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婴宁一声,终是呼吸不上,轻轻的喊出了身来,却感觉到福临放开了自己的唇,听着宛如的喘息,福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似乎很是兴趣,抬起头来看了宛如一眼,被刚刚放开的唇就又被紧紧的被另一个人含住,慢慢的,那吻越来越强烈,像是故意在**着一样,让宛如燥热难耐,有那么一丝的冲动,宛如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听自己使唤,似乎,连着她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似乎在回应着福临的吻。
“朕就知道你对朕是有感觉的,宛如,注定你只能是朕的女人。”感觉到宛如的反应,福临像是被收了鼓舞一样,将自己的唇移到了宛如的耳垂边上,说完,唇在宛如的耳垂下摩擦。
宛如早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听到了福临的话。瞬间一股子的羞耻心上来,意识似乎也有了感觉,感觉到自己的留恋,宛如吓了一跳,可是,想要推开福临,全身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炙热难耐,使不上一点的力气,本是想要推开福临的,宛如伸出了手去,却发现自己是紧紧的抱着福临的脖子,似乎是在嫌弃福临离开了自己的唇一样。
“不行..恩..嗯...不行,我不行..我不能...”宛如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宛如的心里面清楚自己是不能这么多的,可是,宛如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着福临,越来越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身子是那么难受。只仿若贴近了福临的身子,炙热就会好受许多一样。
意识到了自己行为,宛如极力的摇了摇头,使出最大的力气放开了福临,不能,她怎么能这样做,不行,这样子做了不是太没有羞耻心了么,宛如在极力的忍耐着,动不了,却还在极力的放开福临,只想要给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感觉到宛如的推促,福临冷冷一笑,明明是忍不了的,董鄂宛如却还在极力的推脱,福临有些气急,冷笑一声,放开了宛如,却还是用一只手箍住宛如让她动不来,然后,撕开了宛如的肚兜,手轻轻的浮上宛如的胸、背,轻轻的摩擦着,一边,唇贴着宛如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女人太虚伪了,这是真给你的惩罚,怎样。感觉还好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福临...福临...”宛如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软泥一样酥麻着,身子更加的火热,这个时候,就算是福临放开箍着她的手,宛如也是懂不来了的,只感觉到福临的手轻轻的的抚摸着自己,似乎是在**,可是,福临却只是压着她,什么都不做,连同着抱着她,都显示的是那么的奢侈。
看着宛如的反应,福临淡淡的笑了,原来,自己对于这个女人不是没有感觉,越是看到宛如难忍,福临就越是有成就感,福临要的就是宛如这个样子,尽管,福临也是炽热难耐的,可是。作为帝王,这样的燥热他是忍受的了的,是的,对于其他的女子可以,可是,面对眼前的宛如,看着宛如白皙的皮肤上印出的绯红,福临感觉自己比董鄂宛如还要燥热,可是,福临不甘心,今天。福临要的是宛如的反应。
炙热怎么也受不来了,似乎这次的炙热比过了上次的花痴粉,宛如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掐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微微可以忍受了,可是,刚刚有了片刻的轻松,宛如就感觉到的福临似乎送下了她的亵裤,然后,让出了身来,打横着将她悬置在了半空当中。
“皇上?”宛如哑然失色,吓的转过头来,真好对上了福临的眼睛,宛如转移了目光,这才发现烛火明亮,而自己此刻是池镇裸体的完全被展现在了福临的面前,也顾不上许多了,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福临,用自己炙热的身子贴上了福临的身子,这才发现,原来,福临也是滚烫的。
