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回到了十一阿哥的府邸。到时间的快慢,蒙古烟压根是缓不上来,回到了十一阿哥府,可是,会吗,蒙古烟记得男子的话还在耳边,一直都没有散去,可是,这么说已经是几天后了,蒙古烟不敢想信眼前的事实。
只是,一切都是真的,十一阿哥府里面的人说蒙古烟是自己回到府里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说只是出去玩了几天,什么事情也没有,真是因为十一阿哥府地里面很是忙碌,所以,没有人怀疑。
可是,男子到底是谁。蒙古烟怎么也想不清楚,在自己昏迷的那几天到底是去了哪里,蒙古烟一点都想不起来,似乎,那几天的时光,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一样,压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蒙古烟有想过,可是,一直都没有明白过来,那样的白色纱帐,那样的男子,像是梦里面出现的一样,连着蒙古烟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梦里面的情景,有想过,可是,蒙古烟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想要好好的生活,因为蒙古烟记得自己所说的话,那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一到,她必须离开这里,这一点,蒙古烟心里面明白的很,一点都不含糊,也已经做好了准备,除了对于那个纱帐里面男子雪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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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看着蒙古烟发愣,像是沉浸在什么回忆里面一样,半天没有一句话,宛如看了一眼蒙古烟,还是忍不住推了推蒙古烟,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情,眼睛里面满是担心。
“哦,没,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宛如你再说一遍吧?”感觉到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身子,蒙古烟这才缓过了神来,看着宛如,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满眼惊慌的看着宛如,不明就里。
“哦,没什么,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着你这么心神不宁的?”宛如看着蒙古烟,心里面满是疑惑。总觉得蒙古烟心里面有事,可是,到底是什么,宛如感觉蒙古烟是不想要说出来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因为蒙古烟脸上的惊慌让宛如很是不安。
“小姐,宗人府到了,这么晚了,怕是进不去吧。”马车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声音似乎有些胆怯,不过,这样的地方,像是车夫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当然更多的是希望避而远之,但是,由于他们给的钱多了一些,车夫才勉强带着他们来到这里,这会子,车夫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宗人府这样的地方,怕是没有想要来吧。
加之,车夫看到车里面是两个美丽的娇小姐,更是想不通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但是,看着他们两个人打扮的很是金贵,想来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这了定然是有着什么事情的。但是,车夫看着他们两个人大半夜的来到这个地方,还是有些担心,尽管心里面想要挣钱,可是,还是小心的提醒着他们。
“知道了,谢谢你。”蒙古烟真想着应该怎么样回答宛如的话,一听到车夫的话,赶紧接了过去,挑开车帘,笑着对着车夫说道,然后,转过脸去,对着宛如说道,“哦,没事的,我没事,宗人府到了,我们进去吧宛如。”
蒙古烟说着,跳下了马车,看着里面还是一脸担心的董鄂宛如伸出一只手,蒙古烟当然知道宛如是担心她,可是。有些事情,蒙古烟知道宛如还是不知道好一些,毕竟,她就是要离开的人了,宛如又受了这么多的苦,蒙古烟不想要让宛如为了自己担心,于是,只是笑笑,看着宛如,希望宛如不要担心。
“恩,走吧。”看着蒙古烟伸过来的手。宛如本来还是想要问些什么的,可是,看着蒙古烟的笑容,宛如想,兴许是自己想的多了一些,又或许是蒙古烟压根什么都不想说。
毕竟,现在的蒙古烟和之前的人是不一样的,这会子,看着宗人府紧闭的大门,宛如知道自己是不能分神的,还是管好眼前的是事情比较好,蒙古烟的事情,最起码还是有些时间的,说不定过了这会子,之后,蒙古烟会愿意告诉自己,想到这里,宛如朝着蒙古烟笑笑,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了,然后,拉着蒙古烟的手,然后,缓缓的下了马车。
宗人府的大门很高,像是故意那样高一样,宛如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心里面突然间颤了一下,这样的高门,她来到大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高度,对于来自现代的董鄂宛如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这样的高度在当时的大清算是一个景观,那样的高度,让人看着有些胆怯,好像是一种权利的高度集中,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庄严而严肃的。
宛如不是研究建筑的,但是。在很早的时候,宛如就已经了解一些建筑方面的事情,特别是中国建筑的特点,比如说中国建筑对称之美,一种刻意的最求,是一种祥和的代表,之前倒是没有感觉,但是,看到宗人府的大门,那彤彤红色的高耸大门,突然间让宛如觉得是那样的敬畏,这也是一个中国建筑的特点,越是权利的集中点,越是严肃的地方,在设计和建设上,追求的都是一种高耸,首先在气势上给人一种威慑力。
像是宛如这样的人,在看到之后,都已经感觉到心有余悸的,更不要说那些真的犯罪的人了,怕是见到宗人府的大门,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吧,毕竟,这样高耸的大门给人心里面的威慑力是难以言喻的,更是说不清楚的,总之,宛如知道,那样的威严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形容清楚的。
在蒙古烟的带领下,她们两个人终于进到了宗人府的打捞,却发现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宛如和蒙古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女眷这一边,毕竟,这里还有着她们最重要的亲人,可是,再见到她们的时候,宛如和蒙古烟就再也止不住眼里面的眼泪了,看到宛清大着肚子坐在那里,像是饱受着折磨一样,看了着实让人难受,身边一个丫鬟也没有,只有嫡福晋在一边照顾着。
