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时,房子虽然拥挤些,但好在二人同床共枕,心里能得到慰籍。崔酷本想溜须拍马的伺候好家里的“娘娘”(生病后的刘缃跟宫廷剧里演的角色似的),不想,这次却拍到了马蹄儿上。
不知是药效还是心里作用,三盒药喝光后,刘缃的睡眠稍见好转,一夜能睡四个多小时了,虽然还是云里雾里的。
朵朵九月份上了小学,小家伙很是聪明,并不用妈妈操心,也是姜莜的教育方法得当。她让她独立完成作业,往往妈妈在一边工作,朵朵在另一边写作业,小家伙不会的问题留在最后,实在思考不出来才会问妈妈。
姜莜对于女儿的疑问从来不会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提点。慢慢地,朵朵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一点点提高,使自己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都说小学阶段是培养孩子好的学习方法的关键所在。
入冬后,姜莜的生产也临近了。在一月前由于肚子太大已经保胎在家。人去不了单位,工作没有耽误,不保密的可翻译资料姜莜主动申请,让同事发到家里电脑的邮箱里。
刘缃和老伴在儿媳预产期前一天来北京,隔街新房早已经简单收拾完,老两口来了后当晚就住进去了,吃饭还在一起吃,去老住房吃饭,也就是说除了睡觉,都在老房子。
没曾想,姜莜肚里的小宝宝迟迟不肯出来,已经过了五天,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崔酷闲得无聊,呆得很是别扭,再加上孙辈即将增加两张嘴,生活处处需要钱,没来几天又去找了一份工作,年底的北京闹人慌,他很快找到了工作,在一所大学找了份工作。
姜莜在预产期后的一周,刨腹产顺利生下了一对健康男婴,母子平安。
小家伙面相上长得一模一样,用刘缃的话说是单卵双胎,也就是一个胎盘两个娃。
因为早知道是双胞胎,刘缃和宋淑芬给孩子都准备了双份的,不至于措手不及。
一家人忧喜参半,龙凤胎还好接受,也是最理想的,而一对男婴却是他们最头疼的。
崔煜却是心大,只是抱起一双儿子傻笑着说道,“这是逼着爸爸去挣钱。”
“快起个名字,爸爸给儿子起个好听的名字。”姜莜说道。
“不去找算命大师起名字了?”刘缃问道。
宋淑芬也说道,“找人算算。”
爷爷和姥爷也是这种眼神,要知道,朵朵的名字可是大师起的,尤其还是男孩子,在上了年纪的人眼里,男孩子的未来可是光耀门楣的。
崔煜笑着说道,“我儿子只要健康平安,做个普通人就好,就叫安安和康康,老大叫安安,老二叫康康,大名嘛,让我想想,好记又好写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姜莜在医院呆了三天就出院了,母子一起被崔煜接回家里。
大男人都被赶到了新家住,留下女同胞外加两个男屁孩儿住在了老家。
这下家里可热闹了,一个哭,另一个也跟着哭,姜莜只好左拥右抱地一同给他们喂奶,好在奶妈的奶水现阶段还能让安安和康康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