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缃换好衣服,抱着朵朵往里走,朵朵很乖的看着奶奶,小手抓住了奶奶的头发,而刘缃还未察觉。
在把朵朵放到床上时,刘缃喊道:“朵朵,放开,给奶奶拽疼了。”
崔酷听见声音跑进来,掰开朵朵作乱的小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臭丫头,敢拽我媳妇头发,看我不打你。”
不但没打哭,反而把她逗乐了,开心的笑着看奶奶。
刘缃:“小手真有劲,拽掉两根。”也拍了一下,“等你爸回来,我要告状。”
崔酷看看刘缃,刚才进门时的阴霾一扫而光,这就是天伦之乐吧!
下午,小两口回来,朵朵正在睡觉,姜莜满脸的疲惫,刘缃在安慰之余不免好奇,“小姜,你这两天胀奶吗?”
“没感觉太胀,有一点点感觉。”姜莜已经躺到了朵朵旁边。
刘缃:“你好好睡会儿,趁着朵朵正睡觉。”
刘缃走出卧室,关好门,感觉不妙---朵朵的奶瓶要空。抬头看见崔煜正在陪着老爸看电视,“你也睡会儿去,昨天闹到很晚吧?”
“都十二点了才结束,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连唱带跳的,我是开眼界了,”填箱“就是死者亲人往纸盒子里边跳边扔纸叠的元宝。”崔煜说着见闻。
刘缃好奇,她也没有经历过,“你填了吗?”
“必须的。”
“你也不会跳舞啊。”崔酷说。
“有样学样,还没少填呐。跳的人都乐呵呵的,有说有笑。”崔煜笑着说。
“是喜丧,当然不用悲伤。”
“不哭但也不能乐啊。”崔煜表示不理解。
刘缃:“小姜她家穷地方是越穷讲究越多。”
崔酷捅了捅老伴,说话出格了,刘缃:“和儿子说的又没和媳妇说。”
崔酷:“你说这话给人感觉就好像瞧不起小姜,其实你对她还真是好。”
刘缃:“我是对事不对人,小姜优秀,和她没关系。对吧,儿子。”
崔酷:“我媳妇不优秀我能取吗?对吧,妈。”
“臭小子。”刘缃骂了一句,想转身进屋,突然又想起什麽,便问道:“儿子,咱今天回北京吗?”
“明天早饭后回去,今天开不动车了。”说着,人已经仰躺到沙发里。
刘缃过去拽起儿子:“回屋睡去,在这儿睡感冒了。”
崔煜被强迫着推进屋里,带好门。
“今天不走了也得收拾好东西,正好把朵朵换下的衣服洗了。”
刘缃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朵朵的小衣服,朵朵现在流哈喇子,上衣刚换上没一会儿胸脯就湿了,围上围嘴也坚持不了多久,气得刘缃直骂儿子。
原来,自从刘缃夫妇走后,崔煜下班回来由他看孩子,小姜去做饭,男人拿孩子就是当玩具,没有几天,小姜发现朵朵开始流哈喇子。
在一个周末,姜莜干家务活,崔煜看孩子,这回姜莜抓了个现行,罪魁祸首是孩子的爸爸。
朵朵一旦哭闹,只要崔煜捏起孩子的两边腮帮,“让爸亲个嘴。”然后低头在朵朵已经被捏成“O”型的嘴上来个响,立马不闹了,可次数多了,朵朵开始流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