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征南想的是先看这次云书治疗后的成效,再就是一定要将云书药方中的药按高标准找齐,再看云书配制出来的药使用情况如何,如果能像刚才的药粉那样有奇效,那么治疗的可就不只是老班长一人了。
还有那行针封闭经脉、引导疏通之术,若是能推广,应急治疗是大有用处。至于其所说的正骨之术,虽未得见,想必也不是寻常之术,军中训练或作战伤损也常用得到。
这下可能真是挖到了一块宝,看来这小家伙确实得重点关注和培养了!
程教官则想的是一定要把这小子留队里好好压榨一番,不提云书一身武艺,光这身医术在战场上打辅助也很顶用,有这么一人随队配合,战损想必能够减不少,不过先得好好调教一番。
云书可真想不到自己就很平常的一次出手,能让两位首长想这么多,更想不到他表现出的这身能耐能,会为他接下来的军旅生涯带来许多酸爽和收获!
杨征南率先笑着开口:“小家伙,如果你真能治好老班长,我虽不能让你升官发财,但算我杨征南欠你一个人情!
我安排你先在这住下来,你安心为老班长医治,需要的药材我去搜罗。”
云书立回道:“首长言重了!我倒不必留宿在您这,每次行针需间隔一周,给身体一个适应自愈的过程。我每周过来一次即可,不耽误训练,创口处的药粉两日后再换一次即可停用了。
灼伤膏可以每天涂抹疤痕较轻处,直到药膏用完。虬结的地方还要等药粉配制好后再做切除,尤其是影响关节处肌肉伸缩活动的结节,要一次清除到位,而且必须用生肌药粉,避免新生疤痕再次虬结。”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我让程东安排一下,你先进新兵连训练。
之前听程东说你想到西南边境,这是为何?”杨征南道。
云书略一思索便回道:
“戍边,靖边!
我原有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因毒品而家破人亡,后来破获那伙毒品贩卖团伙后,得知毒品来源是一些亡命之徒非法从西南边境偷渡输入,所以我想尽己所能的多避免一些悲剧发生!”
杨征南和程东听闻,都是目光一凝,心情亦有些沉重。
程东开口道:“新兵连新规定是六个月训练期,我只给你两个月。一个月内各项考核须全优于新兵标准,两个月内要达到特种兵选拔标准,我可以给你更高的平台。
否则边境就不用想着去了,后勤处有养猪的岗位给你留着。你也不用担心,训练期间我会特别安排给你加个餐!
还有前辈的治疗也算在考核成绩内,不是给你施加压力或讲条件,是我的队伍需要这样的专业人才。”说完还拍拍自己的臂章。
云书定眼望去,只见臂章上的字样为“枭龙特战队”,盾形图形内一把红色利剑竖插在黑色恶龙之身,眼中流露出向往之色。
杨征南没多说,只是笑着虚指了程东两下!
……
送云书去新兵连的正是接他的那位上尉军官,也是云书所在新兵连的连长,名叫沈冬阳,出发前,程东自是对沈冬阳作了一番交代。
云书则是开始了有特别“加餐”的新兵训练,军姿和条令等云书已经集训过,所以头两周是针对性的强化体能和战术训练,饶是以云书的体质特别也差点挺不住。
他每天需要早起一小时,完成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深蹲,一百个引体向上,再负重越野五公里后回宿舍整理内务,随队出早操。
别人训练军姿和队列时他练持枪投弹,别人练体能时他已开始练通过障碍和搜索训练,别人学习条令时他在训练场继续挥汗或再来一次负重越野。
除了必要的政治学习和基本的休息,云书都在训练中度过,一群新兵们看的瞠目结舌,像是看怪物,只是没有人再敢喊累,连训练劲头都增了不少。
而云书只能苦中作乐,笑称自己是没有知觉的机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