等到贴上福临滚烫的身子,宛如这才发现,原来,贴近到了福临感觉会好很多,于是,越发的贴近到了福临的身上,紧接着,连着宛如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紧紧的抱着福临,主动贴上了福临的唇,手却不自觉的抚摸着福临厚重的背,学着福临的样子,将自己的舌尖一点点的探进到福临的唇齿当中,找到舌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看着宛如的反应,福临一笑。听着宛如口中发出的嘤咛之声,回应着宛如,一边轻轻的放下宛如,重新压在了宛如的身上,快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承接着来自宛如的热情,原来,董鄂宛如从来都不是一个冰冷的人,她也有着她的火热,之前,福临却不知道,但是,现在,福临找到了。
“告诉朕,你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博果儿是朕?”福临吸允着宛如的唇,听着来自宛如的喘息,此刻的宛如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赧,紧紧的抱着福临,却依旧是那般的吸引着福临,让福临在满足的同时,更是希望安心。
宛如极力的在承受着福临的热情,已经顾不上了所有,听到福临的话,想要没有想,似乎在那一刻忘记了所有,连着心扉都敞开了,“不是博果儿,从来都不是任何人,宛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福临,从来都没有变过。”
“你说什么,朕要你再说一遍?”福临突然间放开了宛如,弓着身子看着怀中的宛如,心跳开始加速,是这样吗?她说她喜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从来都不曾有别人,是么,难道说之前宛如所说的喜欢博果儿,都是一种假象么,福临有些激动,屏住了呼吸看着宛如。
看着福临的眼神,宛如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此刻,身子还是那样的炽热,似乎福临离开的这一会,仿若是那样的长,既是说了,也许是应了今晚大玉儿和多尔衮的事情吧,此刻,宛如不想要隐瞒着福临,点了点有,小声的贴近福临的耳边,“没错,宛如的心一直只属于皇上一个人。”
“是么,心是属于朕,那么,朕要你的身子也是属于朕。”福临满意的一笑,疯狂的压住了宛如,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了宛如的身子,直到宛如发出欢愉的嘤咛声,这个时候,他要他们以最近的方式贴近,他和宛如,心要是最近,身子也要是如此。
“嗯..嗯..”宛如婴宁着,看着福临头上的汗水,淡淡的笑了,却是有些心疼的看着福临,“累么?”说出这句话,宛如就羞红了脸,本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看着福临似乎有着幸苦,等到话出口了,宛如这才意识到...
“累!”福临看着宛如绯红的脸颊,笑着说道,去看到宛如在听到自己这句话之后快速了的转过了头去,福临不怀好意的坏笑,“怎么,董鄂宛如姑娘是害羞了,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啊,朕喜欢的可是刚才的董鄂宛如啊。”
说着,福临搬过了宛如的脸,却看到宛如的脸比起先前是更加的红了,去还是微笑着,像是初次见到宛如的那一次一样,笑魇如花,美丽极了,福临轻轻的福了福身子,趴在宛如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这个样子,朕今天是要睡不着了。”
“色鬼,还是皇上呢,没想到只是一个色鬼,快些休息了,奴婢累了。”宛如的脸更红了,身子已经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如此这样,已经有很多次了,宛如感觉自己的身子真的没有办法再去承受了,听到福临的这话,有些害怕,自己累点到是没有什么,可是,福临毕竟是皇帝,日理万机,那里有这个精力啊,赶紧求着绕。
“不要叫朕皇上,朕喜欢你叫朕福临,在朕,不,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要再说奴婢了,宛如多好的名字。”福临坏坏的一笑,看着宛如点了点头,又紧紧的抱着宛如小声的说道,“天快要亮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说着,福临坏坏的一笑,今晚,福临的心是那样的满意。
很多的身份地位让大玉儿没有选择。所以,大玉儿能够做的,就只能是再伤害多尔衮一次,心虽是不忍的,可是,大玉儿必须这么做,这个时候,不能给多尔衮希望,一个是圣母皇太后一个是摄政王,他们是叔嫂的错关系,要怎么回头?他们要怎么回的去?世俗怎么可能原谅这样的两个人呢?
