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军师,咱们是不是还缺人手?”艾尔布克只要没有任务的时候,他的性格就属于大大咧咧那种,因此对于冯诺伊这个严谨且又古板的家伙,他有的时候以“军师”来称呼冯诺伊。
“你说的是向导吗?”冯诺伊微微一笑,依着他的严谨,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的。
“是的,当地的向导,我们没有当地的向导,很难去完成任务的。”艾尔布克直接点了点头。
“我考虑了,同时也找好了,当地的向导我一共找了两个。”冯诺伊说道。
“那我就没有问题了,你的考虑很周全,军师。”艾尔布克对于冯诺伊的能力也是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就差对冯诺伊竖起了大拇指来。
“你呢?伙计?”冯诺伊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阿诺德。
阿诺德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执行无人机侦察任务,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听冯诺伊的安排。
……
在安排好这一切任务之后,冯诺伊果断带着艾尔布克和阿诺德离开了亚迪斯城。
亚迪斯城虽说是黑州中部地区的一个航空枢纽城市,但是它并不能直达世界上所有国家的首都,就拿巴基坦的首都伊兰堡来说,必须要从开锣或者迪拜之类的城市进行中转,然后才能到达。
路上花费了三天时间,冯诺伊和艾尔布克以及阿诺德他们终于是到达了巴基坦的白沙瓦镇。
在白沙瓦镇,早已经通过私人关系找好的两位向导等候多时了。
两位向导都是白沙瓦镇土生土长的当地人,高个的叫做阿巴斯,矮个的叫做瓦哈扎特。
据冯诺伊的关系透露,阿巴斯和瓦哈扎特两个家伙主要就是靠给外国人当向导为生,由于经常跑那条线,因此他们与沿途的军警,无论是巴基坦的也好还是阿富汉的也好,也都建立了相当友好的关系,只要没有鹰酱国军队的参与,绝对可以保证轻轻松松就把他们带到目的地。
当然了,有了这样的保证,一趟下来的向导费也不便宜,两个人全部加起来需要花费将近八千美元。
钱对于冯诺伊来说不是问题,此次任务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全到达喀布尔,然后在当地与另外的向导接上头,去往塔班力的地盘……
“嘿,伙计……”阿巴斯和瓦哈扎特一见着他们的客户,立马就笑脸相迎了过去。
艾尔布克和阿诺德他们注意到,阿巴斯和瓦哈扎特是每人背着一支AK47。
“嘿,伙计,你们好。”双方之间用英语打着交道,英语也是巴基坦国的官方语言。
当然,作为向导,阿巴斯和瓦哈扎特也是掌握了多门语言,要不然国际向导这碗饭他们还真的吃不下去。
冯诺伊与阿巴斯和瓦哈扎特相当轻松地在一起聊着天,冯诺伊的私人关系先前与阿巴斯和瓦哈扎特的关系是相当要好,本着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的这一国际原则,冯诺伊自然很快就与阿巴斯和瓦哈扎特聊到一起去了。
据阿巴斯讲,这个时间点他们来的是正合适的时间,因为最近驻扎在阿富汉的鹰酱国军队即将进行大面积的换防任务,也就是说,只要塔班力武装组织不出来惹事,他们也不会去收拾,一来二去之下,双方居然也能达成默契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冯诺伊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一次的时间节点居然选择的如此之好。
由于白沙瓦的治安状况不是很好,加之经常有客户过来试枪,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冯诺伊他们没准就成为了枪靶子,因此这一晚,冯诺伊他们是寄宿在瓦哈扎特的家里面。
这个季节的白沙瓦镇,白天的气温可以达到惊人的40摄氏度,但是到了夜间,也可以下降到零下,不过瓦哈扎特为他们提供的是舒适的地窖,这里的气温能够常年维持在15度左右。
艾尔布克有些警觉起来。
“军师,咱们三个单独呆在地下室会不会有些危险?”艾尔布克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
冯诺伊哈哈一笑:“艾尔布克,你这个家伙平日里不是挺大胆吗?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到白沙瓦镇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像是恐%怖分子一样可怕?”
艾尔布克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来。
“这倒不是,主要是这个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从军事地理学的角度,对方要是想谋财害命,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
“咱们在这里肯定会担一些风险的。不过人家收我们八千美元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这也需要信用担保。”
艾尔布克嘿嘿一笑:“我就是随便说说,军师,别说,这几天我都没有休息好,咱们一直是来回奔波,今天晚上这个地窖温度还不错,很适合,给我们的被子也很暖和,就是感觉到好像没有洗干净,有一股霉味,不过也不管了,我们得好好休息,要不然接下来的翻山越岭会更加让我们难受。”
“没错,是这样的,伙计,赶紧休息吧,想多了也没有办法。”冯诺伊哈哈一笑道。
……
这一夜,三个人睡的都很舒服,以至于早上八点多的时候,他们这才醒来。
瓦哈扎特的妻子为他们准备了当地的特色食物,虽说是特色食物,但是由于文化、信仰不同,让冯诺伊他们吃起来还是感觉到有些难受,特别是那羊膻味的手抓饼,还没有吃到嘴边,就感觉到一阵阵的上头……
用过早餐之后,瓦哈扎特将购买好的三支AK47和几百发子弹递给了他们,虽说这段路程他们是走了无数次,但是仍然需要注意沿途中可能会出现的武装份子。
这些家伙的信仰只有一个,那就是图财,一旦被盯上,小命绝对就交代在了这里。
艾尔布克平日里使用狙击枪习惯了,对于其它的枪械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陌生感,接过瓦哈扎特递来的AK47之后,他习惯性地把玩了几下,接着下意识地问询道:“嘿,伙计,多少钱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