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辉迷人,清清冷冷,银色华光投映在姜明年轻、清峻的面容上,眉眼间全都是坚毅之色,看到姜明,不由得想到了前两天拥吻亲密,他霸道恣睢的模样。
“坏蛋!”
唐月轻啐一口,默默呢喃一句道。
看到姜明平平安安的,她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红色警戒,她的小男人——似乎也不小,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一下子宛如三月雨后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姜明也松了口气,找到了这个大胆的女人,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城外,以唐月的实力,尤其她还是暗影系,在晚上优势很明显的,可以来去自如。
“大月亮,今晚这么危险,你怎么一个人跑到雪峰山外了。”
姜明背着一把刀,踏着风道,从树冠上走了下来,拉住了唐月有些冰凉的纤纤柔荑道。
“我是来帮斩空的,顺便负责盯着那白阳,城内有审判会派来的高手盯着,不会出问题的。”
唐月一副公事公办的傲娇模样,道。
“啪啪——”
不惯你毛病的,姜明直接轻轻一带,将唐月拉到了怀里,对着她那宛如磨盘般的蜜桃臀就是几巴掌。
“说,你出城是不是为了找我,是不是担心了。”
姜明那宛如星辰般的眸子,盯着唐月的凤眼,直到看的她亘古如冰霜的脸颊,浮起浅浅红晕,这才语气温和的道。
“嗯!”
唐月面对姜明那晃眼的明亮眸子,心里微微有些委屈,早已消散,微不可闻的发出一丝鼻音。
“让你担心了,事发突然。
放心吧,我没事,跟着师傅出来历练,这次大开眼界了,统领级妖魔翼苍狼,一个照面,不到一分钟,就被斩杀。
走吧,我们先回家,路上给你详说。”
姜明随手来了个公主抱,踏着风道,穿过树梢,向着城内赶去。
唐月两只手搂着姜明的脖子,倾听着他“胡说八道”,毕竟是亲自经历,故事编的很生动、精彩。
回去路上,他的念力探了出去,念力化针,直接湮灭了白阳的意识灵魂。
他不可能为了剧情而让一些活生生的人死去,既然如此,一些没必要的杂鱼,顺手清理就好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白白牺牲一些无辜的人。
比如那个宇昂,姜明就发现这个疯子,竟然跑来学校杀莫凡。
不得不说,被莫凡破坏了他的计划,受到了黑教庭的残酷刑罚,直接毁容的宇昂,就是意外之一。
这个宇昂,拥有十只黑畜妖,都是堪比妖魔奴仆级别,更加灵活难缠。
学校里面,经历过姜明,历练培训的学生,还算冷静,两两配合,最起码,他们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分工明确。
胆子也比较大,因为曾经一起杀过一头幽狼兽。
除了姜明不在,其他人都在场,莫凡、许昭霆、慕白,都能算是比一些老师都强大的学生了。
借助教室,先前,莫凡就单杀了一头独眼魔狼。
那头巨眼腥鼠,被慕白与许昭霆,还有其他赶来的高三学生配合斩杀了。
而借助这次危险,莫凡完成了突破,突破过程,甚至是没有超过一分钟时间,由此可见,在地圣泉那里,他收获也是不错的。
借助唐月送给他的星辰之书,击杀了黑畜妖,完成了一波反杀。
星辰之书,原本唐月是准备送给姜明的,这是一本能够帮助刚突破中阶的魔法师,掌握自身下位中阶魔法的辅助魔具,可惜是一次性的魔具,魔法释放后就毁了。
莫凡肯定是要拉拢进入审判会的,他不仅仅天赋好,值得投资,还是姜明的好兄弟,唐月亲眼目睹,姜明是如何照顾这个叫莫凡的同学。
至于莫凡对姜明的感情那是很复杂的,有敬佩,有不服气,还有就是感激与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的。
比如,今夜姜明特意叮嘱莫凡,安排好他的青梅竹马的妹妹,童养媳叶心夏,还有他爹,说今晚博城可能会发生一些事。
莫凡不敢大意,一一按照姜明说的那样去办。
这也导致,莫凡最起码现在还是安心的,因为,没有像原剧情那样,差点永远失去叶心夏与亲爹。
烈拳——轰天!
一瞬间,十头黑畜妖被轰死了六头,剩下三头也废了,炽烈火焰所过之处,能够水泥融化成玻璃渣子,就可以知道,中阶火系魔法的威力,这是超过了两千度的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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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抱着唐月,念力探出去查看了一下博城情况,很安静,普通人是害怕,尽量不发出声音,害怕吸引来妖魔。
而妖魔是死光了,被他地毯式清理一遍,接下来。很长时间,猎妖队都估摸着没有妖魔猎杀。
“大月亮,想什么呢,脸颊、耳垂都红扑扑的,是不是秋水明眸里雾气都要化作水,滴出来了。”
姜明突然在唐月耳边道,唐月只觉得娇躯一颤,鼻翼“腻哼”一声,只觉丝丝热气打在了耳垂上,耳孔中,整个人似乎都被浸着阵阵热力的暖流融化了。
“别闹,好不好,我在想事情,顺便感受周围的妖魔动静,很奇怪,血色警戒,竟然在博城看不到一只妖魔奴仆。”
唐月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颤声说道。
她真害怕姜明在这个时候欺负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幕,耳垂上似乎都变得痒痒的。
“你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吗?城外的妖魔被我一人就斩杀了数百,我甚至都没有用全力,妖魔不足为惧,剩下的有斩空大哥收拾残局,相信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姜明轻轻咬了一下唐月的耳垂,假装不满的,道。
唐月不说话,她以为姜明吹牛来着,男人都喜欢吹牛,夸夸而谈,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更是会忍不住的显摆吧!
不过,现在接受了惩罚,她彻底瘫软在了姜明的怀里,她的体质特殊,非常的敏感,姜明早就发现了,故意逗她的。
“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已经进城了,一会儿碰到熟人,太羞人了。”
唐月那张梨花雪白的玉容上,嫣红如霞,桃腮粉嫩,烫的都有红晕了,用她那清澈如冰雪融化后的无力声音告饶道。
“是啊,确实有点。”
姜明从善如流,轻轻的将唐月放到了一座大楼的楼顶上,语气温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