既是冲不破的命运,那么,又何必给人以希望呢,大玉儿坐在那里淡淡一笑,老天有时候真的很喜欢和人开玩笑,明明是结合不了的两个人,偏偏,就是要让多尔衮听到刚才大玉儿所说的话,像是在故意挑衅一样,留给人的只能是伤悲。
“是吗?二十年前是因为我意外身亡让你放手,是我对不起你;先皇死后。是你放的手,你说为了你的儿子,我尊重你的选择,是你的错;现在,就算是要放手,也该是我来选择,但是,这一次,我不打算放手了,玉儿,皇上现在一切都好,你还要守到什么时候去?”多尔衮转过身看着大玉儿,冷笑,到了现在,大玉儿还是放不开,等了二十年了,多尔衮,他还要等到多久?
“多尔衮,算了,谁放手都是一样的,还记得当年的那个喇嘛么,当时我们还在一起,喇嘛说我是母仪天下的命,我以为他只是信口胡说,却不想,真的如此,也许。我们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即使如此,又何必强求呢。”大玉儿依旧苦笑,想着当年的事情,总以为是自己的错,可是,真的回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一切不过都只是命运的安排,任是谁都改变不了。
“玉儿,不能,我不能,等了二十年,我等不了了,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的。”多尔衮恶狠狠的说道,眼睛分明带着一丝的不甘,然后,将目光转移到福临身上。“福临,你真的支持你皇额娘放手吗?”
“十四叔,作为皇帝,朕希望皇额娘放手,但是,作为儿子,朕尊重皇额娘的选择,这件事情是十四叔和皇额娘之间的事情,不是朕可以选择的,今天,这里没有皇帝,只有一个儿子,不论皇额娘怎么选择,朕都会尊重她,朕也希望皇额娘能够幸福。”福临抬起头来,良久,这才走到大玉儿的身边,拉着大玉儿的手,笑着说道。
“福临,你..”大玉儿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福临,这样的事情,福临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记得之前,福临是不允许自己和多尔衮有任何的牵扯的,可是,现在,福临竟然让她自己选择。
福临笑笑,放开了大玉儿的手。走到了宛如的身边,拉住宛如的手,笑着说道,“皇额娘一定要问朕为什么,其实没有为什么,爱情的事情,福临之前并不懂,遇见她,朕懂了,知道感情是情不得已,情从来都不会有错,所以,朕尊重皇额娘的选择。”
宛如什么话也没有说,本想要放开福临的手的,可是,不由自己的晚如确实任着福临牵着自己的手,心里面竟有些温暖,说不上来的温暖,宛如以为是被大玉儿和多尔衮之间的事情感动了,可是,等到再将主意力转向其他地方的时候,宛如这才发现,感动依旧来源于福临。
“很好。本王要的就是皇上的这句话,玉儿你也听到了,你的儿子要你自己选择,你现在可以给自己做选择。”多尔衮走到大玉儿面前,笑着说道,等待着大玉儿的选择。
“多尔衮,对不起,玉儿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玉儿只能是圣母皇太后,不会是其他任何身份。”多尔衮的意思,大玉儿不是不懂。只是,希望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放弃了,现在,心依旧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大玉儿不会选择。
“玉儿..”哲哲坐在一边,以为今天的事情会有一个圆满的选择,却不想,大玉儿的选择依旧是那样的强硬,亦如皇太极去世的那一刻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可是,大玉儿这是何苦呢,哲哲不明白。
要说之前,哲哲和许多人的想法一样,都是以为大玉儿要的是权力,要的是死后和先皇的同陵同穴,所以,从皇太极去世那一刻开始,哲哲的心里面是不满意的,要说哲哲从皇太极是四贝勒的时候开始,一直都是皇太极的嫡福晋,只是,却一直没有儿子,等到玉儿当上了圣母皇太后,哲哲感觉到了一种危机,觉得玉儿是想要和自己争夺先皇身边的位子,所以,这么多年来,哲哲一直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