的话都比以前多了很多,越老越需要伴侣来纾解寂寞?即使是吵架也是好的。
民间有句话:孝顺儿女不如半路夫妻。但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半路夫妻如何呢?各有千秋也不为过。
崔酷把尿了的小裤子拿进卫生间,边洗边自言自语,“洗完也不能干啊。”
没有几下,崔酷就把小裤子洗完,看了一圈,顺手放到了暖气片上。
晚上,朵朵闹觉时又是哭了一通后才肯睡。
第二天早饭后,刘缃和崔酷一起给朵朵收拾完自己一人去看老爸。
她有日子没来看老爸了,在爷俩聊会儿天后老爷子问刘缃,“你姐最近干什么呢?”
刘缃听到老爸问,眼圈红了,鼻子发酸,然后仰头望望天花板,憋回眼泪,过一会儿说道:“我姐前几天去照顾高菂了。”
老爷子紧张地问:“高菂怎么了?”
“没事,就是学习太忙,没有时间照顾自己,我姐心疼闺女。”刘缃语气低沉地说。
“你姐怎么舍得放下工作了?这到少有。“刘教授边在屋里走动边说道。
“爸,我回去了,还要收拾去北京的东西。”说完,刘缃急急忙忙地离开老爸家,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一通,待情绪稳定后才往家走。
她再呆一会儿,很怕自己露陷,不能让老爸听到伤心的事,老人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
回到家里,刘缃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崔酷觉查出,问道:“你告诉爸大姐的事了?”
“没敢告诉。他们还没有回来?”刘缃边脱鞋边说。
“没有,估计下午吧,上午他们去墓地下葬。”
“今天回去吗?也没来个电话。”刘缃又被触及伤心处,一时半会还恢复不来。
崔酷赶紧把朵朵抱来放到刘缃怀里,刘缃:“我身上凉。”
“没看我给朵朵裹了小被吗?”崔酷指指朵朵身体外面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