宛如远远的看了那么就,宛清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坐在那里,抱着肚子一句话也不说,这时候,宛清的肚子已经可以显示出来了,毕竟,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这个时候看起来,宛清的肚子已经有些隆起了,看着着实让人担心,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以点子的办法,嫡福晋只能不停地给宛清喂水,以保证宛清精神稳定,可是,宛清却半天没有一点的变化,坐在那里,只是默默的看着一个地方,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一瞬间,要不是看着眼睛睁着,让人觉得坐在那里的分明就是一个死人,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唯一可以证实宛清活着的状态就是宛清的眼睛还在眨着,有着生命的痕迹。
宛清的状态,这让远远看着得宛如更加的难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宛清现在的心情,宛如是再清楚不过了,可是,宛如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安慰,只好站在那里,紧紧的握着宛清的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样子的情形,虽然是预料到的,可是,真的看到眼里面,却是那样的难过,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样子悲怆的心情。
“宛如,不要站着了,给你姐姐说几句话吧,从进来的那一天开始,你姐姐一句话也没有说着,只是像现在的这种状态,活生生的人,突然之间像是死了一样,不管我怎么说话,她都没有反应。”看到宛如和蒙古烟进来了,一直扶着宛清的嫡福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忙站了起来,很是担心的对着宛如说道。
从那天下旨住进宗人府开始,宛清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要求见大阿哥豪格,可是,狱卒压根没有人理睬,住在这里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就算是之前那些关系比较好的官家小姐夫人,这会子谁都是避之不及,压根没有人来探过监,也是在突然间,嫡福晋和宛清感受到了人情的冷漠,只是一瞬间,好像身上的所有光环一下子都没有了一样。
嫡福晋塔尔撒看着宛清这样,生怕对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个什么不利,赶忙求着狱卒见见大阿哥豪格,可是,狱卒只是拿走了塔尔撒送出去的首饰,至于大阿哥人和大阿哥的情况,狱卒像是变成了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一样,缄默了,嫡福晋塔尔撒一点的办法也没有,身上的首饰已经没有一件首饰了,。塔尔撒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照顾着宛清,但是,却怎么样也不能使晚清说话,只好像是一瞬间,宛清变成了哑巴,只能看着人,却一句话也没有。
都说妊娠期间的女人脾气很怪,可是,像是宛清这个样子,嫡福晋塔尔撒还是第一次看到,加上牢狱里面这样子的潮湿,塔尔撒生怕对孩子有个什么影响,塔尔撒已经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大阿哥豪格的事情了,这会子塔尔撒只想要帮着豪格保住这个孩子,这是豪格的第一个孩子,却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所以,塔尔撒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宛清,一定要保住宛清的孩子。
可是,时间这么久了,宛清却是一点的反应也没有,塔尔撒已经下好的决心,突然间变得是那样的难,这样子的宛清让塔尔撒一点的办法也没有,想要安慰,可是,宛清似乎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不管塔尔撒说什么,万琴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塔尔撒本来已经不打算管任何的事情了,可是,塔尔撒不想要对不起大阿哥豪格,这会子只好继续,宛清哪怕不说一句话,但是,塔尔撒还在继续,只希望保住这个孩子。
这会子看到宛如和蒙古烟来了,塔尔撒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站了起来,希望宛如能够找到什么办法帮助宛清,毕竟,人一旦到了一种精神的崩溃阶段是很难缓的过来的,这会子再不调节,之后,怕是很难好起来了。
“姐,姐,宛如来看你了,姐。”宛如隔着监狱的大门喊着宛清,可是,宛清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还是一个劲的看着远处压根就没有打算要理睬的意思,或许,宛清处在这样的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下,怕是还没有发现宛如站在这里,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远处一点反应也没有。
“嫡福晋,我姐她这是怎么了,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她怎么了?”宛如看着宛清的样子,一下子愣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宛清竟然是这样一幅样子,压根就没有听到自己说话,这倒是让宛如有些担心,看着嫡福晋塔尔撒心里面越发的着急。
“从进来的那一天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是在官兵来的时候反抗了几下,这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进到监狱后,就再也不愿意说话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没有一点的反应。”嫡福晋塔尔撒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去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发愣的董鄂宛清淡淡的说道,眼神里面越发的担心。
“是受了打击了吗,可是,我姐姐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啊,她心里面的承受力一直很好的,可是,怎么可能因为这个样子变成这样呢,嫡福晋,你们来的那一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宛如看着嫡福晋,想着和宛清相处的一点一滴,总觉得宛清不像是眼前这样子脆弱,可是,这会子宛清的样子确实让宛如没有办法理解,宛如心目当中的宛清是一个负有心计的女人,这样子的软弱不是宛清该有的,可是,眼前的宛清确实变成了现在的这幅子样子,让宛如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