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晋阳城外响起了女子的惨叫声。
匈奴人又开始侮辱和虐杀掳来的汉人女子。
“吱呀!”
“嘭!”
就在匈奴人笑得正开心时,封闭近二十天的晋阳城北门突然打开,近千手持长枪的晋阳城兵卒怒吼着冲了出来。
匈奴人猝不及防全都吓了一跳,顿时一阵慌乱。
有的人甚至都没有穿铠甲拿兵器。
而他们的营帐内也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们万万没想到,晋阳城的士卒竟然敢出城。
“杀呀!”
近千晋阳城士卒瞬间便冲到了匈奴军阵前,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那些之前还在挑衅和虐杀汉人女子的匈奴兵来不及跑,纷纷被刺倒在地。
不过,匈奴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们纷纷上马,叽里咕噜地大叫着,挥舞着弯刀、狼牙棒和长枪向晋阳军冲来。
“杀了我,你们快杀了我!”
被绑在木桩上,没穿衣服,被割得满是血的女子对晋阳城士卒大声哀求道。
“快撤!”
士卒们终究不忍下手,看到匈奴骑兵追来,纷纷向城内跑去。
那些匈奴骑兵如同打猎似的,紧紧追在晋阳城士卒的背后,嘴里还兴奋地鬼叫着。
不知道是不是追得汉军太紧,这次汉军居然没有来得及关城门。
看到这一幕,匈奴兵更兴奋了。
没想到,围困晋阳城这么长时间,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攻了进来。
看来,连日来的羞辱和激将起到了作用。
他们对晋阳城垂涎已久,满脑子都是金银珠宝和美女。
五千余人,竟然一股脑全都冲了进去。
他们休屠部族长说了,只要进了晋阳城,三天不封刀。
五千匈奴骑兵兴奋地冲进城后,立刻就傻眼了。
迎接他们的不是幻想中的金银珠宝和美女,而是漫天箭雨。
卫宁那三十辆行军大车里,有两辆大车上拉的都是连弩,总共一千个。
这一千个连弩同时发射,而且目标还在三四十米的范围内,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嗖嗖嗖!”
密集的箭雨下,冲在最前面的数百匈奴骑兵眨眼间就被射成了筛子,瞬间倒下一大片。
连弩的十连射,箭雨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令匈奴兵没有喘息的时间。
位于后方的匈奴兵调转马头想要冲出去,却惊讶地发现,一名手持长枪的白袍将领,领着近两千士卒堵在了城门口,而且不知何时城门已经关闭。
“杀呀!”
紧接着,赵云、黄忠、典韦、臧霸、高顺各领五百骑,从四面八方冲向匈奴骑兵。
此时的匈奴兵被射杀过半,哪里能挡得住赵云等人。
在阵阵喊杀声中,很快剩下的匈奴兵便被屠戮一空。
看到血泊中,横七竖八倒着的匈奴兵尸体和马匹尸体,王融一脸震惊。
昨晚,卫宁和他说出关门打狗的计划时,他吓了一跳,认为卫宁的计划太过冒险。
一旦把匈奴人放进来,如果抵挡不住,那就不是关门打狗,而是引狼入室,全城的百姓都得遭殃。
不过,他看卫宁十分笃定,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好再反驳。
毕竟卫宁是州牧,总揽一州军政大权。
当天晚上,他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担心了一晚上。
令他没想到的是,卫宁军队的兵马虽然不多,但人人着甲,十分强悍,与匈奴骑兵相比毫不逊色,尤其是他手下的五员大将,简直就是五头噬人猛虎,杀匈奴兵如同砍瓜切菜。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啥人家十八岁就能成为州牧了,人家确实有真本事。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
全歼匈奴骑兵后,卫宁命人打扫战场,清理城外匈奴兵的营地。
“主公,匈奴营寨内发现五十多名女子!”
卫宁正在查看堆积如山的缴获,这时赵云过来禀报道。
“走,去看看!”
卫宁来到一处临时用木头搭建的牲口棚,里面挤着四五十名衣不蔽体的女子。
这些女子有的目光呆滞,有的一脸惊恐,还有的已经陷入昏迷。
由于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一股股浓重的臭味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主公,我们发现一个尸坑!”
黄忠一脸愤怒地过来禀报道。
卫宁带着赵云、臧霸等人过去一看,一个大坑内,横七竖八堆叠着近百具女人的尸体。
这些尸体面目全非,不难想象之前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其中,一些尸体已经严重腐烂。
“这些狗娘样的混蛋!”
臧霸咬牙切齿地骂道。
赵云等人也都是一脸的愤怒。
卫宁一脸寒霜冷冷地道:“我会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让他们知道,欺我汉者,必屠之。”
随后,卫宁命人将坑填埋,以防发生瘟疫。
那五十名女子也安置到了州牧府别苑内。
经过统计,这次卫宁缴获战马两千多匹,帐篷近千顶,粮草三万石,金银珠宝合计两千多万钱,兵甲器械无算。另外,还有三千匹死马,这些可做军粮。
打扫完战场,再次回到晋阳城,此时匈奴人的尸体已经处理干净。
卫宁命人将这些匈奴人的脑袋砍了,在城门处垒起了骇人的京观。
五千多个头颅,垒了五六层高,二十几米长,看着十分震撼。
城里百姓得知匈奴大军被全歼的消息后,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数万百姓涌上街头欢迎卫宁大军的到来。
城门口京观处,更是围得水泄不通,愤怒的人们纷纷向那些狰狞可怖的头颅吐口水,扔石头,发泄着积压许久的恐惧和愤恨。
州牧府其实就是之前的刺史府。
昨晚军队进城后,卫宁便将貂蝉一个人丢到了房间里。
从洛阳到晋阳城,一路颠簸,小妮子也受了不少苦。
而且为了赶路,卫宁也没怎么和她亲近。
貂蝉从小寄人篱下,也是个能吃苦,善解人意的姑娘,知道卫宁忙,也不给卫宁添麻烦。
等卫宁回到州牧府时,貂蝉已经带着王融安排的奴仆婢女,将房间整理了出来。
“婵儿,辛苦你了!”
看着干净整洁焕然一新的州牧府,卫宁搂着貂蝉柔软的小蛮腰,将她额头凌乱的几捋发丝捋到耳后,然后轻轻吻住了她的朱唇。
许久,卫宁肆意品尝一番后,放开了快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的貂蝉。
“郎君,婵儿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满脸红晕气喘吁吁地貂蝉柔声道。
“婵儿你说,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卫宁把玩着貂蝉的纤纤玉手道。