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我们来进行最后一道大题,虽然胜负已见分晓,但是我们还是来看看这第四道题目是什么吧,这道题是,请问这几个数字中哪一个数字最勤奋哪一个最懒惰?”
佟玉函不再去看书蕾书芷两姐妹,而是将目光落于大厅里的众人。?6810ggggggggggd
“我说是和吧,一个最大,一个最小嘛?”十一阿哥想了很久,回答。
“错了,十一弟,是和。”
突然间福临说话了,坐在那里这么久,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让她以为,他是不关心这样的问题的,可是在这个最后一题上,福临竟然说话了,而且说出了正确的答案。
“为什么,九哥?”十一阿哥一脸的不相信。
“话说,一不做二不休,但让是懒惰勤劳啦。”福林笑着回答,然后眼睛望着她,那个眼神是那样的炙热,让她想要去躲开,可是又不忍心去躲开。
“九哥还真棒,还有这个佟小姐真是聪明,你们啊,可简直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十一阿哥想也没想话就出了口。
“十一阿哥哥哥,怎么会是佟姐姐和皇上呢,这些题目可是我的宛如姐姐出的,要说聪明啊,只能说是我的宛如姐姐最聪明了。”
一个小孩的声音,还在替她说话,她转过脸去,找寻那个声音,这才发现,是哪个小鬼董鄂费德古,小家伙站在那里,望着十一阿哥不屈不饶的说道,面对多尔衮和皇上的注视,没有一点的胆怯,看到她望着自己,小家伙,笑着向她吐了吐舌头。
“这个小鬼说的也有道理,要说最聪明的还是要数宛如了,那现在怎么办,那到底是九哥和宛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还是和佟小姐呢?这我还是为难了,要不两个都是天造地设,可是也不对啊,不对称,你们说,怎么办啊?”
她瞪了一眼十一阿哥,这个十一阿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分寸,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完全的口无遮拦,一点的都不避嫌,要知道,这可是和皇上牵扯在一起,这样的话,谁倒是赶去接话。
“好了,十一弟,不要在这样的口无遮拦了。”福临说完,再也没有说什么。
“可是,九哥,你不该考虑一下吗?”
这个博果儿,说话总是这么冒冒失失,一点也不注意场合,真是个大孩子气的人,看样子,真的是被**坏了。
“好了,博果儿,不要打搅宴会的比赛,佟玉函,下一场开始吧,不过,这福临的婚事,是该考虑考虑了,我回去和圣母太后的商量一下了。”
摄政王阻止了十一阿哥,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是意味深长,感觉像是自言自语,有感觉也像是说给某些人听,可是,是说给谁呢,会是福临吗?
她没有答案。
“好啊,现在请宛心宛如和书蕾书芷上来抽签,抽签的结果,将会决定你们在这一局干些什么,所于,你们一定要慎重。”
佟玉函已经让家仆将抽签的东西准备好了,看到她们四个人上来,很自觉地将抽签的东西放在她们的面前,然后站在那里等待着她们抽签的结果。
“给你。”
宛心还是没有上来,看到书蕾将自己所抽的签,殷勤得交到佟玉函手中,然后,对着佟玉函使劲的放电,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被这西院的姐妹丢尽了,于是,她快速抽完签,冷冷的将签交给佟玉函,就准备往下走。
“其实,你不知道吧,宛心的古筝谈得很好。”
临到自己要走下去,佟玉函对着她,突然这样说,于是她停住了脚步,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需要,宛心会帮带你很多,宛心并不比我的妹妹差。”
佟玉函一脸严肃的说完,对着她笑笑,看着她走回到座位。
“好了,现在我来公布抽签的题目,书蕾书芷的题目是,两人合舞,《箜篌琵琶引》,而宛心宛如的题目是自我安排一首词,并赋古筝《霓裳舞衣曲》的乐谱,然后当中演奏出来,现在给你们三分钟的准备时间。”
佟玉函说完,已经将刚刚抽签的东西移走,开拓了场地,像是在准备一场舞会,在哪里指挥着众家仆,忙碌着。
什么?一首词,还要作曲,在众人当中演奏出来,这是怎么样的题目,一首词还不够,还要作曲,就算是杀了她,她也做不出来啊,词,她可以继续在书上抄,可是曲,就算是现代有着那么多的音乐,自己会唱,可是也演奏不出来啊,虽然自己是会一点点的古筝,可是,也只是一点的皮毛,要谱出乐,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等等,古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佟玉函对自己说宛心的古筝很不错,而且,他说宛心的才气,并不在那个佟诺溪之下,那么,也就是在暗示她说,这一局完全只能靠宛心来帮助自己,可是可能吗?
