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更多的时候,都是跟着感性的感情走,对于那些真正道德上的东西,到底顾及多少呢,没有人知道,也许,道德那些东西,不过人们在除去自身之外,约束别人的一种方式罢了,于己,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这是有实践作证明的。
“不,宛如,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会这么做的,不会,尽管我喜欢的人确实是多尔衮,可是,大阿哥在我的心里面亦是有着不可去掉的地位,所以。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不会对不起我孩子的父亲,更是不会对不起我的丈夫。”宛清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宛清知道自己是有退路的,可是,要宛清怎么选择,难道这个时候,真的要背叛大阿哥吗,这些,宛清认为自己做不到。
“大姐,不为了你,你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知道大阿哥人很好,可是,你难道真的要带着孩子给大阿哥陪葬吗,这个孩子还那么小,你真的忍心吗?”她还在继续,她知道自己的良心很是过意不去,但是,她必须救宛清和宛清肚子里面的孩子,想尽一切的办法。
“不会的,大阿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宛清抱着自己的肚子,犹豫了很久,还是很不相信的这样说道,只是。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点,怎么也止不住。
一时间宛清很难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尽管在宛清的心里面,宛清再清楚不过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要宛清真的这么做,宛清还是会犹豫,因为宛清是年将三十的女人,经历过了事事的历练,知道怎么样的去束缚自己的思绪。
“大姐,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好吗,你是了解多尔衮的,你是知道多尔衮和大阿哥之间的矛盾的,你比我更清楚结局会怎么样,所以,你今天才会将我叫来这间屋子,所以我们才有今天的交谈,不是吗?”她是再清楚不过宛清了,更是再清楚不过这段历史了,也许,正是因为熟谙这段历史。所以,此刻,她的理智战胜了感性。
尽管在感性上她也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建议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劝服宛清,她必须救宛清,在她的心里面,也是希望大阿哥没有事情的,可是,历史就是是这样,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既定的事实,是个悲剧,只能让人无奈,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宛如,你知道吗?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会这样,可是,我还是和大阿哥在一起了,你知道多尔衮为什么一定要除掉大阿哥吗,就是因为我,所以,你认为我可以同意你的建议吗?”本想要躲避,可是,看着眼前的宛如,宛清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妹妹,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妹妹还是一个小女孩,可是。突然间,宛清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宛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自己所认知的那样了,听了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宛清突然间觉得,原来,不知道的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妹妹已经变得这么成熟了,所以,宛清知道,对于这这样的危机,自己是不能这样躲避了,必须面对。
“大姐,不要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你身上好吗?就算是这样,可是,多尔衮依然爱着你,事实是你没办法改变的,那么,何必遵循呢。”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劝服宛清,但是,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一定要说服宛清。不管用什么方法。
“宛如,你长大了,思想成熟了,可是,经历还是少了,你知道吗,我们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正是因为年长了,所以,我们懂得了要去约束自己的一些行为,是的。我喜欢多尔衮,但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我必须自制,这是我这个年龄的涵养,我快要三十了。”宛清不再看她,宛清知道自己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可是,宛清不能遵循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你错了,大姐,你对自己的束缚太多了,你知道吗,人生就是这么短,可是,怎么活靠的全是自己的选择,我知道跟着大阿哥你良心是安宁的,可是,你这一辈子注定悲剧,那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换一个好的生活呢,多尔衮不是依旧爱着你吗,既然有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躲避。”她笑了,这一套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她不知道要怎么样灌输到宛清的脑海里,更是不知道宛清能够了解多少,但是,她必须作出努力。
“但是,宛如你知道的,多尔衮爱着都不是我,也许,曾今他爱过,可是,谁都知道,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是当今的圣母皇太后,永远都不会变。我永远都不会是圣母皇太后。”宛清站了起来,小声的的说道,像是说给她,但是,更是说给自己,宛清必须给自己心里面一个定义,把握住自己。
“大姐,男人这一辈子会爱上两个女人,一朵是白玫瑰,一朵是红玫瑰,所以,你要相信多尔衮爱圣母皇太后,但是,也爱你,不然,他就不会报复大阿哥。”一个男人这一辈子到底会爱多少女人,她不知道,但是,此刻她想到的是张爱玲的《白玫瑰和红玫瑰》,想来最起码不会是一个。
“你不了解多尔衮,宛如,你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多说什么,就当做你什么也不知道,姐姐累了,你和烟儿公主去看看嫡福晋吧,也许,会有新的答案。”宛清无力的做到椅子上,有些话宛清其实是不想说,尽管宛清的心里面清楚,清如明镜。
宛清知道,自己对于多尔衮而言,不会是和圣母皇太后一样,是一个女人,而是,多尔衮得不到的东西,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多尔衮这才拼命的想要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抢回去,所谓的为了自己报复大阿哥不过是多尔衮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在实行报复,其实和自己是没有多少关系的,自己就好像是多尔衮的意见东西,只是因为多尔衮觉得自己作为摄政王得不到,才想要抢回去。
宛清知道,多尔衮不顾一切的想要将自己抢回去,不过时因为当年皇太极抢走大玉儿的时候,多尔衮无力还击,只是因为多尔衮那个时候没有多少的实权,于是,多尔衮现在强大了,因为曾今的失去,多尔衮不允许再有人抢走自己的东西,更何况这次抢走宛清是皇太极的儿子,所以,多尔衮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有了多尔衮的报复。
可是,真是是因为自己吗?宛清苦笑,和多尔衮认识了这么多年,自己就是那个最了解多尔衮的人,多尔衮的所思所想,宛清不会不清楚,所以,在面对宛如给自己的抉择时,宛清犹豫了。
想到这里,宛清的心里面有了一丝的悲凉,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一种境地,可是,这样的话,自己要怎么告诉自己的妹妹,宛清知道自己在妹妹的严重,永远都是至善至美的,所以,对于这样的认识,自己不能毁掉,所以,宛清看着宛如逼迫着自己,想要躲避,只是想要躲避宛如,只有自己,宛清知道,自己是躲不了的。
都说一个女人今生做幸福的事情,就是遇见一个希望自己的人,而刚好,自己也喜欢着那个人,那么,这样的女人是幸福的,可是,宛清知道,自己不是,如果说什么是最悲哀的,宛清想,也许就是自己这个样子的吧!
