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像与她已经绝缘,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即使没有戴着象征学问的眼镜,也一眼就能看出她具有的知识层面。
女性最奢侈最关注的就是衣服和化妆品,而姜莜在这两方面都普普通通,那生活的意义?她没有想过。
只知道我生在世就要脚踏实地一步步往前走。
刘缃也是欣赏她的坚忍、平和,她个人拉高了她一家的水准线。
刘缃自我安慰,寻找自己的平衡点,否则她不敢想象自己在某个点某个瞬间会不会爆发早已经蓄积的怨气,从崔煜与她结婚以来就开始拉扯自己的家人,弟弟、爷爷、母亲、再到弟弟,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他们。
刘缃想想都烦,她问过儿子,崔煜的回答很简单,“随遇而安、迎难而上、化难为易。”
“怎么跟阅历丰富的中年人似的。”刘缃当时听了儿子的话突然感觉他长大了许多。
“不然呢?她的家人能不管吗?好在,我们家里没有什么事。”崔煜反问妈妈。
“她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现在有你和她一起承担,姜莜应该感到知足。”
“还好,好像很满意。”
“你理解她就好。”
刘缃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应该是参上姜莜一本的,说着说着竟然在替她说话。
几天后,姜莜真的做起了译工,每天很晚才睡觉。
崔煜劝说无果,回答是,“锻炼自己,说不定将来我退休后翻译书呢。”
既然已经谈婚论嫁,姜强的父母理应会亲家,不知道女方是如何想的,几次邀约都没有答应。
姜莜把电话打给张茜,她的回答是:“父母很忙,过段时间。”
姜莜:“你们的婚房先买了,正好崔煜的同学家正在卖一室一厅房子,还是小学学区房。”
张茜勉强笑了,对于大姑姐的关心还是很高兴,“好吧。”
崔煜工作忙,回不来D市,电话遥控姜强,在房本落名字时张茜还是原来的主张——署上她的名字。
姜莜问姜强的意见,“姐,就搁上她的名字吧,我们又不会离婚。”
姜莜:“如果不呢?她会怎样?”
“她会不结婚。”姜强沮丧地回答,姜莜从弟弟的声音中听出了心情糟糕透顶。
“把她父母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姜莜说道。
“她父母在外地打工。”
“在哪个城市?很远吗?”姜莜问道。
“广州。”
“是够远的,电话里说,把她父母的手机号发过来,我和他们沟通一下。”
过了好久姜强发过来。
姜莜分别把电话打给了张茜的父母,结果她的父母根本不知道他们打算结婚的事,而且张茜的父母早已经离异,在她成年后就搬出了父亲家里,与后妈关系一直紧张,几年没有回来了。
与亲妈也不亲,只是偶尔会打个电话给妈妈。
姜莜放下电话,对崔煜说道:“难怪张茜这么没有安全感,男方买婚房还要写上她的名字,如果写上她的名字,装修家具归他们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