看到书蕾书芷已经穿上了舞衣,在台上翩翩起舞,那两姐妹演奏的是李贺的《李凭箜篌引》,一个翩翩起舞,一个在用乐器助唱,当唱到“月宫中吴刚被乐声深深吸引,彻夜不眠在桂花树下徘徊逗留。桂树下的兔子也伫立聆听,不顾露珠儿斜飞寒飕飕!”之时,更是引来了满场的喝彩声,这演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是那样的安静和优雅。
她知道,两姐妹在这一方面无疑是个天才,可是自己要拿什么去比?
“二姐?”
眼看着两姐妹的演奏就快要结束了,她转过脸去去,着急的看着宛心,想要请求她帮忙,可是话临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对于这个宛心,她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想想她生平什么人也见过,什么样的情景也都遇见过,可是唯独对这些个不说话的人,她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
如同宛心这样的“冷暴力”也是近些年心理学上才出的名词,她不是研究心理学的,不清楚应该怎么样对付这样那个的人,虽然她也曾经对心理学很感兴趣,可是,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姐宛心,她还是想不出办法。
“你很想赢?”
她顿了顿,似乎不太相信这话出自宛心之口,从来到董鄂家,见到宛心开始,她只听过宛心说过两个字,那就是宛心自己的名字,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宛心说话,她简直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宛心,缓缓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想赢,那么,我就替你赢下这一局,不过我只管古筝部分的月,词,还是要你来填。”
说着,看到书蕾书芷两姐妹已经表演完毕,宛心径直的走上大厅的中央,坐在那把,很典雅的古筝之前,等待着她的。
望着宛心,她笑了,有了她的帮助,这一局,想不赢都难,在宛心上台的一刹那,好像她的脑袋一下子都灵光了,想要要用什么词。
“我为大家带来一首《新羽调绿腰》,用的是水调歌头的词牌,现在我给大家唱一遍:泪洒长天不问月是圆缺,梦里婵娟醒又难全。人已无眠不赴高处寒烟,今宵惜别怎奈他日想见。爱也眷恋恨又缠mian,人已疲倦历历痴情成怨。可是天可是夜,相逢不改变。可是梦可是路,都还没有边,歌舞升平灿烂中。是否有我的明天,几时天几时夜,相逢又改变。几时梦几时路,都已走到边,晓风残月依稀中,是否有你的从前。”
这首《楚留香之舍利子》的片尾曲,此刻在她唱来简直是如鱼儿水,再加上这首由杨杰明先生于年的配乐,唱起来简直是朗朗上口,这首曲,完全是根据唐诗中关于《绿腰》舞的描述创作的,并刻意追求唐代的风韵在琵琶上加以发挥。
乐曲分为五个段落,模拟唐代大曲的结构。五个小标题,除第一个取自唐代诗人元稹的《琵琶歌》外,其余四个均取自李群玉的《长沙九日登东屡次观舞》诗,这样的大作,加上宛心娴熟的古筝技艺。
不由的赢取了大厅里的阵阵掌声。
她不由得感叹中国老艺术家的才气,当时这首《新翻羽调绿腰》,在由杨洁明创作的时候,就已经清晰明了的向全国的所有人表示过了,这是首模仿恢宏大唐的作品,这《绿腰》在唐朝的时候,又名《六幺》、《录要》,是当时唐代著名的歌舞大曲。
据杨杰明先生所说,在唐贞元年间,唐人乐工进新曲,当时的乐曲清新委婉,德宗非常喜爱,但又嫌其太长,于是命乐工录其主要的精彩部分演奏,故名《录要》。以后,琵琶上也有了《绿腰》的独奏曲。
而这首《新翻羽调绿腰》,就是尽力模仿那个时期的恢宏。
想到这里,再听听大厅里的掌声,她不由得也惊叹起自己的聪明,记忆鉴赏力,要不是自己喜欢这么高雅的音乐,怎么会在此刻有表现的机会呢,看来今天的这场比赛,自己是赢定了。
她在心里,暗暗窃喜,看了宛心一眼,心想,这宛心,其实也是很有才华的。
“听完董鄂家四姐妹的曲子,很是让人享受,真的是很不错,可是这一局终是要有个胜负的,这一时让我很难决定啊,既然皇上、摄政王和十一阿哥在这里,我看啊,还是皇上、摄政王和十一阿哥来决定这一句谁胜谁负吧!”