嫁给了一个喜欢自己妹妹的男人,明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爱都是来自自己的妹妹,可是,宛清还是傻傻的以为那就是幸福,只是,这个男人,刚巧,也不是宛清自己所爱的,而自己爱着的那个人呢,那个人心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宛清知道,不管自己是多么的努力,都不会在那个男人的心里面有一席之地。
那么,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是最悲哀的呢?想到这里,连着宛清的心里面,都有了一丝的悲鸣,现在,宛清想要的,就只是守护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只有这个孩子,是连着宛清的心,让宛清觉的真实。
“大姐,可是.”她不解,宛清又再躲了,可是,还有时间吗?
“好了,宛如,你去吧,大姐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不能累着,今天我只要知道那个高密的人不是你,我就安心了,至于别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要在说什么。”宛清说着朝着自己的床铺走去,不再理她。
看着宛清的背影,样子似乎有些落寞,可是,她要说些什么呢,对于未来,每一个人都是未知的,是一个盲者,她要怎么告诉宛清真相呢,就算说了,宛清可以相信多少,而自己,又能把握得了多少,这些,都是她不清楚的,所以,她没有办法说什么,既然,宛清是这样选择的。
那么,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听从宛清的选择,只能在自己的心里面悄悄的祈祷,只希望,历史能够改变,希望大阿哥能够度过这次难关,只希望这里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着,可是,会吗?她不知道。
出了宛清的院子。尽管心里面是那样的不舍,但是,宛清是她没有办法劝服的,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蒙古烟往嫡福晋的院子里面走去,为了不打搅其他的人,蒙古烟带着她走后面的一条小路。
本来一直很安静的走着,可是,走出了那条小路之后,就看到了另一番境地,那里的样子,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小路的尽头的竟然是一个园子,园子里面满是一地绿油油的东西,看似不像是庄家,反倒像是什么花束,只是,这样的一地,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几百亩的地面,竟然都是用来中同一种花。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到花束,只是零星的一些绿油油的花苗,可是,这样的一地,还是让她震撼。
看着那一地的绿色,她有着一种感觉,总是觉得这样的绿苗好像不是生长大阿哥服里面,像是生长在了一个不谙世事的世外桃源,甚至让她有一种感觉,像是看到了自己在现代看到的满地的薰衣草,可是,这样的苗木,并不是薰衣草,可是,这样的茂盛,是比过了那一地的遍野的。
这样的绿色,让她的眼前一亮,像是找到了生命的颜色,让本来有些郁闷的心情,突然间在走过那条小路的时候,默然开朗,看到这样的绿色,连同着心里面的阴郁也突然间的烟消云散,让她的心情很是疏朗。
她有些感慨,心情愉悦了起来,这样的绿色震撼了她。让她看着遍地的绿色,停住了脚步,对着蒙古烟问道,“这是什么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片?”
“哦,宛如你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这是嫡福晋种的彼岸花,你知道的,这是嫡福晋最喜欢的花,反正大阿哥府里面这块空地是闲置的,嫡福晋就开辟了出来,还记的上次嫡福晋送给你的干花吗,就是这里种的,怎么样,很美吧?”蒙古烟看着这满院子的绿色,也笑了,蒙古烟想到了嫡福晋的身影,想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觉的很是亲切。
蒙古烟知道,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嫡福晋永远都不会变,这些花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些花证明自己的这个堂姐依旧和在科尔沁的时候一样,不曾改变过,蒙古烟记得那个时候,嫡福晋就很喜欢彼岸花,每到彼岸花盛开的季节,只要找不到嫡福晋的身影,只要去科尔沁不远处的悬崖边,就一定可以找到。
“彼岸花?”竟真的是彼岸花,可是,这样遍地的一大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想来不管是古代还是在现代,都不会有人拥有这样的创意,将本来独自生长的彼岸花全部都种在一起,让它们链接的生长在一起吧,可是,在这里她看到了,“可是,彼岸花不是单独生存的吗,为什么会是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