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本来还在暗暗得意,这样的《新羽调绿腰》,优美的唐宫廷大作,应该是完美的,再加上宛心顶尖的琴技,自己本来是可以确定自己取胜的,因为毕竟是佟玉函告诉自己,宛心的琴技超群的,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佟玉函还是帮着自己的,本来嘛,这个佟玉函称自己一声宛如妹子,再怎么说也要比得过对待书蕾书芷两姐妹啊。
可是,现在佟玉函将决定权交给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摄政王和十一阿哥,自己倒是可以确定,十一阿哥这一票会给自己,可是皇上和摄政王就很难拿把握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尽管,对他,她不由得产生过那么多的幻想,可是,毕竟,她是不了福临的,只知道自己的一腔热血,但是福临呢,福临对她是什么样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脑海是空白的,一无所知。
而这个摄政王,她更是看不明白了,摄政王派遣她去大阿哥府,自己搞不清楚这个摄政王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说是为了自己的大姐宛清,可是,看到刚才多尔衮对待宛清的一幕,她是越来越不懂了。如果多尔衮爱宛清,那么为什么还会在宛清的面前提到自己的专**福晋呢?多尔衮这样做,目的何在?
她是看不懂的,所以,多尔衮到底会将票投给谁,她一头雾水,是不清楚,也是不明白。所以,这一局,东院是胜是负,她心里还没有底。
“好啊,玉函兄,这一局就交给我、九哥和十四叔吧,难得有个这么好玩的事情,邀请我参与,不错不错,我这一票就投给宛如吧,呵呵,她可是个才女,九哥,十四叔,你们呢?”
十一阿哥笑着说完,转过脸去问福临和多尔衮。她猜得果然不错,博果儿是站在她的这一边的,可是,这个福临,和多尔衮会帮助谁呢,会是自己吗,她在猜测?
“还是书蕾书芷两姐妹的表演好一点。”福临淡淡的说道,并不看她。
“什么,九哥?”博果儿惊讶的看着福临,满脸的不解。
她看着他,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可是,她再清楚不过了,自己没有听错,那句话是来自福临之口,他腼腆的笑着,可是,的确,她说的是西院的两姐妹,他忽视了她,支持的是书蕾和书芷。
这是为什么,她不懂,这个福临,那样的熟悉,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那种感觉那样的强烈,虽然她知道,福临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自己是不可能不可以高攀的,可是,心里的那种熟悉感,是那样的强烈,她以为她可以是个例外,虽然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可是,望着福临,在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在自己心跳加速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奢求。
可是,福临的的这个决定,让她突然间清醒了,她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在福临的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没有她看到他时熟悉的感觉,没有如遇故人的的亲切,什么都没有,她于福临,这高高在上的君王,她,只是一个大臣的女儿,见过一面而已,仅此而已。
别的,她在他的心里,她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